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晚都会做好饭菜等着我,即使并不美味,但是我觉得那样很温馨,我很感动,逐渐越来越喜欢你,越来越觉得自己离不开你。那段时间,我很爱你。”
谢禹临抹了抹脸:“直到我事业有成,说要养你,你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你整天整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我回去吃到的东西却还是那样一点变化都没有,我给你钱你就收下,我说让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你就真的那么做了。我带你去见同事,你却高傲得像只孔雀一样,谁都爱答不理。你还整天去网上发视频,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聊天见面,好不容易出去看看,却是去大街上唱歌。我啊……我开始觉得你的那些吸引我的地方都被你的不好所消磨了。我觉得……你没有上进心,你甘愿被人养着,一点自尊心都没有。这样的你,出身卑微、性格散漫、也没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还没有上进心自尊心,所以觉得这样的你配不上我。没准一开始就是为了我的钱。”
彦蓝奇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并不那么在乎他所说的话了。他只是觉得自己以前居然可以过成那个鸟样也是没谁了。他淡淡地看着自己的全家福,忽然没有了再待下去的yù_wàng。
他掏了500块出来扔在桌子上,站起身:“谢谢你给我指正错误。我会反省自己的。”走出两步,却被谢禹临从背后抱住。
他声音痛苦,说:“就是这样,就是因为这样,你让我误会了两年。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自己一个人扛着,还嘴硬倔强得要死。你不告诉我你其实一直都比我厉害多了我那些小钱你根本看不上眼我怎么会知道呢?你不告诉我你不喜欢我那些同事的理由、学不好英语的理由、不告诉我徐泉曾经那样对你、不告诉我奶茶店的事,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彦蓝颓然,说:“既然你要听,我就告诉你。你哪一次不是从一开始就直接否定了我?你什么时候给过我解释的机会?你从来都像个王者一样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就定了我死刑,现在,又来怪我什么都不告诉你?”
谢禹临痛苦地摇着头。
彦蓝转身想走,谢禹临说:“对不起,但是,请你听我说完。蓝,我22岁读完大学,虽然是重本,但是我没有任何关系,只能靠自己。我来到广州的前五天,居无定所,彷徨无助,而又迷茫。是你把我从无助中带出来。你把我带回家里,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激励我,为了我抛弃一切。而我,我带给你的除了虚假和痛苦,什么都没有。我的山盟海誓,我的那些脱口就能说出来的我爱你,都是假的。蓝,我这一辈子,对我最好的人是你,而你,却是我亏欠最多的人。”
“您好,上菜。”
谢禹临的话被服务员打断。服务员开门进来,被房间里诡异的气氛吓了一跳,放下菜匆匆出去。
彦蓝回过神来,也跟着服务员跑了出去。
当他走出陶然轩,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死死地握住手机,最终还是顿住了脚步,抬起头看向二楼。
谢禹临站在窗户边,看着他,眼睛里被灯光照射得水光闪烁。手机顽固地在响着。
彦蓝颤抖着手接起来。
谢禹临说:“我爱你。”
彦蓝漠然地挂断了电话。
——☆——
一个月后。
“阿藍走咗?走咗去邊吶?妳唔知?!……”
杨肃南扶额,喊:“阿飞!进来!”
——☆——
彦蓝降落在北京。
一出机场就有个高大威猛的外国帅哥冲他吹口哨,他欢快地回了个口哨。
帅哥笑得十六颗牙都看得到。
彦蓝坐着taxi去到他预定好的酒店,洗洗睡了。
第二天,他爬起来,带着墨镜,打了发胶,蓄了小胡渣,穿得威武挺拔,去游街了。
他想,他必须得要攻下一个小受带回广州,闪瞎那一群人的36k钛合金狗眼。
他晃到一个目测是弯的吧,刚进去,就被一个保安拦下:“不好意思,先生,今天我们这里被包场了。”
“包场?”彦蓝摸了摸有些刮手的下巴,笑得邪恶,“包什么场?”
保安说:“今晚s少爷会来我们这里,他是圈内的第一美男子。有位先生以一百万包了场看他。如果你可以付得起两百万的话,也可以进去。”
彦蓝怒火中烧:“瞧不起人是不是,我可是小土豪呢。走,带大爷去见识见识。”
刷完卡,有个长相俊美的侍者过来带着彦蓝,一直走到最后一间房,彦蓝想开门的时候,侍者忽然拦住他,说:“s少爷说,今晚见他的第一个人,必须要和他交往。”
彦蓝有些迟疑:“必须要交往?”
侍者说:“必须要,但若相处不来,双方都可以提分手。”
彦蓝放下心:“那他是攻还是受?”
侍者说:“s少爷说他可以在下面。”
彦蓝一咬牙:“好!”
他决定了,要带着这个第一美男子回去游街。要去谢禹临眼皮底下转,去杨肃南眼皮底下转,晒死他丫的。
侍者说:“那么成交。先生只要开门进去就行了。今晚不会有人打扰你们,我先走了。”
彦蓝摩拳擦掌,深呼吸,开门。
他低下头,绅士地学着英国人行了个小礼,说:“你好,我是彦蓝。蓝天的蓝。”
对面传来一个男人夸张的笑声:“啊哟哟,这不是本总裁的萌萌小棉袄吗!”
几分钟后,房间里传来一句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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