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是一百八十万,而是一千八百万。我本来要给c.l,没有中间人,一直递不到他那。列昂也是最近才知道,暂时拖住了他。”
“干掉西格尔?”
“不,我们不能,”艾德里安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如果我们干掉他,c.l还和谁做生意?这仇太大。”
“杜兰德也平不了?”
“他派我出来就是为了避免自己陷入这种情况。如果对方不是c.l,事情就不会这样,我认识的人里,谁有资格转达我的歉意,把钱递到c.l手上……”
艾德里安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他的目光转向克莱斯特。
“你,”他说。
“我不认识他的人,”克莱斯特回答,“试试看,也许我能找到他……不过不能保证从他那活着回来。”
“1因为某些原因从中国逃到俄罗斯,你父亲帮了他的忙,是他无可替代的恩人,”艾德里安一把抱起克莱斯特,“我不要你为我去死,我要你活下去。”
“什么,你要怎么办?”克莱斯特迷惑了。
艾德里安顶上克莱斯特的额头,他的眼睛里闪着可怕的野心□□,“你的家族只能交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艾德里安比克莱斯特更知道他家族的秘密,老诺伊拉特在冷战时期就借着他的外交官身份为各路间谍和雇佣兵们开绿灯,柏林墙倒塌之后他依然是东欧地区著名的雇佣兵经纪人,最早将雇佣兵人事代理正规化的先驱——将无数人命绑到历史的车轮上。
克莱斯特并不知道父亲的秘密,他连老家伙的第一关都没通过。想想他现在的营生——真是子承父业——相比父亲的年代倒是好了不少,命运的玩笑。
艾德里安的计划很简单:让一家老小冰释前嫌,再让老家伙去c.l那里讨个面子,把合作关系交给下一代。说服诺伊拉特并不困难,只要让他相信,离经叛道的长子在艾德里安这里乖乖听话就行。
知道艾德里安的计划之后,克莱斯特只觉得上当。
“我不去,”他说,“如果你留着我是这个目的的话,想都别想。”
“我在给你机会,”艾德里安迈进卫生间,解开衬衣纽扣,对着镜子查看脖子上的痕迹。
“哈,什么,你是说办完这件事就把戒指给我吗?”
“一个获得平等利益身份的机会,”艾德里安提高了声音,“你想想,它是怎么样的。”
他需要一层关系,提供关系的人本身没什么价值,但办这件事还非他们不可,真是愚蠢的玩笑,克莱斯特想着。把脸埋到枕头里,这是他第一次感到艾德里安真正需要他,尽管是出于可见的利益关系。
艾德里安从卫生间出来,克莱斯特坐在床边,费力地解开袖扣。
“你去见c.l,告诉他你要开展自己的生意的话,伊拉克那次就要算在你自己头上了,”克莱斯特抬头看了他一眼。
“能想象他会如何压榨我,”艾德里安上前握住克莱斯特的手,为他解开扣子,“那意味着我要在几年内干掉他。”
“干掉他?这很难,他有雄厚的资本支持,应该也还有成熟的继承人……他现在不肯退居幕后,估计只是不服老。”
“那没关系,取决于我们能接受多少剥削,列昂知道我基地的事,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我想办法为你把钱递到c.l那里,杜兰德那边你自己处理。”
“c.l必须由诺伊拉特出面安抚。”
“你自己找他去,诺伊拉特爱你胜过爱我。”
“我不是他的儿子,你才是。”
“别再提醒我这破事了,”克莱斯特低下头,“我不想见他。你更讨他喜欢。”
克莱斯特说完,起身向房间外走去。艾德里安侧身拦住他,挽住他的手臂。
“你还有机会扭转在你父亲那里的印象,去试试。”
“绝对不行,”克莱斯特甩开对方的手,“抱歉,让你失望了。施威格霍夫、c.l和诺伊拉特,提到牵涉过去的事,我都办不到。你换人吧。”
艾德里安搂过克莱斯特,挟着他回到房间。克莱斯特发出不甘的嘶吼。
“我们另想办法,”艾德里安把克莱斯特按到床上,“别做傻事。”
别做傻事?克莱斯特已经确认他和那枚婚戒无缘了。
艾德里安还是要自己去一趟,凭着老诺伊拉特对他的喜爱,或许能帮他这一把。当晚他联系了老人,定下了行程。
凌晨时分艾德里安才睡下,克莱斯特溜出房门,交代安保小组继续监护列昂和艾德里安的房间。对艾德里安,他自认已经没有能做的事情,比起被赶出去,他更想先离开。这次和之前不同,因为无能在哪里都不会被原谅。
他在走廊里给梅申卡挂了电话,让她停止对施威格霍夫的调查,并将由索科洛夫斯基聚集的哥萨克杀手们派遣到另一项任务中去。放下手机,他想起他手上还没了结的工作远不止这些,便拿了备忘录逐条清理——他还想给自己留一点信用。
办完这些事后,克莱斯特再次核对了安保情况,拔出手机卡扔进旁边的垃圾桶。他厌倦了自己,厌倦了在无望中追寻不可达到的目标,厌倦了在毫无威胁时错失一手好牌。就在他从垃圾桶旁转过身、准备下楼时,艾德里安的房间门突然开了。
“你在这里,”艾德里安身着睡衣,略显疲态,他说完这话,睡衣的腰带散开了。
“什么事?”克莱斯特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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