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痰液烟蒂的青年发出嘶哑的嚎叫。
他们笑眯眯的看着同伴们蹂躏着许军的身体,手里捏着啤酒瓶,嘴里叼着香烟,彼此比较着,争论着自己的yáng_jù和手段是如何让被捆绑着的年轻人痛苦绝望的呻吟。
酒喝的多了,烟抽的多了,就有人将一口浓痰看也不看的吐向许军的嘴里,他的嘴里脸上,胸膛上粘满了痰液,却根本没有人理会。
如果谁在蹂躏他们的性奴的时候,被捆绑着的年青保安没有过多的呻吟和挣扎,那么就会被大家取笑。被取笑的人往往恨恨的将一口浓痰唾在许军的嘴里,要不然就是将啤酒灌进许军的嘴里,强迫他将嘴里烟灰烟蒂统统吃下去,同时在琢磨着用什么更残酷的方法了羞辱和折磨这个年青的俘虏。
许军被捆绑着的身体连同长凳随着身体下面持续的活塞运动而不停的晃动着,但是建筑工们完全无视于他的痛苦的挣扎和呻吟。
在他们的眼里,这个英俊的小伙子就只是一部发泄性欲的工具,而他的嘴只是一个烟灰缸。他们一边吵闹着,一边随手将香烟的烟灰胡乱弹在许军被口环撑开的嘴里,烟灰飞舞着落在许军的嘴里脸上,一颗颗的烟蒂裹着痰液在嘴里积存的唾液浸泡下散开了,满嘴的污物会被建筑工用啤酒冲灌着咽下去。最后没有啤酒了,许军嘴里的烟头开始堆积如山,烟蒂填满了许军的口腔,高高的堆在他的脸上。吸完的香烟会被塞进这大堆的烟蒂里,任凭青年的嘴上青烟缭绕,而他们则开始用胶鞋抽打许军的脚掌和rǔ_tóu作乐。
许军用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尽量不让身体左右摇晃,任何轻微的震动都会可能让嘴上的烟蒂滑落,如果被哪个没有尽兴的建筑工发现了,他的胶鞋会立刻扇到许军的脸上。
当蒲魁和陈显彪带着皮手套走进工棚的时候,许军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爬上自己的身体,也不记得他们爬上来多少次了。他的眼睛里没有了神采,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他已经感觉不到痛苦,耻辱,甚至已经没有了感觉。
许军被蒲魁和陈显彪架着胳膊拖到了洗手间里,扔在潮湿的地板上。在他的身边放着一堆建筑工们的脏袜子,此时都被浸泡在黄色的尿液里,变的湿淋淋的。
曹飞扬那张脸出现在他的头顶。“昨天晚上玩的高兴吗?”曹飞扬叼着香烟,笑眯眯的俯视着脚下的许军,他用脚拨弄着许军被捆扎着的yīn_jīng,然后踢了踢rǔ_tóu上的夹子,最后在许军的头发上揩了揩鞋底的污垢。“想不到你真做烟灰缸了。你的师傅也一晚上没睡觉,不过他比你爽,他可是当了一晚上的夜壶哦。”
铁鹰依然被用铁丝捆在尿槽里,嘴上又被带上了口环,插在yīn_jīng里的导尿管塞在他自己的嘴里,喝下了过多的尿液,他的身体已经有中毒的症状,整个身子都挂在了管道上,鼻孔里微弱的呼吸着。
“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但我实在是舍不得你们,所以在我走之前来给你们道个别。”曹飞扬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悠悠的道。“记住你们各自这奇妙的感受吧,因为这可能是你们最后的感受了。”
蒲魁和陈显彪用钳子钳断捆绑着铁鹰的粗铁丝,将他拖到许军的身边,让两个人背靠背坐在地上,然后用粗铁链将两个人的身体层层捆绑起来,铁链紧紧的捆绑着他们的胸膛,胳膊,小腹最后是双手和双腿。
铁鹰的嘴里发出嘶哑的呻吟,他恨恨的看着曹飞扬。
“怎么,还不服气呢?你是斗不过我的。”曹飞扬嚣张的笑着道。
陈显彪从厕所的垃圾篓里抓出一把卫生纸,胡乱的塞进铁鹰的嘴里,恶狠狠的说:“活着当厕奴,就让你吃着擦屁股纸去见阎王,我看你在下面,也是当定厕所了。”
看着陈显彪从地上拿起被尿液浸泡的袜子一层一层的绑在铁鹰塞满了厕纸的嘴上,曹飞扬笑的更加开心。“在死之前,你是不是还惦记你的弟弟了?我实话告诉你……”
这时,从出口处传来一阵敲门声。
曹飞扬对陈显彪道:“是送货的人来了,你去接货。”看着陈显彪走到门口,曹飞扬沉吟了一下又补充道:“把那个送货的女的做掉,姓寇的我看多半也不可靠。”
听到曹飞扬提起刘青,许军忘记了身体的伤痛和捆绑,使劲的挣扎着,可是铁链却将他牢牢的捆在原地。蒲魁拣起从许军嘴里掉落的烟蒂又重新塞进他的嘴里,然后也用袜子重叠着将他的嘴绑住,笑嘻嘻的道:“他做厕所,你就做烟灰缸,你们是永远的一对!”
蒲魁检查了一下确定袜子已经将两人的嘴捆绑的没有缝隙,就又继续拿起湿袜子在他们的脸上缠绕着,很快,粘湿的袜子堵住了鼻孔,许军的呼吸开始困难起来,看见两个人因为窒息而痛苦的挣动,曹飞扬也看的兴奋起来,蹲下身也拿起袜子在许军的脸上绑着。
许军和铁鹰已经完全窒息了,他们的胸膛急促的起伏,脖颈子憋的通红,突起的青筋绝望的跳动着。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撞开了,葛战辉带着手下的刑警出现在门口。
曹飞扬看见葛战辉的同时,吓的一怔,随即他看见了葛战辉身边的送货的女子刘青和被两名武警押着的陈显彪,他立刻就明白了。
“又他们是卧底!”他嘴里诅咒着,从腰上掏出枪指向地上的许军。
葛战辉抬手一枪,曹飞扬的手腕上爆起一串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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