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才没能认出你,才会失手伤你。”
就算知道真相又能怎样,沐泽赫现在有了孩子,而且活得很开心不是嘛,问玖在心里劝说自己,“就算如此,我也回不去,不是嘛?”问玖无力的笑了,刘畅看着问玖的样子,开始心疼这个为了沐泽赫付出一切,最终却什么都不可能得到的孩子。
“为什么回不去,腿在你身上,现在你的禁令也解除了,为何回不去。”马邱成一席话简单而粗暴,他的言行甚至有些傻和愚蠢,刘畅只能无奈的摇头,“让问玖留下吧,他也许比我还要痛苦。”
刘畅转头,对着问玖,“问玖,你就住沐泽赫之前待的营帐吧,以后跟着我做事。”
“随你们吧,反正他要是出什么错,立马滚蛋。”马邱成对刘畅的态度极为不满,明明都是问玖惹出的事,凭什么他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到底谁才是军中的主帅。
问玖缓缓点头,他从来不曾背弃过他对沐泽赫的誓言,就算远隔万里,他都只属于沐泽赫一个人,就算沐泽赫妻妾无数,儿女贤孝,甚至把他忘记了,他只会为了他而活,那日沐泽赫若是离世,他也会不顾一切陪他共走孤寂的黄泉路。
“刘先锋,谢谢!”
“我懂你的心情,有事可以找我聊,军营里若是一个人憋着会很闷的。”
“他也在这待过很久。”问玖的自言自语无形中泄露了出来,刘畅弯起嘴角,细细打量起问玖的形容相貌,从来没有仔细看过问玖,确实和沐泽赫是截然不同的外貌,更适合这战场的粗犷与豪迈。
“看什么?”问玖被瞧得头皮发麻。
“既然想他为什么不去看他,偷偷的也好啊!”刘畅想要了解问玖的内心,问玖的心却被防的死死的。
“年少的执念太过幼稚,终究是要放手的。”问玖颇具深意的话,让刘畅不得不佩服这个孩子,甚至从心底更加觉得问玖的可怜与可敬之处,为了沐泽赫正常的生活,他选择了以自己的错和决定,来终结这场曾经矢志不移的许诺,独自尝下苦果,虽然很痛,但是只要这种痛比沐泽赫更深,就算别人都不理解,都认为他才是负心的人,只要沐泽赫被关怀着,被保护着,那便足够了。
问玖在军营中待了很久,久到他以为可以就此过一辈子,当晋城肃王府的小公子失踪的消息遍传各地之时,问玖终究还是忍不住在刘畅的营帐外徘徊。
“我知道你要来,回去吧,早该回去的不是吗?”刘畅得知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想看问玖作何选择,原以为需要好好开导他一番,结果他倒是很快就想明白了。
“刘先锋,我回去,会给他造成困扰吧?”问玖终于是开口对刘畅说实话了,已经憋了那么久,一个人扛了这么多时间,终究还是放不下,终究还是需要别人的帮助。
“几个月了,你也忍得够多了,而且都生活那么久了,你还不了解王爷吗,他一定是在等你原谅他啊。”
“我只是怕看到他或幸福或焦虑,但我只是路人。”问玖愈发伤感,甚至已经不敢回去。
“你本来都打算为他守身如玉了,现在连见一面都不敢吗?”刘畅浅笑,长叹道,“当初没有王爷,也许我和马将军也不会走到一起,所以现在我也该帮你们一把不是,沐问玖听令。”刘畅的严肃让问玖习惯性地应承了一句,“属下听令。”
“现我命你即刻收拾东西回晋城,违令当斩。”
问玖欣然接受,感激地望着刘畅,点头称谢,也是因为刘畅,问玖才鼓起勇气踏出那一步,不管见到的是否是他所想所愿,至少了无遗憾。
问玖一路奔波,风尘仆仆,等他赶到晋城,大门已经关闭,夜色渐深,倚靠在城墙边的大树之下小憩,等着天色渐白,却遥遥无期,恍如一个世纪,等来的是焦虑与忐忑。
不知何时已经熟睡,等到醒来便从身边的小贩口中听闻沐泽赫也无处可寻的消息,问玖的思绪在瞬间停止活动,唯一的动作就是跨马而上直奔肃王府。
“开门,开门。”问玖用尽生命的力气呼喊着,开门的门童却如同见了鬼一样,口中吱吱呜呜,问玖想都没想推开门童直接冲进府中,与陈管家撞面之时迫不及待地扯着陈管家的双肩,“我哥,不,是,是肃王爷,他怎么了?”问玖心虚的很,自己莫名其妙地回到这个已经不是他的家的地方,实在无法做到理直气壮。
“少爷,王爷他,哎,小公子失踪后,他也跟着不见了,也就是昨夜之事,说来也奇怪,王爷失踪不久后,小公子就被人无声无息地送回了沁心阁。”陈管家本已经焦头烂额,商语桦对此事更是无一头绪,连着沐冷寒和卫邈都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索然消息封锁的很快,但是晋城百姓很快得知,有不怀好意的人乘机散播谣言大沐可能即将易主。
“陈叔,您就别担心了,我会想办法的。”问玖得知这个消息,首先想到的就是沐泽仁,那个一直对沐泽赫心怀不轨的人,之前陷害沐泽赫入狱一事也与他有诸多牵扯,现在沐泽赫失踪定然与他有脱不开的关系。
问玖想都没想就让宇瞻陪他去找沐泽仁。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问玖啊,稀客稀客。”沐泽仁故作淡定,一副好戏登场的样子。
“我来要人。”问玖果断地四字掷地有声。
“我怎么听不懂呢?”沐泽仁假意思考,仍旧一头雾水。
问玖冷哼一声,眼神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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