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伯基相信主子一定会如你所愿。」
朱天仰笑了,为了如你所愿那四个字。
「第一,我要束修远把这纸上所写名字之人遣出後府。」
凌伯基接手一看,心头不惊一跳,这纸上几乎包含了日芳院里八成的人,还包括了束敬和,虽然他现在名为阿弃。
「第二,请不要为难八爷、十爷、十六爷和允礼,也不要为难他们现下手里所有的产业,虽生意上难免争斗,但我也可以保证八爷、十爷、十六爷、允礼绝不故意与束府为敌。」
朱天仰意指生意上各凭本事,谁也不用让着谁,但不要存心刁难。凌伯基当然懂朱天仰的意思,事实上,除了不让四位爷回咸城以外,束家并没有对四位爷额位刁难,但,回头一想,朱天仰的意思恐怕也有四位爷以後不归束家所拘束,八爷、十爷和十六爷倒还好说,可十七爷是束老爷的亲弟弟,束修远虽冷情,但对血亲的重视是不容置喙的,要这样一把撇清实在有难度,况且十七爷对束修远也不是没有兄弟情谊。
「八爷、十爷和十六爷之事我可担保,但十七爷是主子亲弟弟,兄弟之情是谁难已担保。」
朱天仰冷冷一笑,「亲弟弟?如果今天靖王爷要允礼进靖王府呢?」
「伯基相信靖王爷不会做出如此不合常伦的事。」
朱天仰看着别过头的凌伯基,忍不住大笑,主仆一个样,都是让别人牺牲喊着别怕死的家伙,「不会,国与国之间交换了多少子质?永乐公子是怎麽回事?那个靖王李剑寒没跟束家要束允礼是不做不合常伦的事?还是另有打算不想一次玩完?」
朱天仰气到牙齿打颤,气息不稳,忍不住用嘴大口大口喘气。
「朱公子,主子对你是真心的,最近送到你屋里的东西就是连太爷和太夫人都没有过。」
「所以我就应该感激涕泣主子的恩泽,夹着屁股乖乖进靖王府?」
☆、九十六
朱天仰靠的那麽近,几乎都要碰上凌伯基的鼻子,但凌伯基倒是没有往後退一步。
「朱公子,你不在当场,所以你不知道,主子走到今天这一步费尽多少心力,做了多少牺牲,主子两个亲弟都死了,主子的妹妹也失去一手,主子当初收下的暗卫人数超过二十,如今只剩八人,如果束家倒了,这些人就都白白牺牲了。」
「是啊,那些人都牺牲了,很多人都死了,可你和束修远那家伙却活的好好的,为什麽?你们比较了不起?还是因为你们的命比其它人珍贵?为什麽永远要牺牲别人来成就你们?什麽时候这些无止境的牺牲才会停止?」
「当主子成就大业成为一方霸主,牺牲就会停止,一切都将得偿所愿。」
凌伯基没有後退,也没有往前,只是抬头迎上朱天仰挑衅的目光。
朱天仰听到凌伯基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鼻涕都流出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不停的大咳才停下笑,他回过身看向窗外,望着前府说:「大终大不过朝廷,束家现在还不够大吗?可你口中那个对我是真心的主子还不是要将我送到别人床上去?得偿所愿偿的的又是谁的愿?」
听到凌伯基开口,朱天仰举起手做出停止的手势,接着说:「别说了,再说也没用。」
静默了数秒,朱天仰才又开口,「我第三要求是,金冠红礼衣,八抬大轿,十八对送亲乐曲队,束府全府送我出门,由束修远抱我上轿,领送亲队伍送我进靖王府。」
「这…。」
不管凌伯基的惊愕迟疑,朱天仰紧接着说:「告诉束修远,除非他答应我这三个要求,否则保证你们送到靖王前的一定是一具屍体,这样对靖王爷可就不好交代了,凌大总管,您说是吗?」
说完,也不看凌伯基如何反应,朱天仰又转身看向窗外,凌伯基离开,走出朱天仰的院子,朱天仰依旧维持着同一个动作不变,一直到芝兰拿着晚膳入房,朱天仰才笑着配合着芝兰用膳,而在这之前,他一直祈求一件事~只愿束修远不要答应那三个条件。
凌伯基走後,束一和束五进到屋里,朱天仰指着自己摇摇头,又对着他们挥了挥,束一和束五只好又回到窗外的树上。
束一和束五都明白朱天仰不可能没事,可是他们也别无它法,他们不可能去杀了束修远,也劫不走朱天仰,就算他们真能劫走朱天仰,杀出重围,但束一和束五明白,朱天仰还是会回来的,这里有太多人朱天仰放不下。
俗话说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朱天仰觉得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
後府,公子,暗卫,同父异母的兄弟,同父同母的兄弟,包括他朱天仰,都抵不上束修远对束家的执念,只用了一天金冠红礼衣就送到,束二也打探到消息,十八队送亲乐曲队已经进束府备着了。
☆、九十七
「怎麽会这样呢?老爷那麽疼公子,怎麽会答应要把公子送到靖王府?」
芝兰哭湿了束二胸前那块衣裳,朱天仰看着芝兰,觉得芝兰真是讨厌,他都已经那麽惨了,还敢在他面前晒恩爱,还靠在束二的胸膛上哭?这是赤裸裸的示威啊,朱天仰怎麽能咽下这口气呢?
「束二,只要我前脚一踏出束府门槛,你後脚就护着李真可和阿弃去边城。」
「什麽?」束二哥要去边城?
芝兰立马从束二怀抱里吓到挣出来,不哭了。
朱天仰点点头,很满意这种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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