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沐浴後的清香窜进言衡的鼻间,比咖啡的香气更让人印象深刻。手指不自觉的缠上那有些蜷曲的头发,冰凉的触感沿著指尖,像是触电一般,胸口微微发痒。
「你的话,我会考虑。」
是你的话,不用考虑。
他就像是一杯焦糖玛奇朵。
有最精致的拉花装饰,一层焦糖,一层奶泡,一层咖啡。无须搅拌,饮一口,多重滋味,很香、很甜、又带点不明显的苦。
明明是自己碰不得的咖啡因,但他忍不住,竟是上了瘾。
原来,早在某人送上焦糖玛奇朵、把自己送到他面前时,爱情的种子就已经埋下。作家的话:高「挑」是个错字,无奈「身兆」这个字输入法打不出来……才子大人的心声哦′v`谢谢侠媛的礼物~题外话:是说竟然有朋友还记得我的轻「末世复行歌」,我感动的都快哭了qaq(哇哦你们能找到耽美专栏是因为笔名还是其他原因?)专栏被我删了(对不起我弃坑我该打),这篇文被我改了不下五次,全删重来的那种改……总有一天我会把它写完的,这篇文从大纲产生到现在大概有七八年了吧,因为太重视所以一直不满意。我等著写完拿去投稿,比起耽美作品,我更希望这部有天能成书啊!(写完再说吧你)呃……如果有人想回味,说一声,我放在blog好否?(如果你们不介意是旧坑orz
(15鲜币)番外:俄罗斯轮盘
言衡不喜欢记仇,无奈记忆力太好。
他不喜欢报仇,无奈此仇非报不可。
警察总局的人员多而杂,大家都很忙碌,没有人注意到言衡所处的小角落。
言衡身旁的门从里面打开,言歆笑著走出来,道:「我都交代好了,你有十分钟的时间。」
「谢谢姊。」言衡虽然脸上带著淡淡的微笑,但冷漠的眼神明显透露出他心情不佳的讯息。
「你是我弟,你重视的人也是我重视的人,这点小忙我还帮得上。」言歆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离开前不忘提醒:「别太超过,不然我很难交代。」
说是这麽说,但「超过」的标准线在哪里,又是谁说了算,未知。
言衡进入的小房间,平时都只有在某种情况下才会使用——侦询犯人。房间内只有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一个满脸胡渣的男人双手被手铐铐住,神色看起来很憔悴,一双眼睛却十分镇定,没有一丝不安或焦躁,彷佛自己根本不是以犯人的身分被囚禁在这里。
男人看见言衡进门,先是一愣,而後露出一抹微笑,显然是认出他来。
「怎麽,你是来为你的小情人讨公道的吗?」
言衡在空著的椅子坐下,与神情嚣张的男人面对面,情绪丝毫不受对方略带挑衅的语气影响,面无表情。
「陈伟平,是吧?」已经将男人的个人资料清楚记在脑袋的言衡,会询问不过是找句话开场。
「哼哼哼……」言衡过於严肃的脸让男人觉得很有趣,边笑边点头。「啊……你这种人怎麽能满足他yín_dàng的身体呢?他的皮肤又漂亮又紧实,我多想舔遍他全身,一想到曾享受过我就忍不住硬了——」
男人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头,眼睛瞪得极大,只因他的眉间正抵著一把手枪。
「你、你又不是警察……为、为什麽会有枪?」
「我都能进来和你聊天,带枪进来还会奇怪吗?」言衡身体稍稍向前倾,枪口更是紧贴在男人的眉心,几乎要压出一个印子。「你不是想激怒我吗?成功了怎麽一点都不高兴?」
「没……你冷静一点,这里是警局,我要是出什麽事,你也走不出这里……」男人不过是个好色怕死的人,就算一开始表现多麽嚣张无惧,一旦面临了生死关头,他的劣根性完全显露。
言衡沈默几秒钟,似乎是觉得男人的话颇有道理,终於移开手枪,但枪口依然对准他的方向。
「陈先生,既然你喜欢找人玩,不如我们就来玩个游戏吧。」
「什麽……?」
言衡手里拿的是一把左轮手枪,男人傻愣愣的看著他将转轮内的子弹全数倒出,之後拿了其中一颗子弹重新放入转轮里,使力一转,转轮合上。
子弹位於哪个位置、第几发,不得而知。
「游戏的掌控权在我手中,你没有资格拒绝。」言衡离开位子,在狭窄的房间里缓步绕著。
男人根本搞不清楚言衡究竟打算做什麽,但碍於对方手中的武器和那令人透心凉的冰冷视线,他知道自己今天肯定不能安然无恙走出这扇门了。
当言衡走到男人的正後方时停下脚步,道:「听说你舔了他的脖子?」
「我……」
男人什麽话都来不及说,後颈一股凉意,喀哒!
「啊——」男人发出惊叫声整个人向上跳起,又跌坐在椅子上。
「可惜。」言衡遗憾的叹了口气,迈开步伐继续走动。「我们的游戏已经开始了,第一回合结束,还剩下五回合。」
男人充满戒备的望著言衡,全身泛著冷意,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感觉根本无法形容,只知道脑子一片空白,剩下的就是无止尽的恐惧。
「我不该碰他!对不起!可以放过我了吗?」
言衡对男人的示弱和求饶充耳不闻,自顾自地问:「听说你还舔了他的胸膛?」
男人见言衡再次举起手枪,目标正是自己的胸口,慌得立刻大喊:「拜托不要!救命啊!哇啊啊!」
喀哒。又是清脆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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