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哥看见我很难过,就装作不痛了,忍受着。他越是这样,我更加的难受。
清洗完后,那一盆水已经是黑的不行了,不紧有泥巴,而且是血水。这是炮哥所遭受的苦难。
我找出了一套老二的干净的衣服给炮哥穿上,马上一个很有魅力的成熟中年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个时候的炮哥也是久久的凝视着我,好像我们已经分别几十年一样。
他突然把自己脱的光光的,露出西门庆的真身,强势的吧我压在他的身下。分别这么久了,我的心中也是很渴望和炮哥做那个。就来了个顺水推舟抱住他,开始抚摸他的头发,耳朵,脸颊,脖子……
他也在我的全身抚摸着,没一寸的地方都不放过。
我微闭双眼,轻启朱唇,发出轻轻的却又沉沉呻、吟声,舒服地享受相互的爱抚。
我亲吻了他的嘴唇。
两个湿热的舌尖刚刚碰撞,就如干柴遇到烈火,一点就着。
炮哥想进入我的身子,我意识到炮哥的身子还没有复原,全乎猛然一抽,轻轻的一推他。
“怎么啦?宝贝,你不想给我?“炮哥很不解。
“炮哥,你的身子还很虚弱,等你完全好了再给你,你还要好好的养伤呢……“我轻附他耳边说。继续吻着他的脖子,接着到胸部,腹部……
“没有关系的,你炮哥是大炮,什么都不怕,这点小伤不碍事的,你就给我吧。假如我遇到不测,今天还可以算是我们的分别之爱……”炮哥咬着我的鼻子说。
“你坏,我不许你这样说,你会没事的,你会平安的……”我捂住了炮哥的乌鸦嘴。
炮哥再也不说什么了,强势的把我折腾起来……
完事后,他紧紧抱着我,喘着粗气,周身滚烫。
我又爱抚了炮哥一阵,直到他渐渐平静而睡去。
爱情,究竟是什么呢?我盯着窗帘发呆的想。
其实,这就是爱情。我和炮哥是两个相似的同体天性,在无限感觉中的和谐交融,相互依靠,一直到老。
我在心中祈祷,希望炮哥能躲过这一劫,去到国外。
炮哥睡的很踏实,因为有我在他的身边。我给他盖上薄毯,而他的那物件依旧矗立雄壮……
我嘿嘿的笑了几下,下了床。
天已经亮了,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有点耀眼。窗外的亮光白得有点刺眼,明晃晃的,像小溪里的水倒映月亮的模样,平滑得没有一点褶子,又像匕首倒映了火光。
窗外热闹起来,小鸟声,小虫子的名叫声,不绝于耳。新的一天开始了,一片喧闹繁华的气象。杜鹃鸟在屋檐上“咕咕”地叫着,从左边的屋檐跳到右边的屋檐上。
阳光线的很柔和。露珠还没有从树叶上滚落下来,一股清新空气夹着泥土的味道冲击着我的鼻子。我深呼吸,情人心脾呀!
今天的清晨很欢快,因为我找到了我的炮哥。他还在沉睡。阳光下的山和树的背影是一层一层的,有一抹孤独,又有一抹遥远的亲近。
这时,从远处传来激烈的狗叫声,还有飞鸟惊叫起飞的轰鸣声。远方好像是有一大队人马往我们这里来。
这里是远山,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来呢?我警觉起来。
我朝远处望望,好像还有警车的汽笛声。
不好,是警察抓人来了,炮哥,对,炮哥危险。
我顾不得脚上的鞋子被蹬掉了,回头去叫醒炮哥。
危险来临的时刻,我该怎么办?
☆、第三十七章
我慌忙的跑进卧室,我要叫炮哥逃跑。
但是我进去一看,卧室一个人都没有,炮哥早跑的无影无踪了。我悬着的心突然放下,全身无力。
看来炮哥反侦察的能力是很强的,在睡梦中都能很警觉,也能及时的逃脱。但是这样逃也不是办法,天网恢恢,能逃得出去吗?
很快,警车的蜂鸣声已经停了,一大批的人下了车,大声的嚷嚷,猎狗吠叫的声音让我心碎。我生怕他们会发现炮哥的身影。
炮哥都说了,他在缅甸期间只是配合他堂哥做了一些保全自己实力的战斗,没有实际的参加毒品交易。但是现在被人家栽赃,就是有嘴也说不清。
很奇怪的是,警方怎么能知道的那么详细?难道是出了内奸?但是炮哥也没有带什么人回来,谁会这么恨炮哥呢?
即使是老李家买通了关系,那也不能这么迅速的行动的,还要置炮哥于死地。
现在是没有人能帮得了我,老三都是为了自己的饭碗,不敢跟我靠近。现在老二也背叛了我,还引警察来抓炮哥。早知道不打电话给老二了,这个挨千刀的家伙,我死都不会原谅他!
“开门,快开门……”警察在拍打房门,我装作还没有睡醒的样子,去开了门。
“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高高的,胖胖的,脸黑黑的中年男子经过这里?”警察在搜查一遍之后,询问我。
“没有呀,这里就我一个人在这里度假。”我撒谎说。
“你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度假?这个很怀疑,说清楚,你是不是把人给藏起来了?”为头的人问我。
“没有,真的没有,要不你们再查一下……”我故作镇定,其实心中还是很慌张。
“哎……你……你不就是以前的刘副市长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其中一个警察认出了我。
“是呀,我现在是辞官不做了,隐居在这里……”我顺着那个警察的话说。
“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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