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典一言不发,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严郞半晌缓过来了点,也差不多过了高潮后的反应期,舔了舔嘴唇道,“开什么玩笑……你背上的伤还没好。”
“嗯,我就想进去待一会儿,你自己动。”余典像是十分吃亏一样的开始讲价钱,严郞满脸黑线,“你当我后头是你家?就进去待一会儿?”
“嗯。”余典再一次点点头,笑了,“就插进去一会儿。”
严郞沉默了,半晌,他挪了挪下半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余典,“你故意的?”
大白天的特意换上了个浴袍,浴袍下面……妈的这孙子什么都没穿!
严郞动了动腿,正打算下去,却发现胳膊被余典给牵制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余典身上还有伤,他也不敢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于是两个人就只能这么不上不下的僵持着,半晌,严郞看了看余典,“你来真的?”
余典颔首,松开一只手撩开了睡袍的下摆,露出了里面被内裤裹着,已经蓄势待发了的性器。
严郞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眼神闪躲的看向了余典,余典一笑,“要么就在这坐一晚上,要么你自己坐上来,晃两下。”
“你他吗到底想干什么……”严郞咬牙切齿的看了看他。
余典就笑笑,不说话。
两个人在沙发上面僵持了半个多小时,电视上面g片儿还在继续,以严郞对这片子的熟悉程度,自然知道接下来还有两个小时的进度,他抿了抿唇,坐直了身体,“把我手松开。”
余典放开了一只手,顺带拿出了一边在浴袍口袋里面放着的ky。
严郞的手抓着那瓶草莓味的ky,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你他吗早就计划好了……”
“嗯。”余典抱臂,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严郞挤出了一点粉红色的液体在后面自行开发的场景。
他看不到后面,却可以看到严郞的微表情,就连他皱眉的样子,都是那么的性感。
等到后面终于被自己艰难的开发完,严郞憋着的一股气还都没有完全松出来,正在拧瓶盖磨蹭时间的时候,却被余典猝不及防的抓住了屁股,随后就觉得一个炽热的物体直接从后面顶了进去,“我草……嗯!”
余典粗喘了一口气,头发因为动作的缘故有点轻微的散乱,随后他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一样,直接握着严郞的腰把顺势压到了沙发上面,半跪在沙发着面,死死的抓着严郞的腰就开始拼命的往里面chōu_chā。
“啊!”严郞给他顶的身体不停地耸动,可前面紧接着就又是不成调的声音,严郞的声音逐渐变了调,由一开始不适应的闷哼变成了难以压抑的呻吟,“王八蛋……那瓶润滑剂里头有什么东西……啊……”
“带了点春药。”余典膝盖抵在沙发上,双手抓住了严郞的手按在了沙发背上面,看着严郞被他操干的通红的脸道,“早就想这么狠狠干你一次了……”
严郞一边骂他,一边整个人都往上不停的窜,随着余典的速度一点点变快,他的呻吟也开始变得高亢起来,最后,在他一声尖叫之中,一股滚烫的jīng_yè射到了他的身体内部,他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性器跟着颤抖几下,慢慢的pēn_shè出了一股股的液体。
被插射是最爽的一种,严郞甚至有一种耳鸣的感觉,眼前一阵阵的白光涌现,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余典从他的身体里面抽出去的时候,严郞的后面还在不停地收缩,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的白色液体在后面流出,淫靡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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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郎在沙发上面躺了挺久,其实他恢复的快,也没有多么的累,但就是软瘫瘫的不想动弹,尤其是旁边还有个孙子不停地在乱摸他,摸的他……更想睡觉了。
他半睡半醒的时候,好像听到了耳边余典的闷哼声,可那个时候他正困的不知所以然,眼睛要睁不睁的动了两下,就又闭上去会周公去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余典就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前一天刚刚退下去的温度又再一次烧了起来,严郎还有心思幸灾乐祸,“让你大半夜的精虫上脑,活该!”
“没上脑,上你了。”余典不动声色的再次把严郎给憋出了一口老血,笑着看严郎愤怒的去了厕所撒尿,收回视线扫了一眼垃圾桶里面一个纸团,那里面只一个被五马分尸了的阻痛芯片,贴在后脑上面,时效只有七十二个小时。
他皱着眉动了动胳膊,随后又小心的停住,用肩膀半靠在了上面——不得不说,严郎他爸手劲儿还真不小。
虽然受的都是些皮肉伤,但是鞭痕太多,他爸愤怒之下抽起人来,还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就连上来劝的严斐都被抽到了两下。
不过最后好在算是过了他的那一关……余典摸了摸嘴唇,回想起来了昨天,更是笑的真心了一点。
就连严郎……也终于给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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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余典背后的伤也总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因为结痂的缘故会很痒痒,还好现在的天气不冷不热的,穿的厚一点点也刚好,忍不住的时候还能扭着身体在衣服上蹭两下缓解一下。
然而时间过的越久,严郎最初因为余典被他爸给用鞭子抽成那样的感动……也就像是被狗吃了一样的一去不复返了。
余典在他家里好像是住上了瘾一样,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三小时都在他面前晃荡,剩下那一个小时都在厕所,洗脸、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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