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你坏话!”小河把酒钱抛给舒筠,拿过酒壶就跑。
“多大的人了还欺负小孩。”谭梓睨了舒筠一眼。
“这不是不想让他打扰我们两个么。”舒筠两手捧住了谭梓的脸,笑眯眯地直接吻在谭梓双唇上,一触即分,离开之后舒筠笑道:“脸和唇都是暖的。”
谭梓反应过来之后脸上慢慢浮现出红色来,盯着近在咫尺的舒筠的脸,想也不想便又凑了上去。
两个人吻进了酒铺大门,舒筠喘着气煞有介事道:“今日宜歇业。”说完甩上了酒铺的大门。
门重重地合上,门框上那个张扬的“酒”字,在阳光下安静地颤了颤。?
☆、番外
? 我叫郑小河,我今年七岁,我家住在长丰镇。
因为家里有弟弟之后忙不过来,所以我今天要去帮家里爱喝酒的老爹去一个老远老远的酒铺打酒呢,小兴奋。
到了之后我发现那个酒铺其实也没那么远,最奇怪的是,那间铺子就叫酒铺,门框上挂个“酒”字,别的什么都没有。
进去之后酒香味还是挺浓的,我抽抽鼻子看见柜台里站着一个人。
诶刚才那里有这么个人么?
站在那里应该就是老板了,我捏着酒钱还有酒壶低着头想着老爹要的那些酒,还没说话老板先说话了。
他说,你是老郑的儿子吧。
他声音还挺好听的。我说,是啊。
他说,那你把酒壶直接给我吧,我知道他要什么酒。
我抬起头来看见了老板的脸。
哇这个老板长得真好看,感觉他的脸快要比我弟弟还嫩了。
只是快要,还是我弟弟的脸更嫩一点。
因为我已经满七岁了,所以帮老爹打酒这项大任就完全交付给了我。
最开始我还有点不情愿,不过想想那个老板,我就又觉得挺高兴的。
去的次数多了之后老板就认识我了,所以会有时候就会提前出门,在酒铺里磨一磨时间再回来。
因为爹娘下地干活,弟弟又成天睡觉,所以还是酒铺好玩一点。
可是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个店老板叫什么。
第一天我问的时候他说他叫李四,第二天我有点想不起来再问的时候他说他叫李六。
我觉得他在逗我。
有时候我坐在店里看他,发现他时而就会盯着什么地方走神。
我走到他盯着的地方仔细看看,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问他在看什么,他有时笑一笑不回答我,有时候会笑着和我说他在看幻觉。
我问他什么幻觉,这个问题他从来没回答过我,只有一次他说了一句话,他说这是他既想看见又不想看见的幻觉。
我没听懂他什么意思,我觉得他是在说绕口令。
后来我就不问这个问题了,没意思。
我叫郑小河,我八岁了。
我忽然意识到这么长时间我都没看见过店老板吃过东西。
不只是吃东西,还有茅厕他也没去过。
虽然我年纪小,我也知道这不是正常人能坚持下来的。
大概是我瞧着老板的眼神太奇怪,他笑了笑问我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你不是个死人吧,要不然就是神仙?
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害我,就直接问了出口。
他愣了愣,然后说,我要是说我这些事儿都是背着你悄悄干的你信吗。
我信了就是傻子。我那个还会尿床的弟弟都不会信好吗。
我眼神可能真的是挺明显的,他笑了笑说他其实有几百岁了,所以不用吃饭也不用上厕所。
我想了想好像也跟我没什么关系。
我只是从他这里买买酒,管他吃不吃饭出不出恭呢。
大堂里挂了几幅画,以前我也没咋注意过。
有一回老板正跟我说他其实叫陈十九因为他是家里第十九的孩子的时候,身后挂着画的绳子突然断了。
让你再瞎说你叫啥,再说你之前不都姓李吗怎么忽然就姓陈了呢。
老板走到画边把画捡了起来,我看他动作慢慢悠悠,估计是坐太久了活动不开。
他慢慢悠悠把断掉的绳子重新打了结,然后慢慢悠悠把画挂了回去。
他肯定是太久没动过了,胳膊稍微抬高点就抖起来了。
老板慢慢转过身来。
娘诶他眼圈怎么有点红!绳子坏了至于心疼成这样!
再眨眨眼老板还是那个正常的老板,是我看错了吧。
九岁那年我弟弟已经会满地乱跑了,有时候我都追不上他。
好吧其实是我懒得追这个小崽子。
在我爹娘没空的时候,我要去打酒都不得不带着这个小鬼。
老板根本不管,我弟弟哭得让我觉得房顶都要掀了的时候他还是用一个姿势坐在柜台里。
偶尔有时候他也会用吃的逗一逗我弟弟。
我看着我弟弟捧着吃的乖乖地坐在门槛上,忍不住想真是不争气一块桂花糕就把你给收买了……
诶?他不是不能吃东西么?
老板吃着桂花糕慢悠悠说道,偶尔吃吃也不会死啦。
等等我的眼睛是不是会说话了?
有一天我背着弟弟来打酒的时候,老板忽然问我多大了。
哦哟老板你还会关心我啊,我九岁了。
他一言不发又坐回到坐回到柜台里了,我凑近了听到他喃喃,八十多年……还是有九十年了?然后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我还等着你问我生辰呢!你别不说话了啊你!
但是他之前提的年份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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