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抬头看看啊,看你yín_dàng成什么样子?要不要舔一下?”
赵佑棠痛苦地垂眸,紧紧把头埋在枕间,生怕赵寂真的将手上的液体涂到自己唇边。他喉间泄出破碎的骂声:“赵寂……你、你……给我滚……去……祖师那里……谢罪……啊!”
猝不及防地,身后传来一记猛烈的撞击,赵寂又将自己的下身再度插入师父的体内。
赵佑棠“嘶”地叫了声,觉得身体已经变了形。如果说第一次被奸淫,好歹他被进入时没什么知觉,尚能欺骗自己徒弟是受催情香料的影响;但这第二次,赵寂分明是清醒的,而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根yáng_jù的形状,满心的忿悔几乎排山倒海地涌来,只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个欺师灭祖的徒弟。
“罔顾……人伦……”赵佑棠干涩地说着,面上神色痛楚,手腕间缠着的金带让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被徒弟糟蹋,浑身战栗不已:“……啊……”
他身体忽然凌空,却是被赵寂一把抱起,凉风冷飕飕地吹过赤裸的身体,赵佑棠哽咽一声,被他紧紧圈在怀里动弹不得。正自痛苦不堪,赵寂却径直抱着他下了床,却不肯拔出那作恶的孽根,不知要干什么。
赵佑棠浑身被羞耻烫得发红,险些晕过去,颤声道:“你要……做甚?”
赵寂扯过枕边放着的那件黑衣,虚虚披到自己身上,抱着他就往门外走:“自然是满足师父的愿望啊……”随着深浅不一的脚步,颠簸间体内的性器似有深入胀大了几分,直像要捅穿他的身体,赵佑棠几乎被折磨得万分恐惧,外面一派鸟语花香、春光明媚的场景,而这孽徒竟然……竟然……
他痛哭流涕,赵寂则是森森而笑,攫住他双唇,强迫他转过身来看着自己:“师父,你怕什么呢?做徒弟的,肯定要让师父十足满意啊。还是你觉得,徒儿我的侍奉还不够到位呢……?非要徒弟穿着何星洲的衣服,师父才肯被我乖乖的干?”
说着,下身当真又轻轻朝上一顶,一下子戳到敏感的肉壁上。赵佑棠肩膀哆嗦,抖得便如得了风痹症,浑身凉透了。
“呜……”赵佑棠再如何不甘,却也顾虑着被人发现,不敢出声,只是压着声音颤抖道:“哑仆……哑仆会来……”
赵寂悠然地噙住他干得裂起皮的嘴唇:“人都被我打发了,师父你不要激动得晕过去,一会任徒儿侍奉就可以了。”
他快步如飞,转眼便穿过所居住的院落,来到另一处幽静的地方。赵佑棠头不能动,也不知道赵寂到底带他到了哪里,等进去后看到殿内情形,顿时惊惧不已,恨不得没生到这个世间,脸上血色半分不剩,面如白纸,气息微弱。
他到底是作了什么孽啊?这孽徒……
赵寂带他到的不是别处,正是供奉着苍陵山历代列祖列宗灵位的祠堂!
四周缭绕的烟雾几乎让他下意识就屏住了呼吸。赵佑棠呜呜地哭了出来,奋力道:“孽徒!……你居然敢……欺师灭祖……!”
赵寂下身缓缓抽出,两人相接之处立时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赵佑棠头脑里一片空白,yín_luàn的声音在安寂的祠堂内异常响亮。
一想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的心痛得都无法跳了,在肋骨间扭动着。赵佑棠疯了一样嘶声骂他:“赵寂!你还……要不要……脸了!……畜生!畜生……我怎么会有你这……畜生徒弟!”
赵寂将他推倒在冰凉的青石地面,压在他身上,怒叱道:“师父不是叫我在祖师爷面前认罪吗?依我看,师父自己也该好好向祖师们谢罪,师父,你与魔物厮混,该当何罪?!”
祠堂四周挂满了苍陵历任掌门的画像,好似有几千双眼睛,直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赵佑棠张嘴要去,赵寂猝然被他伤到手腕,血液湿漉漉地从腕上留下,淌到地面。他暴红着双眼,再不留情地对准师父使用过度的xiǎo_xué,插了进去。
他扭着腰想要赶快离开,可是祠堂的大门已经完全关闭,哪里逃得掉?先贤的目光一道道刺来,像是将他所有的不堪都剖开,列于光天化日之下,心脏更是被持刃捅去。
身体好似被赵寂的凶刃劈成两半,赵佑棠“呜”地痛叫,被缚住的双手无力抬到头上,做出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青烟飘来,打湿了赵佑棠的眼睛,他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情事的痕迹,就像一件被人蹂躏过后的供品,完全呈现在偌大的祠堂中。赵寂残忍的在他身上动作,眼里尽是凶兽的恶光。
赵寂沉沉道:“师父,你尽管多叫几声,让祖师爷们都听听你叫得有多勾引人。”
赵佑棠摇头痛哭道:“不……不……”
他被赵寂强制翻过身,身下垫着个蒲团,甫一看到面前密密麻麻的红木灵位,几乎心恸致死:“赵寂!我不许你污蔑列祖列宗!你给我跪下!”他双眼睁大,眼光里填满怨气和耻辱。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很快就被赵寂无情地制伏,痛苦地承受着发生的一切:“师父,你以为你师兄会来救你吗?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好好享受吧。”
灵位自上到下,慢慢从第一代,递加到数十代。摆在最前方正中的,刻着的是第四十二代祖师的姓名。
赵佑棠置身噩梦之中,呜咽着细声道:“苍陵山第四十三代弟子赵佑棠……不才……玷污祖师……但求……祖师不要怪罪我…辜负师门的……期望…佑棠……辱没门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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