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吐槽太一看不懂那是逻辑思维差,左脑不够发达。太一当然听出这是隐嘲他像女人,当下一爪子过去,俩人小范围内滚成一团。
俩人滚的高高兴兴,却不想一道声音突然出现在两人脑海中。
道道友好
次奥!
差点吓一跳掉下去好吗?
恐高的帝俊小心肝乱颤地爬起来后腿,至于太一已经无比兴奋地跟那神识交流起来了。
你是扶桑?是不是是不是?
这兴奋地像是打了激素一样也让那神识有些怯生生地,是、是扶桑道友好
你都说两次道友好了,扶桑你不能说话?太一好奇道。
不过太一心里难免有些自得,恩哼,他曾经可没看过人家写扶桑也有自己的灵识啊,这一旦有了灵智就能自行修行了,就算将来化形困难险阻,但是有他们两个帮忙也未必弄不出一个菩提道人的好兄弟。
不能的,扶桑是草木,不能说话。扶桑经过两次磕磕绊绊似乎也掌握了用神识传音的窍门,已经能说的稳妥了。
帝俊闻言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两兄弟的呢?
是道友们刚孵化的时候,有暖暖的东西从道友们身上流下来,扶桑就给吃掉了。
吃掉了!
尼玛这话很惊悚好吗?
太一微妙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小灰毛,又举起自己的小爪子看了看,觉得自己浑身安然无恙,又瞧帝俊也周身齐全才松口气。
帝俊已经不忍看他的蠢弟弟,是我们的蛋壳吗?还有你不用总喊我们道友,我叫帝俊,他叫太一,你应该知道的吧?
蛋壳?太一这才想起来,他们俩一穿过来就已经是孵化出来的三只爪子的小怪鸟了。
他的东皇钟在,那位的河图洛书也在,他也就没多想蛋壳的事儿,但是现在想来还真有可能是他们在扶桑树上孵化,然后蛋壳就被这颗扶桑树给吸收了。
就是包住帝俊和太一的东西,扶桑吃掉了。
哎哟,这树好乖!太一满心感慨,尤其是在某人的对比之下啊。
所以那个时候你就能听懂我们说话了?那他们之前八卦的,他也都听到了?帝俊眯眼。
是在太一念东西的时候,有些懵懵懂懂,等过去很久才能听懂,扶桑很笨的对,就是笨的。
太一瞬间望天,结果入眼就是扶桑散发出来的金灿光芒。
他们兄弟俩是不是把人家一颗纯洁的树给带坏了?说话用词儿,怎么都像是他们哥俩。
帝俊却是给了他一个眼色,淡淡道:那扶桑以后就跟我们一起吧,当弟弟好了。
他上辈子包括太一在内已不知有多少兄弟,这辈子还只有太一一个,而太一又是一门心思要把扶桑和月桂都弄到手当臂膀的,他自然不能拉太一的后腿。
太一听了觉得甚合心意。
他上辈子虽然也是只比帝俊少了一个哥哥,弟弟那绝对是一大堆,可是不管是他母上大人,还是他自己都对这群异母兄弟没什么好感。死的时候他也没结婚,又因为对私生子无比反感,也没有孩子。
现在他瞧着这颗扶桑树居然又乖又纯,简直就是一张等着被他们两兄弟染黑的白纸,哪里有放过的道理?
恩,就当我们弟弟好了!而且只能同意,不同意他也绝对会忽悠着他同意!
弟弟?太一是帝俊的弟弟,扶桑也能做帝俊的弟弟?
这种常识帝俊自然是懒得回答的,毕竟巴着要认弟弟,现在一双鸟眼里都是当了树爸爸地蠢态的那位也用不着他操心。
果真,太一兴奋地教学起来,帝俊是我哥哥,我也是扶桑的哥哥,扶桑是我们共同的弟弟。
帝俊是太一和扶桑共同的哥哥?
对!
帝俊瞧了眼兴奋吧啦地继续传授新常识的亲弟弟,心中一叹,自顾自地参悟他的河图洛书去了。扶桑唤的不是时候,打断了他的苦思,以至于原本的那点灵感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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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太一来说,扶桑产生灵识让他在修行之余有了新乐子,在和帝俊互通有无的时候,也往往会询问扶桑是否能听懂,有扶桑在,他们俩既少吵了很多架,又因为新的奇奇怪怪的问题对掐了无数次。
而等两个人的羽毛都从原本的灰色而渐渐脱变成了金黄的时候,太一瞧着帝俊的新形象不禁吐槽:不愧是叫金乌啊,看上去还是很像乌鸦!
他穿之前就是个过分自恋的,以至于到现在对于自己穿成了一只鸟的事实还是有些芥蒂,可现在不但变成了一只鸟,还是个金毛乌鸦他看着帝俊就为自己的形象悲从心来!
帝俊对他这点破毛病了解的很,瞧他那样就看不惯道:长得再好看也不过只是一只鸟,你不是说有只孔雀叫孔宣的吗?你穿他身上倒是省心。
尼玛这是嘲讽老子是孔雀啊!找抽是不是!太一怒气打过去。
帝俊自然是傲然上前招架,对抽之。
扶桑:
他们两个在扶桑树上对掐了无数次也是对掐出了经验,以至于俩人在树上转腾挪移,三只爪活动起来倒是比人类的两只腿还要来的灵动轻盈。
以至于俩人掐了这么多此,扶桑从原本的小心翼翼变成了如今的视若无睹,他们都没摔下去一次。
只是两人对变成金毛乌鸦非常不满,扶桑却觉得两人的新形象万分好看。
也许是这俩人对自己的形象成见在先,并未看出他们金灿的羽毛多美,比他的树叶还要金灿灿呢!
他把自己的观点第一次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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