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火凤凰,却被束缚成枝头麻雀的感觉,不同的是现在的这首虞美人比当初那首凤求凰的感觉,更加凄凉。
让他突然好想吻他的额头,嘴角,安慰他,问他怎么了。
“王爷你怎么了?”陈红莲看着祁恒雨盯着他,有些出了神,便问道。
“没事。”他转头,答道。
这种好像他不知道什么重要事情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而且对方好像也并不记得小时候见过他的事情了,这也让他很不爽。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感觉自己对这个妖气男人的怜惜,超过了正常的范围。他虽然允许自己对王妃怜惜,对陈红莲怜惜,但是绝不允许心动。
“走吧。”说着他站起身,向前走去。
陈红莲愣在了原地,这就没了?不应该夸赞他吗?不应该惊叹吗?那满脸不爽的表情是想表达什么!他引以为傲的歌声,虽然次于琴艺,但就得到这么点回应吗?以往那群男人捧他场都捧成什么样了!
难道是很久没有唱歌了,所以水平下降了?
回过神的时候,祁恒雨已经走出好远了,他连忙追上去。
“哎,你等等啊!”
就在祁恒雨没有注意的时候,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这两个人好可疑啊。”高个子的对矮个子的说道。
在这深山老林里又是聊天又是唱歌。
“你盯着他们,不要靠太近,我去禀告师兄。”矮个子的嘱咐道,回头就跑,抄近路回宫。
“嗯!”高个子偷偷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25
傍晚时分,山脚下,一个青色长袍的男子走在草丛间,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火红身影。他们终于翻过了,那并不高的山头。
眼前的是另外片光景,一座烟雾缭绕的青山,不,这座青山有些微妙,半山腰平缓了一大片地,可以看出,在那儿坐落了一座宫殿,非金碧辉煌,是全黑色且庄重的宫殿。
是谁这么大本事,变上去哒。正在陈红莲惊叹之际,祁恒雨从他们身后的灌木丛中逮出来一个小子,提着他,往地上一扔。
这个孩子,从哪里冒出来哒!
道袍少年脸上略有不甘,揉着屁股,站起来,想要反击。
“去叫你们师父出来。”祁恒雨开口道。
这是在挑衅吗?
哼!别以为他轻易认输!他看那旁边,刚刚唱过歌的伪姑娘,好像还比较容易攻破。想也没想,他站起来,一拳冲过去。
“啊!”
“师弟住手!”突然传来三师兄的声音。但是他一拳已出,无法收回。
什么什么!管他这个随从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打!
还没反应过来,陈红莲就慌张的,一个退步踩在青苔上,没站稳掉到身后的水池里了。
他……
而朝着他过来的拳头,则一把被王爷包在掌里。
祁恒雨回头看见掉在浅水里的家伙,这样都能被伤到?
三师兄扶着额头,他好头疼……一天到晚要管理宫中的大小事务,还要帮这群偷溜出去的兔崽子师弟擦屁股。
等陈红莲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上的衣服也换了,看着是一套道袍。哎,终于恢复男儿身了。他躺在床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啊——!虽然这衣服的布料,让他不太舒服,但是少了女子衣服层层叠叠的束缚,他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
“你醒啦?”头顶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他抬起头望过去。白生勿笑眯眯的看着他,一脸无害样子。他连忙撑起身子,揉了揉略有些疼痛的后脑勺。
“这是我师兄的房间,你掉进水池,脑袋着地,还好跌的轻,只是会有些头晕,其他并无大碍。对了,你身上的,这是也我师兄的衣服。他这几日不在宫里,你放心用吧。”他面前的刚刚醒来的这个男人,虽然生的俊俏,但是却透着一股子柔弱,怪不得他刚刚被抬回来的时候还穿着女子的衣服,想必是有什么精神上的疾隐吧。哎,真是可怜。白生勿想着,便又加深了一分对他的同情。
衣服穿在身上虽然很合身,但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谢谢。”他接过对方倒过来的一杯水,说道。
“哦对了,师叔说你醒了便到前堂去找他。”
“师叔?”陈红莲疑惑道。
“就是你家主子,他与我师父出自同一门下。”白生勿解释道。
来到前堂,祁恒雨正喝着茶,和那个眉目清秀的道士聊着天。他走了进去,习惯性的行了个礼,道:“王爷。”
还有一位即与王爷同坐,他自然是也要行礼的,他便低了低头,表示礼仪。
众人眼前只见到一位雌雄难辨的柔弱妹妹,颇有礼貌,皮肤白皙,眼睛因为刚刚醒来,还有点弥散的感觉,整个人感觉上去简直揉的出水啊!
坐着的白鲟三师兄愣了愣,如果不是他知道面前的是个男人,他还真以为,这是师叔的哪个小妾了。除了白真以外,一个能用“美”字形容的男人,不过也胜过白真。因为他眼神里那高傲的感觉,也不同于十八师弟生在骨子里的蠢。
“师叔,师父还在闭关,不知师叔有何事造访,待师父出关,我好禀报。”白鲟说道。
祁恒雨自然是知道真正的白念戟在哪,但也不揭穿,便笑着回答道:“不劳烦侄儿了,我等只是路径此地,一时兴起,才想到来访访师兄的。”
“师叔难得回宫探访,住上几天,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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