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怀上自己的孩子,皇家的生活让他一点都不喜欢孩子,这辈子也没打算要孩子。虽然天香楼的妓/女一直都被做着避/孕的措施,但凌昊远一点都不想冒这个险。至于不肯亲/吻她们的嘴唇,凌昊远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矫情些什么。有时候凌昊远会想,或许他这辈子还能遇到一个让自己倾心的人?随即摇摇头,要遇到早就遇到了,至于到现在三十多岁了那个还没出现吗?
他当然不知道,那个对的人早就出现了,只是他没有抓住机会,硬生生错过去这些年而已。
当天晚上,处理好府上那些麻烦的凌昊远乘了马车来接天香楼接西楼。
自凌昊远离开后就处于混沌状态的西楼直到被凌昊远抱上马车才反应过来凌昊远真的来接自己了。
凤栖槿扔给凌昊远几本书,让他回去好好研习,还警告他说如果他再敢把西楼弄伤,她就提剑上他的王爷府砍了他。
凌昊远摸着鼻子对这个女人的话不作回应,倒是将那几本龙/阳/之术好生收进了怀里。
那天晚上,凌昊远将西楼抱在怀里睡得很是香甜。西楼则是拘谨地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了他,借着透过窗子洒进屋里的月光,西楼贪恋地用目光描摹着凌昊远的脸庞,直到实在困得不行才沉沉睡去。
凌昊远早上醒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怀里有一个人,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他对那些女人虽然没有拔/屌无情地把人赶出去,却也总是在释/放自己的欲/望之后就各睡各的,绝不会让那些女人在他怀里睡觉。
等看清了怀里熟睡着的西楼,看着他眼下的一片青黑,凌昊远突然有些心疼地吻了吻西楼紧闭的眼眸。
凌昊远想着,早上醒来怀里有一个让自己觉得欢喜的人,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好。凌昊远突然产生了一种“就这样一辈子吧”的想法。
那天下午听说凌跃受伤后凌昊远急急忙忙跑进宫里慰问了一番,又揪着郑尧谈论了一番继承人的问题。跟郑尧说完话,他就想明白了,不管他对西楼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爱,反正他是认准了跟这个人过一辈子了,嗯,当然不会再去找别的女人了!
凌昊远从宫里回来,就看到西楼坐在庭院里,手里拿着块东西愣愣的发呆,连他走近都没有发现。
看着西楼呆坐着的身影,凌昊远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孤独的气息,忍不住上前将他抱在了怀里。
西楼被熟悉的气息包围,本能地放松了身体。凌昊远很高兴西楼能这么信任他,他伏在西楼耳边说了一句让西楼瞪大眼睛的话:“西楼,嫁给我好不好?”
end
作者有话要说: 凌昊远和西楼的故事就写到这吧,反正是he啦√
☆、【番外】凤佐v凤佑
凤佐和凤佑是魔教的左右护法,他们都是魔教教众留下的遗孤。十八年前魔教与正派的那场大战让魔教损失惨重,凤佐凤佑的亲人也都在那场争斗中离世。
凤佐其实是和凤栖梧一样恨着那些“正道中人”的,当初被送到京城来到凤栖梧身边成为他的护法,知道凤栖梧喜欢武林盟主沈悠扬,凤佐甚至在暗地里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可是后来到底为什么把仇恨全都抛下了呢?大概是因为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凤佑吧。
不像凤佐那么聪明,也不像凤佐那么寡言,凤佑一直都是个跳脱的性子。他同凤佐一起长大,两人一起习武、一起在12岁那年成为魔教的左右护法跟在刚成年的凤栖梧身边,关系好的比亲兄弟还亲——这是凤佑说的。凤佐对这句话只是抿了抿唇,没发表什么评论。
凤佑看到了那次凤佐阴狠的表情,他有些害怕地拽了拽凤佐的袖子,凤佐侧过头来看到凤佑眼中的不安,一下子就驱散了身上所有的戾气。
凤佐问眼前这个跟自己几乎一般高的少年:“凤佑,你恨吗?”
凤佑被他的问题问的一愣,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睡在不远处树上的凤栖梧,然后垂下了头。
“恨。”凤佑轻声开口,“我恨那些人让我失去了父母。可是凤佐,并不只是你我失去了至亲。”
凤佐被凤佑说的晃了神,他知道凤佑的意思。那场大战损失惨重的不只是魔教,不少正道人士也是死的死残的残。如果非要揪出个罪魁祸首,那就是早已死在凤鏊手下的林志远,或许还有后来走火入魔的凤鏊自己。可是这些人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以来江湖中平安无事,他们魔教竟然还在京城开起了妓院倌馆。这似乎是个笑话,可它的确是发生了。
凤佑继续说:“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凤佐,你不觉得我们两个比教主好多了吗?”凤佑的意思是,他们两个至少还有彼此陪伴着长大,凤栖梧虽然有凤栖槿这个姐姐,却终究因为年龄和性别或许还有自身性格的原因并不能对凤栖槿敞开了说心里话。
可听在凤佐耳中,这话就不是这个意思了。凤佐开始心脏颤了一下,然后才意识到凤佑说的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凤佐看向树上的凤栖梧,低声回道:“是啊,我们的确比教主要好很多。”至少,我能每天光明正大地见到你。
从那之后,凤佐才开始慢慢说服自己放下仇恨。他也发现了,他们的这个所谓的魔教已经变成了“凤栖槿负责赚钱养家,凤栖梧负责貌美如花+明恋暗追沈悠扬”这样一种模式。而他跟凤佑,也处于一种“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喜欢凤佑,可凤佑那小子就是缺根弦的接收不到他的信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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