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跟我……跟我喜欢的人很像。只是,我跟他从来没有一起喝过酒,所以我……」明良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只好闭上嘴。
「你希望我代替他?」男人慢慢问道。
「不行吗?你不愿意吗?」明良有些尴尬,「没先说清楚是我不好,可是你答应陪我喝酒了。」
「只是喝酒吗。」肖锦的声音有些冷,「那你从刚才开始到底在做什么?」
明良心底一凉,知道自己的心思都被看穿了,更加无措。他确实是在勾引对方,从每一个举止甚至是眼神,他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撩拨对方,只是他以为自己做的隐晦,没想过会被对方发觉甚至直言道出。
他脸颊一片潮红,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为难羞愧之下,连眼神也不敢直视对方。
肖锦却是一派平静,甚至还有心思品酒。
明良勉强冷静下来,哑声道:「主动送上门的肉,你不愿意吃吗?」
「我对食物品质很挑剔。」肖锦冷冷道。
明良一愣,脸上一阵发烫,不知是羞是耻,连耳根颈项也一并泛起红潮。
两人维持着沉默,明良开始喝酒,一杯又一杯的酒精陆续被解决,他却毫不在意。
他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异常丢脸,甚至称得上可耻。他约他,不过是想求得一夕之欢,只牵涉ròu_tǐ,不涉及其他。他想要做爱,想跟这个与父亲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变得亲密。
然而现在肖锦也知道了,他是想跟他做爱,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发现这件事竟让他觉得羞耻,而且,对方多半也猜到了,他找上他,不过是因为肖锦跟父亲很是相像,想要勾引肖锦也是源自于此。
……是他错了吗?多半是吧。肖锦的脸色并不好看,明良不管对方,自顾自的又叫了一瓶酒,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酒吧打烊时,他才摇摇晃晃起身付帐。
意外的是,肖锦居然还在。那个冷淡的男人皱着眉道:「你还醒着吗?」
明良笑了一声,没有回答,但明显是醉得走不稳了。肖锦自己也喝了酒,不方便开车,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扶着明良离开酒吧,两人到附近的旅馆,肖锦要了两个房间,扶着明良进房间。
明良其实只是半醉,知道扶着自己的是肖锦,他忽然开口问:「你也觉得我很过分是吗?我不是故意要把你当成……当成他的……」
肖锦不说话,只是把他扶到床上。
「……他死得那么早,那时候我才十几岁,也不可能跟他一起喝酒……」明良说着一阵哽咽,「你知道吗,他死的时候才三十七岁……他每天晚上都忍着痛,抱着我睡觉。我明明知道他痛,却没有坚持要他去住院……」
他颠三倒四地说着父亲的事情,也不管肖锦有没有听出来他说的是谁。他说自己小时候每天都被父亲用早安吻或者挠痒痒的方式叫醒,在学校吃的都是父亲做的便当,第一次抽烟也是父亲教的,因为没有经验呛到了,还咳得嗓子半哑,于是父亲严令他不准再抽。
他说了很久很久,肖锦都一直静静听着。直到明良说完,他才开口。
「你说这些,是想博取同情,还是为了别的原因?」
明良沉默,眼泪渐渐在眼眶里积聚:「我……只是想说而已。从来没有人听我说这些事情……」
肖锦又问:「你说我跟他哪里像?」
「不知道。大概是感觉吧……其实仔细一看,你们脸长得不像。他比你更加有男子气概。」
「那为什么勾引我?」
「我……」明良低头,「我很……寂寞。」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感到寂寞。一直以来,始终恋慕着离去的父亲,可是他毕竟还活着,不是没尝试过找个新的情人,可是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再喜欢人了,再好再帅的男人,或者美如天仙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勾不起他半分情绪。
也许早在父亲死去时,他所有的感情也跟着一并死去了。所以即便感到寂寞,渴望被爱,甚至被拥抱,却从来没有人能让他记起该如何心动。
除了肖锦。这个男人是他见过气质最接近父亲的人。即便明良已经被拒绝了,却还是忍不住奢求能得到什么。不必非得是爱情,纵使只是一夜的欢愉也已经足够,他需要用这种方式缓解自己的伤痛。
「因为寂寞,所以想跟我上床?」肖锦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不可以吗……」明良没发现,自己的腔调其实已经有点像在撒娇。
肖锦没说话,只是望着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朦胧的灯光下,肖锦的神情居然显得有些温柔。
「你可以求我。」男人轻柔地道。
被蛊惑了似的,明良喃喃道:「我想要……求你……」
「好。」
不知为何,对方竟然俐落地答应了。当然,半小时后明良就开始后悔了,先前两人说话时肖锦那近乎幻想的温柔态度果然只是一场错觉。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不需要任何指导或者帮助,单凭直觉就能把事情做好。
肖锦大概就是这种人。
洗过澡之后,明良终于清醒了,赤裸的躺在床上,心底十分紧张。他从来不曾对做爱这件事感到紧张,父亲过世后,他断断续续也跟几个人发生过关系,只是感觉不怎么好,虽然也有得到宣泄,但他很清楚那只是shè_jīng而并非高潮。
明良从未想像过,除了父亲之外,自己会甘愿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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