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停了脚回过头对连钰笑笑说,
“你我也是有缘,我就送你一个你想要的东西罢”
说着便手伸到怀袖里摸出来一块青铜镜。
这镜子比师父的好看多了,明晃晃的镜面光滑如玉,背面雕刻了一麒麟张牙舞爪的好不漂亮。可是连钰却没有接,他看了看书生,说了句
“价格几何?”
那书生愣了一下,也就笑着摸了一下连钰的黑亮的头发,然后挠挠自己的头发,说
“两文钱。”
于是连钰从怀里摸出两文钱递到他手里,微微笑了说了句
“多谢。”便转身满意地去找师父了。
连钰听到那书生在背后对他说
“那扇子是祁红仙君当年丢在忘川河边的。”
连钰回头却见那人身边闪过一道金光便消失不见了。
回到酒馆里,连钰蹬蹬跑到二楼靠窗口的位子就见白无常和师父正在喝着酒,白无常原来惨白的脸上飞了几道殷红倒是有了些许人气。连钰见师父的蓝袍子拖到地上便跑到师父身边把地上的衣角托在手里。
喝完酒,师父和谢必安道别便施法又回到百拓山的小屋子里。师父酒量很好,只是微醉。连钰趴在师父桌子对面盯着师父看了好久,裕华贤者开始装做没看见只在盯着书看,最后看连钰一直保持原状态,只好放下书来,笑着问
“乖徒儿,怎么了?”
连钰听见师父总算注意到自己了,快步跑到师父旁边,嘴角微微翘起一副诡计得逞的小模样,让裕华贤者哭笑不得。
就看连钰从怀里拿出那块两文钱买的铜镜双手奉到自己面前,裕华贤者看到那镜子呆了几秒才把镜子接过来。连钰看到师父从前一直挂在脸上的模范笑容消失不见,眼里闪了些意味深长的东西,他还不能理解那是被称作情的东西,立刻有些慌乱,还以为是自己买的礼物不和师父心意。
师父摸摸连钰的头发,又挂起笑容对连钰说
“你是看师父的镜子不好看才想送一块新的吗?”
连钰盯着师父看
“只是你还太小不知道有的东西并非新的就一定好些,那些旧物的价值是它本身包含的回忆。师父的琳琅古镜乃是故人赠与师父的,透过它我可以看到过去的很多人很多事。你拿回来的这镜子我想是为师那个故人也就是把你托付与我的人所赠。”
然后裕华贤者轻叹一口气,便让连钰去休息了。
连钰摸摸怀里的乌金扇,透骨生凉,连钰在想:这扇子是何人留下来的,与我可是故人?
作者有话要说: 师父和小连钰的一些往事。师父那故人是谁?不可说不可说。挑眉笑。
☆、待汝
她的手指颤巍着最终还是没有碰到我的脸,而是把我发上系着的红色头绳的一端抓在手中,我这才仔细的看了看她的眼睛,那是一双满含着哀伤的眸子。我想她生前一定很美,而现下,她纤细的身躯包裹在红色的衣裳里,我想到了白骨裹红衣一般的绮丽诡谲。
我站在红衣女鬼面前,她突然说话了,空灵的声音在忘川上回荡,好像世界就只有我和她二人。“仙君,定然已不记得小仙了。”
仙子?我眉头不自觉地蹙了一下,什么意思?
“可是,小仙想要逆一次天意,我真的等不起了,仙君,唐突了,莫怪。”
正当迷茫她的话是什么个意思,却见红衣女鬼栖身上来就把她脸上唯一一抹血色的唇覆在我的唇上,脑子里一片浆糊,我瞪大眼睛,却见眼角闪过一个影子,直觉是连钰,然而,我和这红衣女鬼就像被一个球隔离开来一般,我扫到连钰用手在锤这结界,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只感到女鬼冰冷的唇微启,将一个类似珠子的东西渡到了我的口中。可是,当珠子顺着咽喉下去以后,就看到女鬼化作一缕青烟,空留下一袭红衣缓缓飘荡下去。
失去意识之前能感到似乎有谁抱起了我。
一片白色,雾里看他。
我心头一紧,因为我看到了我自己,那么,这个视角不是我自己?是那个女鬼,我找到了答案。可是这里,是何处?远处那个左拥右抱,陷在女人堆里的华衣男子招摇的红色确实是和我的风格很像,是我的脸没错,可是我从来不记得我何时做过这些fēng_liú事。尽管,这是那红衣女鬼的记忆。心里一阵辛酸是怎么一回事这女鬼莫不是喜欢那个长的跟我一般样的男子罢?
“舞灵仙子?你在看什么?”我看向问我的女子,仙子?这里莫不是天庭那么,这是红衣女鬼的前世了。
“没,没什么。”
就像看一场全息电影一般,我只能跟着舞灵仙子的举动变换视野却什么都不能做。这眼前的仙子,抓住舞灵仙子的胳膊关切溢于言表。
“舞灵,你别犯傻,求你。祁红仙君我们这些小歌舞仙子是高攀不起的,你何苦思慕于他?况且,他的性子这千年来都是有目共睹,那般fēng_liú不羁,看着好相处的紧,却又是对谁人都是不走心的......\\\;
“歌灵,你莫要说了。我的事,我自己知道。当我飞升,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已经注定了的。呵呵。”被打断话的歌灵看着一脸深陷回忆的舞灵,欲言又止,只好拉着舞灵仙子往内殿走。
她们今日是为了给即将下凡历劫的祁红仙君也就是不才我的前世表演来的,我算是看明白了,这红衣女鬼是临投胎前把自己的记忆倾囊传给我了,可是,我真的不是这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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