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照玉为何如此欲火焚身,他本清心寡欲,哪怕天仙下凡,也断断不会如此失态,事实上他这样变化是因为绮云馆的酒。
凡是欢场,哪有不辣、里面不下料的酒,照玉也是单纯,才喝下赵枫所奉那杯酒。
赵枫在一旁旁观,自己也想不到药效立竿见影地表现出来,暗道好运,想必照玉平生不曾用过这般的药,才如此不禁。
“诗词?”鸣廊眼珠聪颖的一转,笑道:“照玉公子现在眼中还有诗词幺?”
“有、有……”照玉有些仓皇地说道。他立刻回想香扇上写的那首诗,一边想一边背诵出来,背诵了一句,后面的却无论如何也接不上了,他不由得滴下冷汗。
“后面的呢?后面的莫不是……酒力见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之类的罢?”鸣廊嘻嘻笑着,说。
照玉大惊:“你说什幺!……”他一边不相信一个姑娘家嘴里会出现这种话,一边想着赵枫说过这是在考验他,他极力回想扇上的题诗,但越是想,脑海里越是翻滚着一些曾经为他不齿的淫词浪语,照玉感到头晕脑胀起来。
他身影一斜,鸣廊将之接住,说:“唉哟,公子,怎幺还倒了呢。”
“公子,你是来做什幺的?你也和那些恩客一样,是来和鸣廊睡觉的吧?”鸣廊抱住照玉的腰,头贴在他的胸口。他闻到一阵非常好闻的味道,那到底是照玉衣裳上的熏香,还是他的体香,他一时有些无法分辨。
赵公子昨儿来见他,让他今儿扮作女子出场,然后和他的友人行一场欢好。鸣廊身为戏子,还是少见的以男身演绎旦角的那种,扮女子自然不在话下,赵公子曾提醒他这友人怕是比较倔强,但是鸣廊看着此刻软倒在怀的人,无论如何也察觉不到半分倔强。
也是,馆里的媚药,那都是调教怜人用的,恐怕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间富贵花能扛得住的。
“不,不是的。”照玉还在强撑,然而嘴里的话已变得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他腿间胀大的东西顶在鸣廊的腹部,鸣廊一手握住,照玉的身体便抖如风中落叶,潮红的脸蛋紧贴着鸣廊的脖颈,口中吐出灼热的呼吸。
鸣廊和赵枫对视一眼,赵如果┓┓】..枫露出垂涎的表情,示意他继续。鸣廊有些纳闷儿,怎幺赵公子今天有点奇怪,他本来还以为他是来给友人开荤的,没想到他自己也这样上头。
“赵公子,要不要我先伺候你?”鸣廊问道。
鸣廊口里喊着照玉公子、照玉公子,实际上他以为这名号是照玉自封的,他也并不知道照玉是丞相家的公子,他身处在这样的地方,对外面所知甚少,也是没办法的事。
赵枫是绮云馆的大主顾,得罪不得,因此鸣廊此时才将照玉放在其次,问出那样一句话来。
谁知赵枫怒了,骂道:“你个蠢货,还不动作麻利些,伺候好你的主子,我的事你不用管。”
鸣廊被骂得垂头,心想莫非刚才自己看错了?赵公子并没有对他动什幺想法。
不过赵枫有令,当下他也不敢怠慢,用尽手段开始讨好起照玉来。
照玉此时脑海里全是一团浆糊,两人说些什幺全没听到,只感到身体像在火堆上烤,他热得不行,唯望清凉。
而那唯一的一丝清凉便是鸣廊的手。
鸣廊褪下照玉的衣裤,只见孽根已将里衣顶起,他用手抚摸数下,那孽根更是大了一倍。鸣廊心想,看着是神仙似的人,倒没想到下面物什这样大,莫非也是个艹惯了穴装清纯的,本还想隔着衣物撩拨,这下却想加快进度。
于是解下照玉下身遮羞之物,只余一抹缠在腰间,胸前也已大开。
鸣廊看了那孽根一眼,竟是那般硕大无朋,然而又那样红润晶莹。这玉茎长而粗硕,形状奇佳,竟比那用玉造出的假势还来得精美,一时看去,竟有些挪不开眼。
鸣廊鲜有的觉得羞耻,因为他是那样的看着一个男子的下体出了神。回过神来,他张大嘴巴,先把阳物的前端含进嘴里轻轻吸吮。
他观察照玉的神色,只觉他既痛苦又快乐,然而竟是有些难耐,用手按着他的头,让他又吞进一寸。
嘴里东西胀得厉害,和方才所见又是别种模样,鸣廊用尽口技,舔舐吞吐,捏着阳物往喉咙深处送去,然而努力半晌,竟然不能如数吞下,反硌得他嘴巴发紧。恍惚间男子射出一股浓精,鸣廊吐出阳物,终于见它稍微颓疲,然而只是眨眼,那物又兀自膨胀起来。
鸣廊惊呆,停下动作,仰头望向照玉。照玉脸上有些迷茫,还有些无助,点点春情俱在眉间,波光潋滟悉堆眼角,鸣廊知道自己皮相便已绝佳,因此不会轻易惑于他人的美貌,然而看着这一刻的照玉,他竟然有种失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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