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狠狠的顶撞,弄得怀中人闷哼一声,庄主话语里便暗含愉悦,低沉蚀骨:“感觉到了么?你正紧紧含着我呢,宝贝。”
“……”教主脸色绯红,眼眸一片粼粼水光。因着刚才那话,后穴又是一阵抽搐,撩得那yín_dàng身体几乎不能自控,差点便泄了。
偏偏不知羞耻的庄主还来撩拨。
含着教主微张喘息的艳唇,轻咬着道:“咬的更紧了,这么喜欢么?”
“……闭嘴!嗯唔……轻点、混账……”
“你这是害羞不成?之前自己坐在我身上动作,怎么就不知羞?”
“……你莫……嗯……欺人太甚!”
庄主闷笑,一把抱起教主,带着他滑入温热泉中,再度纠缠,却是将人困在自己和石壁的方寸之间。
捧着教主艳若桃李的脸庞。
双目对视,二人皆是眉眼含情。
明明也是相对多时的人,却看不腻,望不够一般。
化在对方眼眸的倒影里,就此溺毙。
此时也想不起什么更过分的动作。
只相互贴了对方唇,辗转吮吸,挑逗嬉戏。
《番外二》
夜半。
庄主将累瘫的教主抱回房间安置好。
未来得及宽衣上床,就听院外一阵急促脚步声。
“有何事?如此惊慌?!”庄主掩门,站立廊下。
云卷神色慌张:“公子,山庄门外竟有人放了两个几月大的婴孩!”
庄主皱眉:“有人弃婴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之事,看有无父母来寻,没有就叫下人养起来。”
云舒着急:“下人可养不得,这两个孩子身上留有一封书信,直言是公子您的种!”
庄主:“……”
云卷将书信递上,小声提醒:“公子您忘了?江南……金碧画舫……那个武林第一舞姬……署名便是她。”
庄主看完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托子信,蹙眉:“……如果没记错,三四年前就未曾找过她了吧?!”
云卷云舒点头。
庄主:“况且当时也是欢场做戏,未曾碰过她,她自己不知和谁生下的种却载到我头上,这不是很荒谬?”
云卷云舒继续点头。
“她大概是瞧着公子家大业大的,不在乎多养两个孩子,以前就古灵精怪爱开玩笑的,不想却是把‘玩笑’开到公子头上了。”
“可是公子,现在问题是这孩子正好四五月大,若推算他们的受孕时间,正正是您建山庄经常往外跑的时候啊!”
“若是让教主知道,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轰隆——
晴天霹雳!
方才还无甚感觉的陆庄主呆立当场。
想不明白世上为何会有如此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的事出现?!
还偏偏,偏偏就要撞在他这前科累累的人身上?!
简直吐血三升!六月飞雪啊!
“你们在门外鬼鬼祟祟商议何事!”教主披衣推门而出。
庄主回头,惨然一笑:“没什么,就是闲聊一下……苍天欺我太甚……”
《番外三》
七年后。
萤烛秋夜。
庄主悄摸从外面进来,发现教主还靠坐床头,未曾睡着。
他也确实睡不着。
胸前还趴睡着一个五岁的小儿子,白嫩嫩胖乎乎的身子就像一个发酵的大白馒头,惹的教主忍不住就把手搭在小孩肉乎乎的脚丫子上轻轻揉捏。
庄主看得皱眉:“今夜让他睡在这里不成?”
“嗯。”教主漫应。
白天的时候那俩双胞胎带着小孩去爬树,结果因为太胖掉下来擦伤了,哇哇大哭,很是可怜。
边哭还边嚷嚷哥哥们骗他,这树根本就不让他爬。
“他就是爱撒娇,知道哭了有人疼,你别太惯着。”
“嗯。”教主又漫应,却无动作。
庄主无奈,俯身把孩子轻轻抱起。教主自是配合,将小孩扒着自己的小爪一一掰开。
半睡半醒的小孩却因为不舒服而直哼哼,庄主只得把孩子安置睡在床里。
感叹:“太娇气,莫不是像你?”
教主瞥一眼,意味深长道:“我少时,并不胖。”
庄主遂静声。
宽衣解带上床。
要躺下时还是忍不住,在教主耳边低声道:“还是把他抱走吧?”
“…………”教主闭目不语。转身侧躺,被面下的手又轻轻握着孩子肉乎乎的小脚丫。
却被庄主一把捉住手腕。整个人从后面贴了近来。
“不回答是什么意思?”庄主嗓音低沉,一手揽过教主腰腹,肆意抚摸起来。
“你作甚?!”教主略有些慌乱轻斥。
手上‘功夫’却敌不过庄主。
来回几下就被人翻身压上,双手按在头顶。
“……唔,你放开,孩子还在这里……”
“嘘,乖乖的……就不会让他听见。”
“你……你简直……唔呜……”教主一声轻喘,脸色绯红:“不要乱来……”
是那庄主的手褪了教主的亵裤,温柔抚弄着那玉茎和双珠。弄的教主喘息连连,抬头一口咬住庄主肩膀。
庄主低笑,情难自抑地与教主交颈相拥,很是sè_qíng地在教主那白皙脖颈印下一连串湿热的暧昧红痕。
“……唔呜……”极其细微的呻吟,跟猫叫一般。
教主却是难以忍耐了。
玉茎留下的欲液淌湿了柱身,浸透了后穴。在庄主几根手指的开拓下,变得十分饥渴,几乎是颤抖吞咽着在描摹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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