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慌张,身体紧绷的线条泄露了这点。同时他又强行压下逃避的想法,想用一场云雨证明内心发出的萌芽。
正如他在梦中约定的那般:“从今往后,我们会牵手,我们会接吻,我们会像夫妻那样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这些举动不过是彼此坦诚地第一步。
何玖深的手指探进mì_xué之中,感受着何晓弟身体的痉挛,慢慢的滋润他的每一个皱褶,扩张开他的身体。
这是他们第一次xìng_ài,不仅仅有了性还有了爱。何晓弟的脚背绷紧,喘着气,他忍不住地用双臂抱紧了支撑他的人。
何玖深的气息环绕在他的耳边,声音低沉得像在咬着情语:“他们根本不是我的父母。”
何晓弟还未听清,只感觉到一股力量挺入体内,天旋地转,烈火焚身,神志不清。他哑着嗓子迷迷糊糊地喊出了声:“小深……”
“哥哥。”何玖深的手指**入他的头皮,舒服的发麻,往日听惯了的称呼今日来听,何晓弟居然动了情。
“他们不是我的父母,所以请不用担心我会离开你。”何玖深烈酒般地声音在何晓弟耳边回旋。
随着他的一言一语,迷雾在何晓弟的面前彻底拨开。
何玖深早就知道这个秘密,究竟有多早何晓弟不得知道。在那千万孔明灯飘舞之日,何玖深的心底就已经落定这个计划。
“哥哥,如果我不再是你的弟弟,你愿意接受我的爱吗?”
“我永远都是你的哥哥。”
那么我就亲口让你否定掉,这份兄弟之间的情谊如何?幽深的夜里,何玖深的眸子中燃着坠落的火。
从这一天之后,他没有再和何晓弟发生ròu_tǐ关系,让何晓弟误以为已经回归自由。
“哥哥,我们今年会回乡过年吧?”
何晓弟思考了一会点了头,一切看起来再平常不过。
他们回乡前三天,何玖深请了一对年长的演员,去扮演自己的亲生父母寻到了村里,并丢下联系的号码。
他将何晓弟的心思摸得透彻,知道他迟早会拨响这个电话。
当何晓弟拨响这个号码的时候,何玖深终于将一切调动起来,他决心打破这个僵局。
如果维持着这个关系,这一生他都没有半点机会钻进哥哥内心的空隙里,终有一天哥哥会结婚,会生子,会将他彻底抛之脑后。
他没有欺骗何晓弟,他当时就已经说了,他不是在求死,他是在求爱,他用一个悲情的谋划求得哥哥一个爱他的机会。
两位老演员向何玖深汇报何晓弟离开的时刻,何玖深勾起了嘴角。
他提前拨号了救护车,计算好了救护车到来和哥哥回家的时间。他知道割腕自杀最好的方法是竖着切自己的手腕,放入温水里,所以他特意用刀刃横切开自己的手腕。
这个口子切的很深,但是因为天气寒冷的原因,血液流逝的速度会变慢。
他躺在藤椅上,望着墙壁上年幼时的合影。
这并不是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若是救护车来得慢一点,他或许会真得会死去。又或者哥哥始终不肯打破“兄弟”的枷锁,他终其一生都得不到他想要的爱。
何晓弟是一个死脑筋的人,认定了一个道理便不会改变,所以当他亲口承认他们并非的兄弟时,他内心的屏障就会被彻底打碎。
他便和旁人一样,有了同等获得哥哥爱的权利。他比起旁人又有更长的时间陪伴在哥哥的身边,他可以等待,等待哥哥将迷茫的感情归属成爱情。
何玖深的话语像雷电劈在何晓弟的脑海里。
“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何玖深挺进入自己的下身低低的哑语。
他甚至选择特意交合的说出这些隐秘,让何晓弟想要生气都生不了,想要反抗都反抗不动。
不可置否,何玖深的手段确实卑鄙。但是何晓弟的内心却一阵抽痛,他想:小深这么聪明的人,究竟是在怎样的绝望下,选择了这种最蠢的方式,寻求几乎渺茫的爱。
如果问何晓弟是否生气,他肯定是生气的。不过,即使生气又如何?此时他趴在玻璃门上,被何玖深圈在怀里,何玖深狠狠地往深处一抵,艳色的哼鸣像小荷露出尖尖角。
蔷薇色的红晕蔓延上何晓弟剔透的身体,他虚无地抓着玻璃门,被愉悦占据思维,忘却了一切烦恼。
后颈是何晓弟极度敏感的一个地方,被手指轻轻触碰便浑身发抖。此刻何玖深用火热的吻一下一下印在何晓弟的后颈,像雨落琵琶叶。
他从未发现性是让人如此快乐的事情,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因为快感膨胀。何玖深身上有一股让他迷恋的香味,像三月从冰雪中露出芽儿的青叶,也像燕飞离巢时节火烧的枯草,光是嗅着就让他的身体兴奋不已。
他觉得自己在绽放,缓缓地露出香甜的花瓣,发出成熟地气息引诱着爱人。
何玖深显然闻到了这股香熟的味道,他强悍的性.器搅动着花瓣深处,在他的耳边亲密地低语:“哥哥,你现在的样子真是*极了。”他滑溜地舌头轻轻地卷了一下何晓弟的耳廓。
“啊!”何晓弟没有控制住,叫出声来。何玖深不仅没有放缓自己的举动,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大陆般,恶狠狠地撞击深处,享受着哥哥的火热和紧致。
何晓弟在昂扬的性欲中高潮了,白浊射到了磨砂玻璃门上,黏稠缓缓的滑落,绘成了一副美丽的艺术品。
何玖深从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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