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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事即使是肠子都悔青了,也是为时已晚了。只怪当时自己太心软,就从了小朋友。他要在上面,我就心甘情愿地让他压,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吃错了什么药,到底受了什么蛊惑。
现在想来可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
可是也没法办了,这么一回生二回熟的,我们俩的体位倒是彻底固定下来了。
万万没想到,我就这么挖了一个坑把自己埋了进去。
但是我竟然还挺乐呵的,我觉得我肯定是脑子有病,亟待吃药。
后来又觉得上上下下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反正只要舒服了就行,而且曾锐还说,等他做好了心里准备,我怎么样的都行。
不过他虽然上手时间晚,但是在性事上悟性倒是不错。上手快,而且体力好,每次顶的我最后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说都怪我天天坐办公室的,把身体都给弄虚了,最后还掐了掐我的屁股,说我肯定是久坐的关系,屁股倒是被坐的越来越大了。
我不服,但是一时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
于是后来有将近一个月我俩过上了很少有心灵交流,偶尔有ròu_tǐ交流的日子。
时间终于挨到了他考试结束。
我问他考完了是回家还是去哪儿?
他说搬到我家里来住一阵,我当然举双手表示赞同以及万分的欢迎。
不过虽然学校放了假了,但是他的实习工作还没有结束,工作日依旧还要早起去公司。
我有点心疼他,本身说想要开车送他去上班,但是因为并不是很顺路,他一直在拒绝我,我也没坚持。而他的交通工具依旧是地铁,他说这一切他都习惯了,我也随着他去了。
这之后,天气越来越冷了,时间来到了小年,腊月二十三。
我提前问过曾锐他家有过小年的习惯吗,他要回家吗?
他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他跟我一起过节。
那天回家本身想顺路去大超市买点东西回去,结果提前打电话问了一下曾锐,他表示他已经提前到家准备了很多食材,就等我回来了。
这小孩永远都是说的少,做的多,很多小细节,让我觉得特别贴心。
我放下电话,没有再绕远路了,直接回家。
拿钥匙开门进了家,我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饭菜香味,看来曾锐已经开始行动起来了。
我也换了一个衣服,走到他旁边帮他。他做大厨,我做打杂的。
他说本身想包点饺子的,结果忘了买面粉,最后只能作罢,就随便炒点菜吃吧,听得我有点惊。曾锐这手艺,真是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锅铲在他手下好像都变得有了生命一样,一举一动看着都特别的顺眼,好像他天生就是做这事的一样。
虽然晚上做饭花了挺多时间,我们到快八点半才终于开饭,但是能跟曾锐一起做事情,再多的时光也不是虚度。
饭桌上,我们都喝了点酒,不知道是不是微醺的关系,话都变得越来越多。没过几天就要过春节了,我们大概要分开一段时间了吧,心里一时间有点难过。
“我家不是本地的,所以我腊月二十八就回家了……你呢?”
他端着酒瓶喝了一口,眼神迷离地望着我:“我家就是本地的,我不着急,你什么时候回家,我什么时候回家。”
“嗯……”我点了点头,“那就好,我们还能多呆几天呢。你家里是个什么情况啊?总感觉你不怎么回去,也没跟我聊过……”
我突然就好奇了。
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不开心了,但只是一闪而过,没过几秒又恢复了正常:“我父母离婚了,我是跟着我妈长大的。”
“嗯?”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那平常你妈就一个人在家啊?你应该都陪陪她的。”
“是啊,”他愣了一下,然后又摇了摇头,“不是,家里还是挺热闹的。”
他的回答有点答非所问,但是我还是明白了他大概是个什么意思。
反正话我都说到了,他更乐意陪我,我当然也是挺高兴的。但是,我还是做出一副知心哥哥的表情劝慰他:“你还是要多关心关心家人。”
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好像不愿意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我当然也就知趣地闭嘴。
脑子转了转,我决定换个话题接着聊。
“你平常经常上网吗?你们这种年轻人,应该了解的东西比我多吧。”
他笑了笑:“比把自己说的那么老的,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岁,天天跟个大叔似的,装什么成熟。”
“大挺多的,八岁呢,”我纠正他。
“好好,大叔,”他调戏似的摸了把我的脸,“你想问什么?”
“你平时微博上的多吗?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做三角尺的微博id啊?我看有好几万粉丝,人气很高?应该算个名人或者什么网红了吧?”
他把酒瓶放在了嘴边,稍稍愣了一下,我觉得他可能是喝多了脑袋转不动了,于是继续自说自话地张口:“这事也算是我这么久以来一直悬在心里的一个未解之谜吧。就是我们台里前一阵不是评那个奖吗,你也知道的,你还打电话过去投票了。不过那个最大的奖我倒是没评上,但是得了一个什么网络人气奖,我就很好奇啊。因为最后两个星期我的票数简直是疯涨,特别的不科学。后来我就查了一下,好像是一个叫三角尺的博主号召大家给我投票的,但是我看了一下他的微博内容,看不太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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