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别跟我打招呼就对了。”我现在终于知道我找何岩要干嘛了。将他压在床上,我立马儿知道了。就赖他,我对自己说。他还要来惹我,还来点火。
他肯定是知道我要干嘛,他越推我我越知道。我看见他就变一畜生,都不用他告诉我的。
为什么啊?
何岩
不知道该怎么j-i,ng确描述我再次看见白天的感觉。
他就站在门口,一打开门,他的脸就在跟前。他的额头上全是汗,整张脸看上去……我觉得他一定是碰上了什么困难的事儿,否则他干嘛这副表情?纠结得有点儿扭曲,着实吓了我一跳。
他还是那么……强势。
可能,因为在他面前我永远只能是弱势。
帮他拿了冰镇可乐,我觉得他一定在外面晒了很久,我揣测着,他为什么会来找我,他是怎么找到我的,以及,这次之后,他是不是还会来找我……
毫无疑问,我惧怕,看见白天让我恐慌,我不知道我哪句无心说出的话就会激怒他,他总是那么容易就对我发火儿,而我往往都是不明不白被他谩骂,他可能还会动手……
但,那是从前不是么?
三年过去了,现在的他还会那样儿么?
脑子里飞快掠过一些疑问一些念头,我恐怕这辈子都改不掉胡思乱想的毛病。
在交谈中,白天突然爆发……我知道,他有任何事儿都不希望别人关心或者主动伸出援手,尤其是我。我只是认为,没必要绕圈子,你白天有困难尽管说,我帮得上一定帮,帮不上我卯足了劲儿,也得帮……可他丝毫不领情。
是,三年前就是这样儿,他从来不领我的情。究其原因无非就是他讨厌我,烦我,另外,他还看不起我。我知道,都知道。他虽然没说过,可他无休止的辱骂,又无休止的强占我的身体,或许,gay在他心里根本就用不着去尊重。
我希望,三年不见,他能稍微……懂事儿一点儿。对我,对他自己,都是。
可他最终还是把我压到了床上,他的脸在我面前瞬间放大。
我当然知道他现在想干什么,再清楚不过了,他没变,一点儿都没变!
我用了很大力气才勉强在我跟他之间分开点儿距离,我知道这会儿我该踹他一脚给他一拳,用上所有能让他从我身上滚下去的招数,可看见他那张脸,我好像被下了什么蛊,没法儿攻击,只能看着他。
跟以前一样,利落的短发,小麦色的皮肤,左耳佩戴着一个简单的耳钉,单眼皮下,眼神里总透着对一切事物的不屑。不是一眼就能让人记住的类型,可他的样子,我却怎么努力都始终……忘不掉。
他的嘴角略微上扬,又是这个表情,以往,每当他把我压在身下,他首先就会这样儿,眯着眼睛,翘着嘴角,从高处俯视着我。好像,每当他这么看着我,我都会缴械投降,从身体到心理。
他先是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跟着又来拽我的。
在他的左上臂皮肤上,我看到了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纹身。joinme,当初我跟着大力第一次去看他们排练的时候,白天胳膊上就纹着这个词组,他当时就是用左手拿着麦,略带沙哑的嗓音,慵懒得哼唱着……我一度认为,加入大力他们,是带着某种宿命,可能跟乐队的名字有关,亦或者,跟白天的纹身有关,再或者,只是跟白天有关。毕竟,答应跟大力去看排练,并不意味着我答应加入乐队,我最终决定,是在看到白天之后。
恍惚之中,我好像回到了过去,回到跟着白天,被他呼来喝去,回到他逼着我练琴,回到他排练结束后,把我拖到他的床上……我看到我在他的身下,越挣扎他就越用力的拧住我,我的手臂上被他掐出很深的淤痕,在他不顾我的反抗终于进入我的体内,之后,我的眼神,木然,空洞,再然后,跟着他的动作,我本能的喘息,呻吟……
看着他的纹身,我看到了太多太多过去,可,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了,那些刺入身体的图案周围,多了一些我从未见过的元素,是一个墓碑,圈住了joine的灭亡?白天的梦想,灰飞烟灭?
不知不觉,我抬起右手,指尖触碰到那些刺青。摸上去完好的皮肤里面都隐藏了些什么?我当初提出离开joinme,继而乐队解散,或许,对白天来说,这异常残忍?足以让他绝望的残忍?
“没见过是吧?”
白天粗鲁得扯下我的手,他的手很大,单手就能禁锢住我的双手。我两手被他固定在头顶,试着挣脱,可他的手纹丝不动。
他空出来的右手对付着我不安分的双腿,我越挣扎越觉得自己可悲。
挣扎?我这也能称之为挣扎?充其量只是象征性的不配合罢了,时隔三年,如果我真想挣扎,他想得逞也不是易事吧。
那么我究竟在干什么,怕被楼下听到?还是我根本就……
白天知道我的习惯,他伸手到我床头柜的抽屉里去拿润滑剂,就在他闪身的时候,我不假思索推开了他,从床上站起来,如果我想逃,也许这是最后的机会。
没跑出去两步,他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被他硬生生拽了回来,肩膀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他这次让我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双手被他反锁住,肩膀的疼痛在持续着,我咬紧牙关。
这种姿势,他轻而易举就把y-inj-in-g送入我的身体,抽c-h-a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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