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个澡,白耳换了身衣服,坐上出租车去邹和家。
邹和家有点远,开车过去九点钟正好,他走到门口,敲门。
邹和穿着家居服,脸上笑容温和,与金色的头发渲染,像是阳光下的麦海。
温暖又迷人。
如同阳光,不知不觉般,悄然融入心底。
白耳心跳的有些快,他不自在的看了邹和一眼,算是打招呼。
邹和关上门,给白耳拿了一双拖鞋:“进来吧。”
即使来过几次,白耳依旧有些拘束,他穿上鞋,咳了咳,问邹和:“今晚叫我来,有什么事?”
邹和带着围裙:“先吃饭吧。”
“嗯。”
邹和手艺非常好,白耳很多时候在想,做他的女朋友,肯定非常幸福。
他也想过请邹和来他家吃饭,所以去学过做菜,然而学会了,却依旧没有勇气。
两人吃完饭,邹和争着把碗洗了,他给白耳倒了杯水,然后去厨房。
白耳喝了口水,看电视剧。
电视剧叫重生,剧情有点奇怪,貌似女一号的从总裁办公室怒气冲冲的跑出去,然后又进来一个男人。
男人一进去,总裁就把他压在桌子上亲。
白耳:“……”
刚刚那是女炮灰吧…
虽然剧情有点那啥,作为一只基,白耳喝着水,看的津津有味。
总裁亲够了,放过男人,两人鼻尖对视不超过一毫米。
然后,霸道总裁宣言:“你是我的人,以后少和那个女人接触!”
男人轻笑:“我和她没什么,你吃什么醋。”
白耳喝了口水,评价:“台词经典。”
身后传来一声低笑:“我也这样认为。”
一双手绕过沙发缠在白耳腰间,白耳懵逼了。
这是什么现象…
邹和直接从沙发跨过,跪在白耳跟前,金色的眼睛深情看着白耳,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打开是一对戒指。
邹和吻过白耳的手背,说:“小白,你知道吗?一见钟情的感觉。从第一次看见你,我不知为何,就移不开眼了。一次相遇,我心里总在祈祷着第二次相遇。那么多次,我只能看着你。毕业后,我找过你,知道你在这里,我向家中出柜,来这里安家。”
白耳脑袋一片放空,心咚咚的跳的飞快,他终于明白,为何当年,邹校草与他碰面的次数这么多,害的他管不住小心思,原来是故意的。
邹和附身仰头,看向白耳:“我有钱,我不会再让你挨饿;你生病了,我会喂你吃药;你难过了,我会安慰你;你不开心,我会逗你开心;嫁给我,好吗?”
白耳想哭。
没有人知道他挨饿过。
他爸妈重组家庭后,除了交学费,每月的饭菜钱,都是按时打到卡里的。
他们约定的,一人一个月一个月的来。
有一次,他们忘记该谁打钱了,整整两个月,白耳没有收到钱,要不是他节省,卡里存了一点,非得饿死。
两个月,他每天只吃得起馒头,实在饿了,就喝教室里免费的开水。
然后,他看见桌子里的饭菜,有荤有素,很多,很香。
白耳饿狠了,他看见饭菜在自己桌子里,拿出来就吃,吃完后,他心里惴惴不安,后来见没人找他算账,松了口气。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二天,白耳又看见桌子里的饭菜,和前一天的不一样,似乎更丰盛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白耳也发现不对劲了,有人给他送饭?
他守株待兔藏在教室,却什么也没发现。后来,爸妈打钱了,送饭的人是谁,他也不知道了。
现在,白耳知道是谁了。
他抹干眼泪,对邹和笑了笑:“好。”
白耳和邹和结婚了。
白耳不想大办,邹和坚持,他几乎把以前学校的全部请来了,这还不止,白耳爸妈,也请了。
见到笑容僵硬的爸妈,带着各自的家庭成员,白耳头一次没有心酸。
同学羡慕他,特别是以前追过邹和的女孩,说着白耳风凉话。
“看不出来,长着一张狐媚子脸,手段也高啊,邹总裁这单身多少年了啊,居然被你弄到手了。”
说话的女孩叫秦婉儿,富二代,长得漂亮,在学校一直被称为校花,和邹和是大家公认的一对。
白耳以前也这样认为。
现在嘛,他不想说话。
秦婉儿娇纵,见白耳不说话,嚷嚷起来:“怎么?不说话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吗?不就和邹和结婚嘛,有什么大不了!我告诉你姓白的,我爸和邹和是合作伙伴,要是你再嚣张,你信不信我让邹和取消婚礼,和我结婚!”
白耳听得心肝疼,这特么哪儿放出来的脑残。
“你得意什么,不就一个神经,呜呜呜!”
邹和过来了,他也捂住秦婉儿的嘴,冷笑,让保安把她架了出去。
秦婉儿的爸爸,一直在一旁赔不是。
除开秦婉儿,婚礼一直很好,白耳的爸妈僵笑着脸给白耳祝贺后,饭都没吃就走了。
邹和一家人,对白耳很好。
他们也听邹和说过白耳的事情,爹不疼娘不爱,毕业之后,一直是一个人。
再说邹和喜欢人家这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
结婚后,邹和带着白耳,去蜜月旅游。
两人顺便去了一趟国外做试管婴儿,一年后,一对可爱的双胞胎降生。
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黑色的头发像白耳,金色的眼睛像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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