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块纱布贴着的。
“你爸……下手这么狠……我都没有动过你一根手指头呢。“齐鸣心疼地说。
“那是我爸……你是我什么人啊?”黄佩华为黄达辩解说:“也不是很狠,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会动手,没站稳,摔了下来。没事的,医生说连疤都不会留下呢。”黄佩华很干脆地tuō_guāng了衣服,看着齐鸣搬了两把椅子,一个小的木质靠背椅,和一个高高的塑料板凳。
黄佩华坐在了小的木质靠椅上,头往后一仰,笑道:“先洗头发吧?”
齐鸣对着黄佩华的头研究了两分钟,头晕。额头上一伤口缝了线,如果用理发店的那种洗发方式,伤口上肯定会沾上水的,那么……这样吧!
用盆子接了一盆水,拿着一个密齿的梳子,弄湿了,再把洗发水挤在梳子上,开始帮黄佩华梳头。沾点水,再梳一次,再沾点水,梳一次,不一会儿,头发上居然也起了泡沫,并且很服帖地,泡沫顺着梳子梳过的轨迹往后落下,一点儿都没有弄在伤口上。
黄佩华眯起了眼睛。很舒服。他是个爱干净的人,这两天没洗澡,头发痒得他要命。齐鸣这样子不急不缓地用梳子刮搔着头皮,太舒服了,舒服得令他直哼哼。
齐鸣也不着急,只慢慢地梳着,看着头发在梳子下柔顺起来,听着华华哼哼的声音,恍惚中,就好像他这样子做过好多次,好像做了一辈子。就这么安静地重复地揉搓着,梳着,似乎时间都停顿了。
夏夜,空调开着,温度并不低,水滴落在身上,凉凉的,也很舒服。
把泡沫全部都清理下来,再用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清洗着头发。黄佩华仰着头,眼睛上翻着看齐鸣,样子很可笑。
齐鸣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用湿毛巾擦拭着,再用干净的梳子再一遍又一遍地梳着,左手并拢着,舀着一点点水,弄在头发上,直到似乎完全清理干净。
齐鸣让黄佩华转个身面对着他,帮他洗脸。黄佩华笑呵呵地拿出一盒什么纸,抽出一张递给他,说:“打湿了,擦擦就行。”
齐鸣便打湿了那张被称作是化妆棉的东西,帮黄佩华擦着脸,再弄了点洗面奶,指腹揉擦着黄佩华的面颊。年轻的脸,细腻的肌肤,眼睛闭着,眼睫毛抖啊抖的。这张脸看了十几二十多年,小时候红扑扑圆滚滚的脸,慢慢地变得瘦削,现在,有了胡子了,男人的味道扑面而来。
拿着剃须刀帮黄佩华刮着脸。就着洗面奶的泡沫,刮起来挺容易挺顺畅。干净的下巴,捧在手心里,让齐鸣的心很软很软。
再用化妆棉把脸擦拭了几遍。啊,头脸整好了。
洗手间太小,齐鸣把椅子凳子拿出去,架场开始帮华华洗澡。
身上,用湿毛巾打过,齐鸣戴上了黄佩华常用的洗澡用的手套,打上沐浴露,小心地帮他擦着身体的各个部分。纱布被撕开扔掉,胳膊上,胯上,腿上缝线的地方很有些难看。齐鸣不敢多看。他自己从小就跟人打架,伤疤多的是。可是见不得翔宇身上有伤口,也见不得华华这些缝线的地方,看着,让他觉得自己身上也痛了起来。
黄佩华摸着齐鸣的头,说:“这个没关系了,一点点疼而已。”
“还说没有关系。你看,这地方又有点出血了。”齐鸣咬牙说道。“说不定会有疤。”
“呜呜,”黄佩华假哭道:“有疤了,鸣哥不喜欢我了……”
齐鸣忍不住笑了:“你越活越回去了。小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活泼。”
一遍又一遍地用湿毛巾把黄佩华身上擦洗干净,又出去弄了络合碘把缝线处再消了消毒,突然想起,还有胯部没有清理呢,便把手弄湿了,打上点沐浴露,帮黄佩华清洗小jī_jī。
在他的手中,小jī_jī逐渐胀大,变成了大jī_jī,鸡头也从包皮中探出头来,并滴下了两滴液体。
齐鸣啧了一声,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又弹了一下,见那玩意儿更是胀得厉害,变得很狰狞的样子,在他面前晃个不停。
齐鸣哈地一声笑了,大拇指摸着鸡头,笑道:“那时候,我还要掰个半天才能把包皮翻上去呢,没想到现在这么自觉,这样子直截了当地凑过来让我洗啊!”
黄佩华开始喘粗气了。低头看着齐鸣认真地帮他清洗着那玩意儿。不晓得那家伙是不是故意捉弄他,鸡头那儿,洗得格外的慢格外的细致,那个手法,gosh,真是的……
湿毛巾一次又一次地擦洗着外部,再用化妆棉小心地洗着包皮和柱体。鸡头已经肿胀得要爆炸,那家伙还不紧不慢地伺候着。
齐鸣突然站起来,三下两下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扔到洗衣篮中。他的下体,也狰狞地对着黄佩华,点头似的颤动着。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欲火中烧,却都克制着,不扑向对方。
齐鸣慢慢地蹲了下去,再次弹了弹华华的jī_jī,哑声笑道:“华华,你这儿,还是没有我的大……要加油啊……”
头慢慢地靠近黄佩华的胯部,然后张开嘴,把华华的jī_jī吞入了口中。
黄佩华轻声低叫:“鸣哥……别勉强……”
齐鸣口中含着黄佩华的那话儿,呵呵地笑着:“不勉强……一点都不……华华这儿,味道好得很。”
黄佩华呜咽道:“鸣哥……”身体却自发地往前挺,更深地插入齐鸣的口腔。
他闭着眼睛,感觉那话儿在齐鸣的口中,被舔了。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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