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已完成。赵佑棠心急意切,今日又因赵寂侍奉,衣带系得甚紧,半天未能褪尽。
赵佑棠双目水光闪闪,身体颤抖,呼吸急促,在那人身上俯趴着,手指已哆嗦得不成样子,双颊酡红,好似醺醺大醉。那人暗笑一声,搂过他来,灵活的手指勾动衣带,不过一个喘息时机,已经解开了他的外衣。
他“咦”了一声,按上赵佑棠的雪白xiè_yī:“幼棠,你这xiè_yī这般贴身,竟连乳首都看得一清二楚呢。”说着,不怀好意地伸出二指,夹起xiè_yī下紧绷的rǔ_tóu,不消几下,赵佑棠的左乳便被他玩弄得凸起,裹在xiè_yī下的朱红小点赫然可见。
“赵真人这身子,还需要穿什么xiè_yī呢?被人碰一碰,就能流出水来,不会把它打湿了么?”他眼眸含笑,长眉如鬓,话语却满是玩味,手指点来点去,就是不肯给赵佑棠痛快。
赵佑棠心如火热而手足冰冷,脑子被这股情欲搅拌得如同一滩烂泥,气息紊乱地哑声叫道:“何星洲……你快些,快些……我、我……”他喉头腥甜,胃里翻起一股血液气息,唇角旁缓缓渗出线似的鲜血。
何星洲微微一笑,一双桃花眼未语含情,挑去他唇边血液:“你这身子急不得的。”他将擦过血的手指含到唇边,轻舔了一下,眼中渐渐显出光彩,颔首道:“赵真人十分好吃呢。”
赵佑棠对此人又害又怕,盼不得见不到他,可偏偏天意弄人,叫他不得不屈服与对方。他眼中冒出渴望的神色,脸如白纸,睫毛轻扇,就像一把小排扇,倾盖而下,又浓又密。何星洲掌心摊开,盖在他脸上,揉玩他发热的右颊:“幼棠啊,你怎么不说话。嗯?——”
何星洲全身赤裸,躯体线条十分流畅,若说形貌,绝不逊于赵佑棠,是令人怦然心动的存在。赵佑棠却无心查看,只顾迫不及待地啃咬着他的喉结,口中呜呜作声。
何星洲伸手到他颈中,不觉欣喜,面上坦然露出几分得意,道:“幼棠,你这些日子可愈发热情了。”
赵佑棠狠狠转头,在他瘦削的肩背上一口咬下,直到那地方留下两道深深的血痕,才松口道:“何星洲,你闭嘴!不许喊我幼棠!”
何星洲道:“不然喊你什么呢?苍陵掌门?——哦,苍陵山现下都死完啦,你那好徒弟还活着不?”
赵佑棠被他戳中死穴,气火攻心,额头皱起,大骂道:“你……闭嘴!”他头昏目眩,眼前正自金星乱冒,忽听得何星洲又悠悠道:“哦,你不喜欢这称呼,换一个……小百花?”
赵佑棠生平最不喜的称号,便是这个别人送予他的雅号,小百花。
小百花,是说他容色动人,宛若珠玉在侧,更胜万紫千红,占尽百花之长。可这若是形容女子绝色倾城,也就罢了;偏偏、偏偏、用来形容他一个堂堂男儿,容貌昳丽……这个名号,让他每次想起,都倍感痛苦。
赵佑棠胸口发堵,颤抖着举起手指,目中利芒几乎要将何星洲的舌头剜碎。他脑中轰隆隆的一阵巨响,只觉口鼻耳目俱烟雾腾腾,心口处更是绞痛难当,脸上灰扑扑地笼着一层惨白,颤声道:“何星洲!……你、你……”连道了好几个“你”字,一口气提不上来,口中鲜血狂喷,“哇”的斑斑驳驳,洒落到二人胸前。
何星洲抬头凝望着他,看到他吐出的血液中夹着几丝淡黑,知道毒素已被逼出一部分,心头舒泰,嘴上却依旧勾笑:“幼棠变得很容易动气。何必气坏了自己。”
第5章 默认分章[5]
赵佑棠兀自喘息,身上汗珠不断渗出,急促的伸手要褪掉里衣。何星洲眉角上扬,若有若无一笑,指尖一划,布帛一分为二,尽数褪下,露出身上苍白细瘦的身躯。
赵佑棠擦拭掉嘴角血迹,闭着眼向他下身抓去,手中硕大火热的性器滚烫,正自意兴昂扬,隔着柱身,能感到底下青筋的形状。
他呼了口气,汗液顺着鼻梁侧面缓缓滑下,一滴一滴打落,淌到何星洲身上。
何星洲耸动腰身,将yáng_jù往前推去,道:“幼棠,还不含住它?”
赵佑棠俯身跪在他腿间,低头,张开嘴,任那粗长yáng_jù进入嘴唇。何星洲那玩意生得大且长,他嘴里含不满,堪堪剩下一截在外面,饶是如此,仍感到唇角一阵疼痛,似是被撑烂了。
何星洲眉梢扬起,手足铁链咔咔作响,身体已经开始动弹,将脊背弓起,一下下进攻着赵佑棠的口腔,每一次都似捅进他的嗓子,深入喉咙,将他顶得不断后退,却又只能仰起头承受。赵佑棠喉中干燥,被连连摆弄,费力吸吮,却被更加粗暴地侵犯,鼻下嗅到阵阵充满情欲的麝香,只觉他的那根东西就要彻底将自己顶穿,咳咳的咳嗽几声,呛得眼角红润,流出晶莹的水液。
这种折磨并未持续太久,何星洲草草弄过几下,忽然拧上他的rǔ_tóu,狠狠一拉,赵佑棠尖叫一声,牙齿碰着的那条yáng_jù向前用力一挺,顿时射出许多浓精,滑入他的喉间,涌向腹中。他自己恍惚间似也释放,浑身抽搐,张开嘴无力地倒在何星洲身下。
何星洲掐起他的尖尖下巴,将性器抽出,剩余的白灼jīng_yè一滴不落,滴到他的红润唇角,衬着那张情潮涌动的面庞,格外令人心动。
何星洲黑鸦鸦的发丝垂下,一张脸上布满冷笑,嘿然道:“幼棠,我的阳精好吃么?”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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