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脊背微微有些颤抖,最后点了点头。我长出了口气,说,“宝儿,再叫叫哥。”
他扭头,说,“海…言…”
在他说完海字的时候,我慢慢的顶了进去。他的身子猛的抽动了一下,我安抚的伸手在穴|口的周围来回的揉弄,慢慢的开始来回摆动着腰,觉得他的下面快要把我整个人给吸了进去,全身的血液涌到了那一个结合的地方。我看着自己的东西在他身体里面进进出出,看着海越的身子被我撞击的发颤,我忍不住的俯下身子,掰过他蒙在枕头里面的脸,恶狠狠地吻上去。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我说不出口,我甚至觉得我是他的身体的一部分,或者他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低头撕咬着他的耳朵,舌尖划着他的耳廓,我说,“海越,没有我也就没有你…是不是…”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像是只能发出喘气了一般。我急于想听到他的声音,下面又发狠的顶了一下,“宝儿,说话…”
他的声音也不是软濡了,他哑着嗓子,低吟着,“哥…我要死了…你要弄死我了…”
我笑了笑低头,在他耳边骂道,“小兔崽子,你放屁!”说完还是稍微放轻了动作。
我把东西射在他的脊背上之后,他都不好意思抬头看我。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搂着腰把他抱进了怀里。他倒是挺快就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我怎么哄也不起来。我抱着他坐了一会儿,说,“越越,哥的给你洗洗……然后还得重新抹次药…那个,那个刚才都给蹭下去了。”
海越猛的抬头瞪我,圆眼睛里面像是有些泪水,眼角还有些潮湿。我凑过去吻了吻,“小可怜,给吓得哭了。”
他闷声,“是被中药给苦哭的。”
我笑了笑,拿了块湿毛巾把人给收拾利索了,又重新上了药之后,把人弄进了毛巾被,怕他觉得不要意思,于是乎又把那本承德故事给扔了过去,让他看。他一直把书举在自己面前,好久都没翻过一页。我在一旁躺不住了,问,“宝儿,你看什么呢?”
他放下书,脸红的够呛,小声说,“哥…那个…”
我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他嘴里那个来那个去了半天,一点儿实质性的内容都没说出来。我被他弄的快要晕乎了,最后问,“宝儿,你想说什么?”
海越慢慢说,“哥…那个我想说…那个,你挺厉害的……”他说完就把书盖在了脸上。
我愣了愣,好久才反应过来,流氓似地凑了过去,“宝儿,别遮着了,再来香一个。”
☆、44
在海越要开学的前两天之前,我带着海越和娘去了趟金枝,给他们娘俩看了看我弄得小工厂。
我扶着娘围着工场走了一圈,又停在海边,指着远一些的码头,说,“娘,您往那边看看,我和豆豆还打算也弄两艘船,也出海弄海鲜。以后娘你想吃那种,儿子我就给您捞回来。”
娘的手使劲拉着我的,嘴里不停的说好,好。末了,她突然不笑了,叫我,“海言。”
我问,“娘,怎么了?”
娘说,“现在就好的很了,别贪心,这多一点儿吧,就想要的更多,那就一直想要,那也就没完没了了。唉…娘这么说怕你也不懂,年轻人啊,不都是要往上冲。”娘叹了口气,继续说,“人家不是都说无商不奸,你说娘也不认识几个字,但有的道理总归是要比你们明白……”
我点头,“娘我知道。我跟豆豆都是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娘看着远处的海,又笑了,笑的很轻柔,她问我,“言言啊,这海可真美。娘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海……”
我点头,踌躇了一下,说,“娘,我和豆豆的生意以后在金枝多一些,我俩打算在这边买房,娘你要不也……”
娘慢慢摆了摆手,“娘回莲乡,娘住了一辈子,受不了这动弹。”
我知道爹的墓在莲乡那边,娘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走的。我心里蓦然一动,想到是不是又要该给爹上一次坟了。
那天晚上,娘和海越没有回莲乡,豆芽在金枝酒楼给定了房间,我本来想晚上再陪着娘和海越吃一顿饭,然后明儿好好地送海越去h市去报道。结果不到晚上豆芽就说要西南那边儿的水利局来了几位领导,陆书记要去,让我和豆芽作陪一下。
我只得收拾利索,整的人模狗样的去陪人喝酒吃饭。豆芽其实要比我擅长这种场面,他以前当跑长途的时候,没少积累那么几个好笑的段子,在餐桌上把对方的耳朵给伺候的服服帖帖的,我在一旁只能负责敬酒,每次都是轮着圈的敬,跟豆芽办场子了之后,我也是记不清我给人敬了多少酒。
等把那几位领导伺候舒坦散场了之后,已经快要十一点。我在路上走得有点跌跌撞撞,走了十分钟,脑子也就清楚多了。最后到了金枝酒楼的楼下花坛,摘了朵月季,坐在电梯就上了九层。
我脑子有点儿混沌,也忘了想海越睡没睡着,撑在门框上,照着他的房门就砰砰的敲了两下。他开门,看到我挺惊讶,“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我舔了舔嘴唇笑了笑,把月季花往他手里塞,“越越,跟哥哥走吧。”
海越说,“好。”
我说,“咱去海边儿吧。”
他又说,“好。”
金枝的海边礁石很多,夜晚浓黑的礁石和墨黑的海水静静的相溶在了一起,若但是看,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耳边能听见海水拍在礁石上刷刷的声音。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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