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馨从赵菱行的言辞中知道,赵菱行和那个所谓他喜欢的女人的事,赵菱行的父亲和母亲是不知道的。而且以她的猜测,这个女人必定不是什么哪家千金,至于再是什么底细她就不知道了。她想她是不会让赵菱行这么轻易得逞的。要么她嫁给赵菱行,赵家的财产有她的一半,要么就让赵菱行也体验一把求而不得的痛苦。哪有什么好事都让他占尽的道理。
周馨是很想去找赵菱行的母亲的,但她也知道,毕玲也许不同意赵菱行和一个普通女人在一起,但她也并不赞成自己嫁给赵菱行,她希望赵菱行能娶个官家千金,最好是她在北京的亲戚那边的人。而且,周馨虽然总是在赵菱行的母亲面前装乖讨好,毕玲也似乎很喜欢她,但她还是对着毕玲有些犯怵,于是决定先去找赵菱行的父亲。
只是赵涪和朋友去了河西的一个军马场,他近几年迷上了骑马,说是要在那边呆一个多月。赵菱行现在翅膀硬了,能独掌大权了,父子两难免有时候有意见不合的时候,赵涪也不想再待在一起,被儿子当众下脸面,毕竟他的思想也确实有些已经跟不上时代了。于是干脆放手,出去游山玩水,逍遥去了。
周馨本来想亲自去找赵涪,但是这下也找不了,于是只能打电话。好在虽然赵涪觉得儿子做的过分,自己没脸对周家,但还是接了周馨的电话,和蔼的说道:“馨馨,最近在忙什么,没回俄罗斯去吗?怎么想起来给赵叔叔打电话啊”周馨说道:“赵叔叔过的好啊,只是我父亲现在身体每况日下,我哪里敢离开,再说我一直喜欢行哥哥,却没想到,他就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赵叔叔,我对哥哥的感情,您也是看在眼里的,您难道一点都没有成全我们的意思吗?”周馨说着就哭出来了,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悲伤。
赵涪是确实不知道赵菱行要和谁结婚的事。赵菱行是个主义很正的人,他也是看出来了,除了有些生意上的事他能给一点意见之外,估计再是管不住赵菱行。所以干脆就不管了,再说赵菱行一向自律、严谨、作风比他还正,他又有什么资格管他。而且赵菱行的事从小就由毕玲指派人监管,他就更不用操心了。所以乍听周馨说赵菱行要结婚了,他也是很吃惊的。隐隐觉得自己做父亲的威严受到了挑战,竟然从别人口中听到儿子结婚的消息,岂不失败。
便仔细问道:“馨馨,你是从何处知道菱行要结婚的事,据我所知他年前从美国回来,并未与哪家的姑娘有来往啊,是不是谁要造他的谣?”周馨哭泣着道:“是哥哥亲口跟我说的,赵叔叔,哥哥的终身大事,您和阿姨难道都不管吗?那我怎么办?我们两从小的感情基础都抵不过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吗?赵叔叔,我是真心喜欢哥哥的,您一定要帮我啊,否则我都不知道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赵涪赶紧道:“傻孩子,菱行不懂你的好,是他没福气,我确实是不知道菱行要结婚的事,或许他也只是说着气一气你,是不是真的,我完了打电话给他,好好问问他,你也不要伤心,再哭可就不美了哦”两人之后便也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挂了电话。
时间已经进入了八月,天气异常炎热,杨子愉在赵菱行的别墅待了两个月了,她最近因为天气热,身体很不舒服,心里也异常焦躁难安,干什么都没精神。很想离开这里,但赵菱行不让她走,而且在这里被禁锢着过了两个多月离群索居的日子,她都有些害怕回到人群中去了,她本来就有一些交往恐惧症,这下恐怕要更加严重;再说她很怕回到市里遇到熟人,很怕大家知道她未婚先孕的事,她自己倒无所谓,但她怕弟弟和母亲被人指指点点。所以就每天这样得过且过,煎熬着日子。
打了几次苻阳的电话,依然没有人接,她现在是很想打苻昱的电话,只是手机不在她手里,没有记住苻昱的电话号码。许多次在梦中,看见苻阳正满身是血的从远处走来,他一身萧杀,眼神冰冷,完全是一个陌生人的样子,自己每次想叫住他,可是无论怎么呼唤,他都像听不见一样,因此便每每从悲戚中醒来,伤心不能自已。
杨子愉多少次在黑暗中问自己,问老天,难道苻阳这个人就真的这样消失了吗?还是他其实并不存在,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个影子。有时候,就有些茫茫然分不清现实、梦境和幻想。其实杨子愉这样对孩子是很不好的,但是她没有办法开心起来,更没有一个人能在此时给她温暖关怀和开导。
只有家里的老管家有时候会请她出院子里晒晒太阳,看一看花草树木,说希望她要开心一点。杨子愉很感谢他,只是到后来,她就连房子里也不想出去了。每天吃喝都是女管家给她摆到房间里。那女管家对杨子愉的吃喝穿倒是照顾的很尽责,只是她并不会关心她的精神状况。
赵菱行自然也有发觉她精神状态不好,但最近一个月一直在忙周氏收购的案子,甚至有时候一周才会回来一次,只是每天打电话给管家,了解她的情况,有时候让杨子愉接电话,但多数时候她都自顾自的发呆,并不理会。赵菱行一直以为她是在和自己赌气,也不给自己好脸色。想着过两天去北京参加完经济论坛的会议,就带杨子愉到澳洲住一段时间,两个人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回来就办婚礼。
八月十五的时候,赵菱行去了北京。周馨打听到赵菱行离开,第二天她就盛装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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