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安歌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恶心。
他并不是对“yín_luàn”的人有偏见,而是觉得他心中的庄肃被毁了。
是,他对庄肃有好感,不只是因为他好色。
在他刚入队的时候带的那三个月,看得出对方是个各方面都优秀的好青年。
前途不可估量。
不像他,可能一直都是sān_jí的水平,而且,心理生理疾病各种一大堆,会待在这个基地里,一辈子。
就算到几天前被虐到死去活来,他也不觉得像现在这样感到反感、难受。
那个人又开始挣扎起来,放了个屁。
安歌忽然意识到他是想上厕所。
他赶紧跑过去解开了床头的绳子,把人抱起来走进浴室放到马桶上。
安歌是喜欢看浣肠调教的,但现在看到那个人坐在马桶上扭来扭去磨蹭着他,他突然觉得自己肯定是有病!
怎么会喜欢看别人排泄!
等庄肃解决完,自己想站起来的时候,安歌干脆地往他脑后一拍,人晕了过去。
他去放好了水,把人抱进浴缸,出去整理卧室。
卧室打扫的差不多了,他那个草泥马奔腾个不停的内心也平静了些。
哦,对,他不是喜欢看排泄,而是喜欢看 sub 在被迫的时候那种羞耻的表情。
变态的笑容爬上他的脸,他回头看了眼浴室,勃起了。
5.
身下的人忘情扭动着,不时得跟着自己的节奏仰头尖叫。
安歌拍打着那双结实的臀瓣,引得那个人又是几声高吟。
很过瘾,很yín_luàn。
这是安歌这几天的生活。
他也请了假,借口是怕庄肃随时醒。
而对蓝清全权信任的愧疚,在淫靡的氛围中,逐渐消散。
虽然庄肃不清醒,但对外界的反应和羞耻还在,这让安歌性致高昂。
他给他浣肠、滴蜡和皮鞭,那人好像是上好的材料,给他的回馈反应总是完美无比。
他不停地干他,干不动了就上跳蛋、电动yáng_jù。
庄肃的身体本来就比普通人好,现在是发情期,所以非常耐玩儿。
等每次庄肃被艹到晕过去,安歌就开始为他疗伤,给他喝液体营养剂,清洗,然后自己也休息,准备下一次。
他觉得自己疯了,但他不在乎。
多年的负面情绪一下子迸发出来,他放纵地感受着,自己那被压抑了三四十年,几乎要破裂的心,像被解放了、抚慰了。
他有时候会伏在庄肃的背上轻轻地说,谢谢你,然后哈哈大笑,接着又是一轮冲击,不管对方死活。
6.
庄肃拼命地挣扎,身后的震动似乎太猛烈了。
今天,他被安歌带上了一个直径颇大
的镂空金属口衔,给安歌kǒu_jiāo。
眼神依旧迷茫,但透露着兴奋和疑惑,似乎不明白当前的处境到底是怎么回事。
yīn_jīng入喉,他感到不适,开始剧烈扭动,因为那种窒息意味着对生命的威胁。
舌头用力推拒,反而让安歌感受到极大地快感,大叫出声。
他抽送着,终于,最后时刻,拔出来,射到了庄肃的脸上。
庄肃呛了起来,摇着头,想把那个撑开嘴部的东西甩开。
安歌突然台起他的下巴,看着。
对方湿润的眼睛里透着一丝丝恐惧,满是白斑的脸轻轻抽搐,安歌满意极了。
他对上那双眼睛,低下头,轻轻笑着,扭曲的声音问道:“你不觉得你很恶心么?”
庄肃依旧茫然。
安歌放下他,转身走出去。
刚刚那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因为他在庄肃眼泪迷蒙的双眸里看到了自己。
那个赤身luǒ_tǐ,放肆变态的自己。
心里突然很悲哀,很空虚。
他坐到客厅里沙发上,捂着脸哭起来。
声音时而压抑时而高亢……
7.
那天之后,安歌不再动庄肃了。
他恢复了那种比较正常的状态。
但为了庄肃,他去买了个充气娃娃,没有男版的,只好用女版凑合。
开始上班。
只不过,每次上班之前,他都把充气娃娃塞到庄肃身下,调整好让他舒服的姿势,还开好空调,盖上层蚕丝被。
手脚还是绑着的,他松开过一次,结果庄肃跳起来就开始乱跑,等情欲一上来到处乱蹭……
他实在不放心就只能捆着了。
还买了个摄像机,其实只是实时监控,方便他在值班时看看情况。
而那些知道庄肃情况的人:
林苡律不喜欢管闲事,也可能是对自己的诊断非常有信心,所以没有问过后续。
蓝清问过,他回复说,已经醒了,但不想出去也不想见她,在休息调整。
对啊,他就是不想庄肃醒,虽然知道那是迟早的事。
现在的他,把庄肃视做了自己的所有物,或许是伴侣,因为每次回家都有人“等他”的那种感觉非常好,让他沉迷不已。
而且,庄肃似乎还认得他,常常对他笑。
他真的喜欢我?
他想象着等庄肃醒来就跟他说在一起的事。
呵,不答应也没事,打残了,或者用精神药剂把他弄傻。
安歌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干些什么,甚至能命名出自己犯的是哪种病——他看过的专业的不专业的心理书籍真不少。
只不过,他享受这种病态,这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真的活着的。
以往,他总是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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