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割,捏开他的嘴角将被子拉了出来。
“你……唉,真是不知好歹。若你肯顺从与我,我对你必是百般宠爱,哪会让你受这种苦楚。”
看著昏迷中仍皱著眉头的男人,慕容瑾无奈自语,接过药碗含了一口,嘴对嘴的喂他喝下。药液喂完,他仍不舍地含著温庭的唇瓣好一番温存,才放他趴回床上。
“好好照顾他,有事立刻到议事厅禀报。”慕容瑾虽然很想留下,但他因温庭拖延了太多教务,三天前教中长老就催著他商议几位邪道高手入教之事,被他拖到了今日,现在那几位长老定然早就等急了。
“是。”魉愣了愣,忙恭身应了。他被慕容瑾难得一见的温柔态度惊的发呆,脑筋早就转不过来,不明白主人为何刚刚用毒辣的手段伤了他,转眼就变的温情默默,那种痴迷的目光……简直和魅看主人一样。
“喂,小魉。”听到慕容瑾已经离去,温庭偏过头,咧开嘴算是打了个招呼。魉本在发呆中,这下惊得大叫一声,忙又捂住嘴低声道:“你不是晕过去了吗?”
“是啊,晕了。嘿,还真是疼。”温庭似是想挪挪身子,却抽了口凉气不敢再动。“莫知心锯我骨头时我就晕了,不过已醒了一会儿,慕容瑾在,我懒得理他。”其实莫知心替他包扎後他便渐渐清醒,後来慕容瑾解开了他的穴道,有内力护体,疼痛便不是那麽难熬。
“你为什麽总惹主人生气呢?你惹顺著主人的心意,主人就不会伤你。”
“比起受伤,我更不想被套上混蛋魍做的鬼东西。”温庭说著冲他挤眼,“小魉,不会说出去吧?”
“啊?不会。可是你伤好了之後,恐怕还是要带。那不是白白受苦?”魉倒真没想过去告密,只是想不通比起贞操锁,他竟然选择割肉拔骨之痛。
“管他的,能舒服一天算一天。”温庭说的满不在乎,如此硬伤静养即可,他才不怕挨上几刀再少两根骨头。
魉直觉不可思议,温庭的强悍被掩在他的泼皮无赖插科打诨中,令人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佩服。如此有趣的人,难怪主人虽对他束手无策却又留恋不舍。他仔细想了半天,才又道:“我觉得主人似乎是……喜欢你的。”
“哈,不用你觉得。他若不喜欢我,我哪有命留到现在。”温庭自嘲的笑了一声,“不过这次他下手重了,看来我之後也要悠著点,不能把他气过了头。”
魉吃惊地瞪大眼,“你还要气他?既然你知道主人喜欢你,就该感恩才对,怎麽还要和他对著干!”
“感恩?他做过什麽值得我感恩的事吗?”
魉张张嘴却说不出话,好像确实没有。而且以主人之前那些毒辣的手段,也很难看得出他喜欢温庭。
“他自私狠毒,哪可能真为别人著想。不要说我,小魉,就说你,他可曾有恩与你?”
“这……当然有。主人教我武功……”魉努力回想,却只想到教导武功这一项。
“教你武功?这是你的意愿吗?你是否真的想习武?以你的年纪,本该在父母堂前承欢膝下,但你却变成一个只知杀人的工具,这真是你的本意?”
“我没有父母,我只有主人。他要我做什麽,我自然该做什麽。”魉被问得一脸茫然,他这些年一直被教导如此,哪曾想过自己做的一切是否出自本意。
“你又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怎可能没有父母?只有父母才能带你到这个世界,他们才是你最亲的人。主人?那种以奴役别人为乐的人,根本就是个屁!”
“我不知道,你别说了!”魉捂著耳朵摇头,虽想反驳却无言以对。别人都有父母,为什麽我没有?我的父母在哪里,我为什麽不记得他们?这些疑问一旦存在,便如一根刺般扎在心底,逼得他虽不愿想,却时时去想,自己究竟是谁,来到劫教之前,自己是个什麽样的人。
可惜记忆失去了,任他搅尽脑汁也想不出分毫。他自然知道这是用劫教秘宝练功的後果,心中第一次对慕容瑾有了怨念,为何主人要让他用这种东西练功,令他连父母的模样都想不起来。
“温庭,我还是想不到,你说我父母会是什麽样的人?”
温庭这段时日一直养伤,慕容瑾来了也只是默默察看不打扰他休息,平时只有他与魉二人相处。两人越发熟了起来,魉总爱缠著他说话,主动的问东问西。
(十九)长久之计
看到少年一脸期待的模样,温庭却一阵心酸。慕容瑾喜欢美貌少年,魉定是年幼时就被抓进劫教,不知为何失了记忆,他的父母说不定早就被劫教的恶徒杀了。
“嗯……我看你直眉大眼俊秀可爱,定是合了两人的优点。你父亲一定长得英伟不凡,母亲则是个活泼爱笑的大美人儿。”
“真的吗?”魉闻言神往,笑得脸上的酒窝一闪一闪。
“不过你可别向慕容瑾打听,他定不许你问起你的父母。”
“这个我当然明白,主人所有的男宠,都不许提他们原来的事情。来了劫教,就只是主人的人……”魉说到这里停下来,怔怔看了温庭一会,才郑重地道:“只有你,来劫教这麽久了,你还是你自己。”
他不觉有些羡慕,像温庭这样无所畏惧自由自在,不为任何人所拘束动摇,才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便是主人也不能比。
想到这里他猛然一惊,怎能对主人有如此不敬的想法。温庭被废去武功沦落到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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