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去挑事?”梁承想别过头去,但因为姿势别扭,再加上郑惟掐出的淤痕,让他觉得难受。梁承只能闭上眼睛,控制自己不看杨齐辉。“我知道你和他是旧情人,你对他是还有感觉,他也确实能夺人欢心。但他想杀了我,我差点死在他手上!你知道吗!?也罢,如果你偏要偏袒他,我也无话可说。你干脆出去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梁承,你不要断章取义!我和他都过去了,而且这是两码事,你别混淆着说。”杨齐辉一时间也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冲梁承喊起来,“我是不知道你们间发生了什么,你就不能耐心说清楚吗?为什么偏要那么歇斯底里?”
“我断章取义?你说得可真有意思。行,就算是我耐心说,那你有耐心听吗?到底是谁歇斯底里?你自己心里清楚。”梁承挑起眉,冷笑。
护士闻声进来,看见屋里的情景,提醒道:“先生,请注意保持安静,病人需要休息。”
杨齐辉不想退让:“我们是不是没法谈了?”
“随你。我现在不想和你吵,也不想和你谈,我累了。我觉得我们也没法调和了,毕竟开始得就仓促,这并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或许我就不该通知你来这的,这也是个错误。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梁承说完,便不再发出动静,静静的闭目养神。
“我和他彻底是完了。”看着杨齐辉离开的背影,梁承自言自语,木讷的低喃,“这样结束了吧,结束了也好。”
……
杨齐辉回去了,他也是一时生气,想先晾一晾梁承,让他们彼此间都先降降温。
回去的第二天,杨齐辉想起了什么,给阎恒打了个电话,问郑惟的情况。
“他醒了,现在各方面还不错,除了脸上留了太多的划痕。”阎恒顿了顿,“整容还比较容易,就是……算了,我决定等他恢复的差不多后送他去美国治疗。”
“他怎么了?”
“还是不细说了,一些精神方面的问题。”阎恒苦笑着,“伤害梁承的,我愿意尽力补偿。”
杨齐辉没再问什么,后来阎恒说了什么,他也没太听清。只是挂电话之前,阎恒最后说的话不断在他耳边回响。
“我这辈子,看来只能陪着郑惟了。我想清了,这是我自己当初选择的,即使我不能爱他,也会尽量对他好。而你不一样,你要是和他在一起,就必须爱他,别无他选。要么就赶紧离开,别伤害他,别走到我这一步。”
杨齐辉忽然一阵惘然,心里从么这么空过。他在大街上走走停停,最后去一家酒吧买醉,喝了大半个晚上,和一个长得很像郑惟的男孩子一同去了对面的宾馆。
杨齐辉喜欢的,不仅是长得像郑惟,分分明明就是郑惟。
这样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杨齐辉不愿意承认,觉得不自在。
一个星期过去了,杨齐辉还没想好,他不知道该如何选择。现在选择逃避,也许是最好的。杨齐辉开始彻夜不归,整日醉得昏天暗地。
……
“我好人做到底,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去和他和好吧,就这一次机会了。我帮你拿行李。”李先生好心劝告。
梁承站在夜总会门口,透过落地玻璃窗看见闷头喝酒的杨齐辉,一个打扮妖冶的男人坐在他旁边,热情地亲吻他。梁承一眼看出,那个陪酒的人,长得很像郑惟。
“不了,”梁承转身,钻进车里,“这次专门回来,不就是为了收拾行李的吗?再说,我这胳膊上还打着石膏呢,进去了叫人笑话。”
李先生的女朋友看不过去,为梁承打抱不平:“那是什么渣男,小承你不要理他了,这种人,分手好了。”
“真是麻烦你们了。”梁承感激道,“能遇见想你们这么好的人,也是我的福分了。”
“哪有,一会直接送你去火车站?”
“先不去呢,我得先去趟医院,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车子一路开到医院,梁承进去,直接奔向化疗室,找到自己的主治大夫。
“方主任,是这样的,我最近有些事情,没法按时治疗了,之前的预约先取消吧。”梁承坐在桌前,平静道。
方主任皱起眉头,一脸的不解:“什么事能比这还重要?你现在发现的还早,虽然说不好治,但是早点治疗希望还是很大的。”
梁承笑着叹气:“也没什么,我只是想回归到最初,让一切都顺其自然。”
火车站。
人来人往,人们有笑有哭,送别自己爱的人离开。梁承一个人坐在火车上,透过车窗看火车开动,但仍在招手的人们,眼泪不觉潸然而下。
而此时的杨齐辉刚从夜总会出来。
杨齐辉揉着昏沉发胀的头回到了家。刚打开家门,就冒出一身冷汗,醉意也醒了八分。
屋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自己这几天在地上扔的杂物也被整理起来了,自己带回来的其他人的气息也散去了,只有阳光晒过的味道。
梁承的东西,全被带走了。甚至都没有留下一件衣服,就像梁承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一样。
“梁承!梁承!!”
杨齐辉把这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像是要把梁承从角落里揪出来一样,像疯子一样大喊大叫,翻箱倒柜。
“梁承你回来!”
杨齐辉抱住头,一声声喊着梁承的名字,眼泪不觉从下巴滑落。
“梁承……我错了。”
这次,自己可能是要永远失去他了。
“你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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