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生物)。
我有着庞大的身躯,傲人的身高,唯独长满水泡的“皮肤”是我震撼强敌的败笔。
我有个名字,是生下我又想把我吞下去的母亲取的,至于她后来又没有吞下我,这是后文的内容了,现在说的是这个名字。
反正就是,我有了一个名字,也许对很多人来说都不稀奇,但在地狱,取名字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因为那需要超人一等的特点,而我的特点就是无能。于是我被母亲叫做:蠢货。
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这样叫我,我便有了名字,多么令人高兴地事儿,我从此有了这么一个响亮的名字,这恐怕将是我一生中最感到骄傲的事情了。
在我出生的一千年后,我快活的长成了成年的尸泥兽。从一块巴掌大的泥巴样,变成现在几乎可以覆盖整条幽静河的伟岸躯体。
也许就是在那一天,我开始改变自己平凡简单而又重叠的快乐生活的,我回忆着。
我是一个非常幸运的蠢货,出生的日子正好与魔王之子是同一天,这一天连地狱都臣服在平静的漩涡中,我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诞生在这个世界上。但一千年以后,我成年了,魔王之子却挂了,哦不,应该说所有神魔都挂了。
红色的鲜血染红了幽静河,世界一下字变得无比安静,只是没有人叫我蠢货让我感到无比心酸。我百般无聊下,把幽静河的名字改成了红河。
又过了不知道多少年,在我无聊的吞下大量人类幽灵又呕吐出来,反复玩耍无数次后,我看到了一个和我一样幸运地活着的魔神,而且还是一个小不点。
但是我经常健忘,这不,当我看到两个个人类幽灵模样的人走过来,下意识的就想吞下去,但听到那幽灵居然会说话,叫我蠢货?
我只是睁大了眼睛,又将幽灵以呕吐状喷了出来,哦,好像还有一个红色的小肉球?
哦,想起来了,不就是那个小魔神,小时候长的奇怪,长大了更加奇怪,怎么和幽灵长得这么像呢?
呼以抱着昏迷的洛神英被喷出来后,落到了离红河水较远的岸边,小龙被吐出来之后整个委屈的不行,直接挂在了呼以的小腿上,摇着短短的尾巴。
此时的尸泥兽渐渐的从红河里展露头角,它的身躯布满大小不一的园洞,不知道真正的眼睛藏在那里,但呼以知道对方正在打量自己。
这种史前地狱生物呼以了解的不多,只知道常年生活在红河里,是维持地狱生态的物种之一,它并非魔兽,一方面因为它以人类灵魂为食,是地狱的清洁工,另一方面智力相对较低,繁殖力也不高,母兽生下众多子兽后会吃掉大多数,只留下其中之一,反吃掉母兽。除了尸泥兽,很多地狱中不起眼的生物都从神魔之战中存活了下来,他们有的在地狱碌碌无为终其一生,有的逃逸到人间潇洒走一回,尸泥兽明显是前者。
呼以有点不记得地狱主城的在哪里了,目及之处,幽绿和红光交相辉映,和记忆中郁郁葱葱的地狱景象有很大差别,看来红河泛滥的范围扩大了。
“小龙,下来。”脚上挂着一条略微肥胖的火龙,呼以尝试着劝导了一次,但很明显,小火龙头也没动,只是委屈的发出两声吸鼻子的声音,继续抱爸爸的小腿。
因为地狱是一切食物最原始的地方,不管丑陋或者美丽,都必须在他面前呈现最真实的一面,表示对黑暗的敬畏。因此,小龙一踏进地狱,就恢复了原型,这是他第一次重新认识自己,有各种不安和害怕,一路上几乎神经的跟着爸爸。
费了点时间,呼以终于到达了地狱之门。
地狱之门虽然依旧禁闭,上面的魔咒却早就失灵,守门的魔兽也生死未卜。
门后是一座长长的拱形桥,每10个台阶,就会出现地狱有名的魔神雕像,分别代表各种引人堕落的**,是很久以前地狱繁荣景象的印证。但这些呼以都想象不出来,他只知道这些是算得上漂亮的摆设,并早已衰败。
在人间的时候,呼以读过希腊神话、读过失乐园,在地狱的时候,他看过魔王的寝宫,个种魔神的遗物,但过去的对现在来说,这一切都显得毫无意义。
魔宫的最中心,成了呼以暂时居住的地方。许是地狱的石床太过阴冷,洛神英眨了眨眼睛,慢慢从疲倦中醒了过来。
这一次,他没有面无表情,银色的长发,冰冷的容颜,如果不是相似的面孔,洛神英根本认不出宋毅杰。“宋毅杰?”
洛神英收到对方疑问的眼神,他一愣,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的距离猛被一双无形的手拉开。洛神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疑惑的竟然并不是自己的疑虑,他疑惑的居然是他的名字?
洛神英沉默了。
呼以并不在乎人类复杂的情绪,认为对方只是不太适应地狱的环境,于是说到:“地狱之河泛滥了,我有义务回到这里。”
看到对方皱起剑眉,呼以停顿了片刻,他没有想到这和带人类来地狱的原因有关,、因此快速转了个身,离开了魔宫。“你先休息,我去红河看看。”
离开魔宫,地狱的气息就包围了呼以,这是孕育他生命的地方,一个寂寞无比,让人讨厌又熟悉的地方,当他在世界其他角落找不到容身之处时,还会回到这里,然后等待不知何时的灭亡。
就像睡神说的,黑暗是永恒的,但神并不是永恒的,只是拥有最茫然的命运而已。就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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