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穿着件中长的大衣,将身材勾勒得更加出色,里面是羊毛衫配着衬衫,还有一条湖蓝色的领带,给一色儿的灰黑色调带了几分清爽。
环手背靠着,邹良不自觉一笑,一天忙碌都得到了纾解。这一身都是媳妇亲手给熨烫好的,上面的印子都笔直笔直的。小祖宗是有些没心没肺的,不过脱离了单身汉行列之后,这些技能倒是都慢慢学了起来,天长地久,也变得越来越顺手了。
想着想着,邹良的心思就渐渐有些飘远,今晚回去该做点什么呢,昨儿霖夜火还嘟囔着想吃辣锅子,今晚就煮一份好了。不过辣椒不能搁多了,这家伙一贯吃起来没限制,搞不好又要闹肚子。
正想着,电梯门叮地一声,走进了一个娇俏的女孩儿,她见到邹良,顿时眼睛一亮,“邹总监,您也下班啊!”
邹良礼貌地点点头,没有攀谈的想法。那女孩儿站在他旁边,羞怯地偷瞄身边高挺的男子,脸上不自觉挂上了红晕。
这可是他们公司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啊,男人三十一枝花,长得又俊,虽然平时有点不苟言笑,但是进退有礼,不知道多少小姑娘在背后眼热了。
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儿,女孩儿扬起了甜美的笑容,“邹总监,看您平时下班都挺准时的,不和朋友去聚聚吗?”
“家里有人等着,不好晚。”香水味道在密闭的空间里无限放大,邹良不自觉皱了皱眉,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我到了,先走了。”
下一秒,电梯门默契地打开,邹良也不理会身后人的欲言又止,长腿飞快地迈了出去。
走到了门口,邹良这才发现,外面已经下雪了。看着纷纷扬扬洒下的雪花,邹良站在门口注目了一会儿,今年的初雪倒是来得有些晚了。
包里的伞嫌重放下了,邹良打算直接冒着雪去开车,却见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自己面前。车门打开,先从里面撑开了一把格子伞,待车走人定,那伞才缓缓竖起,露出了一张精致的笑脸。
霖夜火牵着哈萨,站在雪地里,笑眯眯地说,“老闷,我来接你了。”
哈萨四只蹄子上也穿了几只小鞋,在雪地上新奇地踩来踩去,一边汪汪两声,表示赞同它爹的话。
邹良眼里浮出了淡淡的温柔,接过了他手里的伞,替他举起,“下雪了,在家等就好了。”
霖夜火拢了拢脖间灰色的围巾,边走边说,“明儿不是放假吗,咱们晚上出去玩玩去,正好哈萨在家呆着也闷了,是不是儿子?”
哈萨追着面前的雪花片,嗷嗷叫了两声,显得格外兴奋。
坐上了车,霖夜火摘着手套,朝邹良道,“老闷,给我绑个安全带,我这腾不开手。”
邹良应下,倾下身找到安全带,认真地给他扣上。这个动作在外面看来,就像是亲密的拥抱一样。
霖夜火侧过头,顺着半摇的窗户往外看,见到了呆立在门口的女孩儿,嘴角微微勾起。霖夜火伸出食指,抵在唇上,朝她无声地嘘了一声。
再有两天就是小年了,街上已经有了些年味儿,两人一狗愣是没找到空位的饭店,不是满了就是不准宠物入内,没办法,两人只能退而求其次,到老麦里点了一桌子汉堡薯条。
窗外大雪纷飞,餐厅里倒是热闹,正巧碰上个群小年轻在整活动,大厅里搭了个一米高的台子,在上面又唱又跳,迷你音响阵阵作响,四溢着青春的味道。
霖夜火咬着薯条,看得倒是津津有味,邹良没有什么兴致,正管着哈萨,不让它舔那些吃的。
哈萨委屈地耷拉着脑袋,眼睛不舍地从汉堡上挪开,趁着邹良转过头,立马将头伸到了冰淇淋里,伸出舌头就是一口。
邹良擦个手的工夫,桌上的甜筒就只剩筒了,看着嘴角还沾着罪证的哈萨,脸色一黑。哈萨撅起屁股,将头埋起来,自以为藏得很好,开始努力吧唧吧唧嘴。
嗷,好次!
正想把它揪出来,邹良突然听到大厅中央传来一阵叫好。霖夜火不知何时站在了舞台上,朝邹良摆了摆手。
接着,霖夜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了一旁的小金毛,还低声说了两句。小金毛比了个ok的手势,下了台子。
这一会儿的工夫,舞台上只剩下霖夜火一个人,他坐在在高脚椅上,朝邹良一笑,无声比了个口型。
看我的。
前奏从音响中缓缓响起,轻快的旋律在整个餐厅里流动。今天霖夜火穿了件白色的羽绒服,围着灰色的围巾,下面是蓝色的仔裤,白色板鞋,整个人好像刚刚从校园中走出来一样。
俊秀,清爽,还带着小小的漂亮。
握着麦,霖夜火深深了吸了口气,压下了心头的紧张。踩着节点,一道清亮的嗓音宣泄而出。
世上最温暖 属你的招牌笑容
我扮个小丑秀一些搞怪动作
我冲你吐着舌头 假装说不快乐
但其实我转过身还偷偷的笑呢
又一次又一次这一次
到分开时候谁都不先走
爱情是心动理由
这一次我一定说出口
默默的心事我终于鼓足勇气
我喜欢你要把你捧在手心里
两颗心越爱越近笑也是无法说明
我们的故事是无止境的旅行
最美的心事我拥有美丽的你
月亮星星都睡了我还在陪着你
一个一个脚印 一步步点点滴滴
童话的剧情就是我们的缩影
霖夜火唱得分外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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