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绳。
松开束缚后的小青,赶紧跪在地上,感激涕零的说道:“谢谢莲儿姐姐。”
“你们下去吧。”祁恒雨说。
那两人推门出去后,结束了这场闹剧。
“你好像很喜欢她?”搂着自己的人问道。
陈红莲低着头,呵呵笑着说道:“怎么会呢。”
“最好不是。”说着他抬着对方的脑袋,用拇指摸了摸他因为生病而干裂的唇,忍住心里想要扑倒对方的冲动,恶狠狠的说道:“下次在生病就做死你。”
陈红莲看着面前那双带着yù_wàng的眼睛,扶上自己的太阳穴,表示的头还是很疼,求他放过。
吃过晚饭后,白真来到客栈的马棚旁,招手对正给马儿喂草的大师兄,说道。
“师兄师兄。”
白修放下手里的干草,走近了问:“什么事?”
“我晚上可不可以跟你一间房啊?”因为白涵只开个两个房间,他和大师兄一间,白真和白念戟一间。可他实在是不想和师父睡,太有压迫感了,于是就偷偷摸摸来到楼下找师兄,想换换房。
“是师父分配的,你找他说去。”白修示意他看看楼上。他一回过头,正好可以看见师父正坐在斜上方,那半开着的窗口边,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书。
白真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哎,还是算了。”如果要让他亲自去和师父说,师父知道是他还不乐意了,还不得抽死他。于是他认命的,垂着脑袋,走上搂去。
白修好笑的摇了摇头,拿起草,继续喂马。
白真来到房间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进去。房间里,他的师父正坐在窗边,神态自若的看着书。
“师父。”他恭敬的叫了一声,随后坐到白念戟的对面,边给他倒茶,边说道,“师父要不要先泡个澡。”
白念戟翻了一页书,拿起茶来,抿了一口,说道:“你先去吧。”
他又站起来,来到白念戟的身后。
“师父我帮您捏捏肩膀。”
白念戟双目始终没有离开手里的书,问道:“今天怎么了?”
怎么了?他不是就是害怕他晚上睡觉不老实,万一一不小心踢到师父吗。现在把马屁排排好,也好让师父,明天饶过他。
“没事儿,就是看师父你太操劳了,想帮您分担分担。”说着,白真用力揉捏着对方满是肌肉,略浑厚的肩膀。
白念戟合上手里的书,站起身说道:“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哎,好。”白真扯着嘴角,干笑着。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洗去这么多天因为赶路而累计下来的一身的疲惫后,白真躺上床。
白念戟放下手里的书,看了一眼蜷在床沿上的人,黑着脸,压低怒气,疑惑的问道:“我身上有毒?”
“没有吧。”白真回过头,上下打量了一下师父。
“那我刚刚没洗干净?”
“也没有吧。”白真眨巴着眼睛。
“那你离我这么远干嘛?”他忍住想要爆发的冲动,心平气和的问道。
白真看了看他和师父之间那鸿沟一般的距离,稍稍往里挪了挪,回答道:“哦。”
“白真!”白念戟低吼着,几乎想拿双手掐死他这个笨徒弟。
这时,窗外突然闪过一个不易被察觉的黑影,白念戟迅速一挥手,窗户和蜡烛一下子被关上,灭掉了。
“睡里面。”白真还没来得及感叹师父好厉害,就被对方单手拎起来,扔到床内侧。
帮白真盖上被子,他说道:“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23
转眼间十天过去了,便来到了六王爷出使北滨的时候了。仪式并没有很隆重,只是简单的做做样子,文武百官在城门口送别的了六王爷,他们便踏上了遥远的路途。
车队没有停歇的走了一上午,所有人都累了。祁恒雨适时的掀开帐子,对驾驶着马车的佩断说道:“就在这里用过午饭,歇一歇脚吧。”
“是。”佩断回答到,接着吼了声音,“停。”
便跳下马车,去料理接下来的事情。
这一路走下来,快要累垮了,在马车一旁走着的丫鬟了,他敲着背,捏着腰,就差那么一屁股,座在地上撒泼说:“老子不干了!”
真是该死,为什么出城要搞的这么庄重,害他都不能坐在马车里。
“上来吧。”车里的人说道。陈红莲恨恨瞪了一眼马车上盖着的窗户,扭头爬了上去。
刚掀开布帘,便因为脚下乏力,一个踉跄,跌入了里面人的怀里。
“怎么,生气了?”祁恒雨搂着他,问道。
他收起自己的胳膊,坐正了,捏起酸痛的脚腕,没有说话。
“接下来不用行走了。此番到北滨去,路途艰辛,可能会有危险,你可要紧随着我,别走丢了。”祁恒雨温柔的附上他的腰。
陈红莲没有听明白他的这番话,不就是去参加一个宴席吗?哪来的什么危险呀?
祁恒雨看他充满一脑袋疑问的模样,笑着说道:“出了安平城,再过奇侠山岭,那片地方名义上归我父王所有,但是实际,那里人烟稀少,有不少毒蛇猛兽,最重要的是坐落了一座除了皇城以外的宫殿。此番,我们会去拜会那毒宫宫主——白念戟。”
一把匕首旋转着,直勾勾向着白念戟的胸口飞去。被他两只指头握住刀刃,扔在地上。他起身在空中翻腾一圈,站在马背上,躲过飞来的毒针,转身一掌拍在朝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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