是一个死字,只是这回不是用血腥的狗头铡,而是改来温柔的食物投毒了?
不过……也许这是一个让老太太对他心服口服的机会。
“您要这么说……”夏炎捡起地上的冈本,若有所思道:“那咱俩pk一下?”
“什么意思?”俞妈妈睨他一眼。
“您不是对拆散我和俞远很有信心么,我……”
“等等,”俞妈妈一抬手:“什么叫拆散?别说得跟我棒打鸳鸯似的,我只是在杜绝某些违反人类生存规律并且反社会道德沦陷的行为,懂不懂?”
“说实话,我没听懂。”
俞妈妈刚要发作,夏炎又赶紧解释:“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咱俩的目的都很明确,我想一辈子跟俞远在一起,而您恨不得我现在就消失在他生活中,你我始终处于一个对立状态。要是一直这么拖下去没个明确的解决办法,不但对我没有保障,您心里也像吃了苍蝇似的恶心的慌,倒不如来个干脆的,快刀斩乱麻。”
“接着说?”俞妈妈喝了口水。
“既然您对把我从这里捯饬出去很有信心,那我俩打个赌。”夏炎义正言辞道:“设定一个期限,在这段期限内,您对俞远做什么、您想让俞远干什么我一律不干涉,您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要是我受不了了,我向您保证,只要我走出这扇门就不会再回来。”
“你的意思就是要我往死里膈应你?”
“……您也可以这么认为,”夏炎接着说:“但要是我在这段时间内的表现让您有那么一丁点儿满意了……那就希望您能给我和俞远一个机会,行吗?”
“满意你就不要奢望了,但把你扔出去我是志在必得,这个赌我接下了,说吧,多长期限?”
“两个月您看够不够?”
“太长了,我现在多一秒都不想见着你,一个月,敢不敢?”俞妈妈盛气凌人的盯着他。
夏炎痛快的答应了:“成交,愿赌服输?”
俞妈妈斜他一眼:“愿赌服输!”
晚上,俞远一下班就玩儿命朝家里冲去,中午夏炎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是老妈从天津来了,在家里玩呢,还说自己已经买好菜了,下午要给丈母娘展示一下?弄的俞远莫名其妙。
老妈怎么突然来北京了?来之前也不跟自己说一声,不过来者不善,他有预感今晚那顿饭不会太祥和,说不定又是大闹天宫。而且听夏炎那意思,老妈是早上就到了,那他俩这一整天是怎么沟通交流的?一想到俩人在家里随时有可能擦枪走火,俞远就捉急的不行,急匆匆的往家里跑。
回到家,俞远原本以为会看到的针锋对决的画面却没有出现,相反,他看到老妈和夏炎和颜悦色的坐在餐桌旁等着他吃饭。桌子上摆满他爱吃的菜,但此时他没有往常垂涎欲滴的反应,因为他被老妈和蔼可亲的笑容给弄得有点胃酸倒流。
这个笑怎么无端端的让他有种暗藏杀机的感觉?
“妈,您要来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俞远埋怨道。
“准备什么?心理准备还是生理准备?”俞妈妈还是一脸慈眉善目的表情。
这话说得让俞远和夏炎直哆嗦,夏炎直接脑补了早上的冈本画面。
“恕我直言,”俞远没耐性跟老妈兜圈圈,因为直到现在他那天的气还没全消:“妈您这次来是打算以和为贵呢还是想来个哪吒闹海?”
俞妈妈看着儿子,一字一句道:“哪吒跳海行吗?”
“您……”
“哈哈,逗你玩儿呢,”俞妈妈突然笑起来:“也没啥事,就是想你了,来北京住几天,不妨碍你吧?”
“那爸呢?他怎么没来?”
“他参加老年合唱团比赛,要排练,没时间来。怎么,我耽误你了?”这话明显是冲着夏炎去的。
“怎么会呢,”俞远笑说:“我请都请不来您,但我可先声明,除了周末,我平时上班可没时间招呼您,您自己……”
话没说完,一旁的夏炎马上接过去:“没事远儿,你就只管忙你的,咱妈……阿姨有我照顾,保准瘦不了!”
他笑的跟个烂柿子似的,那狗腿劲儿,论拍马屁抱大腿舍他其谁?
“受不了?”俞妈妈挑眉看着他。
“不是……”夏炎赔笑说:“我意思是有我给您做好吃的,一准儿变胖,嘿嘿!”
这顿饭吃的出奇的和平,饭桌上俞妈妈除了问了几句俞远工作上的事以及他什么时候休息之外,基本没说什么,剩下的都是些鸡零狗碎的废话。
吃完饭,夏炎自然而然的收拾碗筷洗碗擦桌子,那副系着围裙井井有条的模样十足就是一家庭妇男。
母子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妈看《兰陵王》正哭的稀里哗啦,俞远心不在焉的想东想西,最后实在憋不住了,问道:“妈,您怎么突然想上我这儿住几天了?是不是跟老爸吵架了?”
“他敢!”俞妈妈擦擦眼泪,说:“我自个儿儿子的家,我想来就来,需要理由吗?”
“我不是那意思,也就是随便问问,我担心你是不是跟老爸闹别扭了。”
俞妈妈瞟了厨房一眼,问:“平时都是他给你做饭?”
“啊,是啊。”
“他没工作吗?我看他挺闲的,整天不慌不忙瞎溜溜。”
俞远很意外老妈会打听夏炎的事,忙说:“也不是,他有自己的事做。”
“做什么?”
“据我所知就是做做小额贷款、修修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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