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刑书里清清楚楚!”
慕欢卷起袖子,轻描淡写地说:“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们在做什么实验?我今天就让你看清楚,以免你还不死心找我们的麻烦——我们开发了新型武器,不用钢,不用铁,不用任何的新型材料……”说着,慕欢拳头一挥。
一股巨大的疼痛从腹下传来,苏蒙砰的一声跪倒在地,好半天,嗡嗡作响的思维才慢慢清晰,他意识到对手没有用力,他也意识到这一拳特别硬特别有力,像钢铁砸过来。这是人的力量吗?浑身都剧痛的苏蒙眼神终于汇聚,看向那只手:那是一只普通的手,被肌肤包裹着的很干净的手。对方的手,就是新型武器吗?科技已经发达到这么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慕欢说:“苏蒙?连姓名都改了,你应该再去整个容,要知道,就算十几年没见也不可能完全改变一个人。”
苏蒙嘴角流血抬头:“呵,你竟然认出来了。”
一个警卫过来将苏蒙的手铐取了下来,将他拖到慕欢的跟前。慕欢用毛巾擦干净手,坐下,倒了一杯茶:“骆蒙,现在你替艾洛做事,往严重里判就是间谍罪,你得想清楚。”
骆蒙的父亲跟慕欢的父亲曾是同一级别。因为政.治原因,十几年前骆蒙的父亲锒铛入狱,骆家从此迅速衰败,并搬离了军区。骆蒙和慕欢小时候是同伴,关系好得穿一条裤子。今非昔比,曾经的公子哥骆蒙从高处摔下来,现在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有政治污点的罪犯之子,永远都爬不上来的。几年前好不容易从武警学校毕业,成绩优越,可连工作都没找到好的。
“艾洛是谁?”骆蒙开口说。
“行了,别装糊涂,你落在我的手里,什么我没查清楚?半年前你跟季誉有过多次接触,三个月前你跟季誉见了两次,你给姜大刚药让他提前醒,你还暗地里怂恿囚犯逃狱,这一堆事儿我都查的清清楚楚。看在以前交情的份上,我就直说:艾洛能给你的,我全能给你;艾洛不能给的,我也能给。”
“呵!能给我什么?”
“骆蒙的身份,一辈子都爬不起来;苏蒙的身份,一辈子都坐过牢;你不是一直都想当警察吗?我可以给你一个绝对清白的身份!”
骆蒙哈哈大笑:“只要有人能认出这张脸就清白不了!”
追根溯源,骆蒙爬不起来是父辈的原因,这是一个无形的门槛。他要的不是活着,而是追寻着自己的理想去活着,无非就是想当一个警.察——就算慕欢能给他创造一个清白的身份,让他实现理想,他也不需要,因为新身份又意味着隐瞒和欺骗。骆蒙要的是堂堂正正的,这绝对不是换脸换身份证能办到的。
“假如当年你爸的事被证明是清白的话。”慕欢一笑。
“怎么证明?”骆蒙嗤之以鼻。
“这你不用管,我在三天之内让你看到证据;不过你也必须告诉我,你的来历和目的。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得七七八八,不过,就算是老朋友见面的一个礼物好了。”
沉默一会儿,骆蒙说:“当年你爸要不是撤得快,你的下场跟我一样。”
“这有什么办法,投胎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出生在这种家庭就必须承担这种风险。但是,现在是你能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候了,如果再不把握时机,一辈子也就只能这样。”
骆蒙沉默。
走出审讯室后,慕欢给师峥去了个电话:“上一周,我跟你说的骆家的事,有没有把握?怎么说呢,你也很清楚,没有谁是清白的,任谁都经不起查,骆家没有比我们慕家多干什么事,就倒霉在不识时务跟错了人……当初压制骆家的人正是你现在要扳倒的人……这不是顺手的事么!”
电话那头师峥笑了:“顺个锤子,你顺下试试!三天看不到结果,不过可以先给他看看花絮。”
师峥说的花絮就已经是很能证明的证据了。慕欢摆出来,让骆蒙清清楚楚看到,自己不仅能做得到承诺,而且远比他想象的强大得多。骆蒙默默地看完后,笑了:“想不到军区风起云涌,轮到慕家出头了,你这个哥哥挺有能耐的,连松家和童家都扳倒了,我们骆家那点儿事就不是事了。不过,你猜错了,我和季誉都不是艾洛的人。”
“什么?”
“我和季誉,可以说是不同程度上暴露了。”骆蒙点了一支烟,说起了慕欢想知道的事。从武警学校毕业后,骆蒙一度坎坷,四处碰壁,但很快他被国家的一个秘密机构招揽。因为太机密,连同事之间也互不认识。
“你说的秘密机构是什么?”慕欢单刀直入。
骆蒙说出了几个字,果然是西炎国隶属于国家管理的一个秘密机构。既然同为国家服务,大家都是一个战队的了,慕欢松了一口气,继续听他说下去。
去年,骆蒙接到一个任务,要进入艾洛的研究所。但是,以骆蒙的专业知识压根儿混不进去,此时,在上级的引见下,他认识了早就混入实验室的“同事”季誉。骆蒙和季誉两人搭档窃取出了不少资料。但在今年年初,一时不慎,两人竟然暴露了。骆蒙当即被抓获,季誉陷入了处于逃避艾洛追杀的境地。所幸的是,两人为国家秘密机构服务的事还没暴露。
就在危机之时,艾洛提出了交易条件:季誉窃取杭岩的u计划,他就放骆蒙。
所以,季誉绑架了杭岩。当然季誉也很清楚,真正的敌对方是艾洛,杭岩是自己这一方的人。在几度挣扎兼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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