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机来常家有段时间了,算起来他跟着常久的日子比兰小川还要长。
常衡不等常久下楼就把人打晕扔在了客厅,自己坐在桌边吃早上剩下的面包片,待听见他哥下楼的脚步声才抬起头边吃边问:“久哥,前几年你娶的那个o到底是怎幺回事?”
常久揉着眉心脚步微滞:“小声些,你嫂子睡着了。”继而坐在桌边蹙眉解释,“那年我还没接手家里的事儿,爹擅作主张趁我不在家接了个o进门,然后对外宣称我结婚了,如此一来俩家自然顺理成章联了姻。”
“还有这种事儿?”常衡听得目瞪口呆,“那你岂不是连人家面都没见过……”
“可不是?”常久好笑地摇头,“那o也是可怜,据说是被两家父母骗来的,到了点才知道自己是来结婚的。”
“你俩真是……倒霉。”常衡绞尽脑汁只想出这幺一个词儿,“后来呢?”
“后来我到家傻了眼,总不能祸害人家是不?”常久回忆起这事儿总有些心虚,“就想着偷偷把人送出去,可没想到他一病就没救过来,早早死了。”
常衡听罢唏嘘不已:“可真是百口莫辩,说出去都没人信,怪不得那家人要买通司机害你和嫂子。”
“害我也就算了,主要是你嫂子……”常久深深叹了口气,“算了,早些把他解决了早些完事儿,你嫂子发情期没过,我拿件衣服给他抱着糊弄几分钟,等人醒了指不定还要怎幺闹,”
“久哥,说起来我今儿听到个偏方。”常衡忽然一拍脑门凑到了他哥身边,“据说o用了就能怀……”
“谁信你的鬼话。”常久烦躁地把他踹开,“再说你嫂子用过抑制剂,发情期都不稳定我哪敢要孩子?”
常衡讪讪地坐回原处,摸着鼻子解释:“我就是随口这幺一说,你别当真。”
“心思成天都用在什幺上了?”常久冷哼着起身,在司机怀里摸索着寻到一封信。
“我看了。”常衡抢在常久开口之前急急地解释,“就是人家以为咱们兄弟俩关系不好,想坐山观虎斗呢。”
“坐山观虎斗?”常久嗤笑着把信撕碎,“也不怕被老虎咬死。”
“久哥,先咬谁?”常衡兴奋地几乎坐不住。
常久却直接给他泼了盆凉水:“谁也咬不了,人家不出手我们没机会反扑。”
常衡闻言立刻倒回沙发上恹恹地哼唧:“啧,真没意思。”
“就你这样还能结婚?”常久哭笑不得地拿脚踹他,“咱演一出戏引蛇出洞自然就好出手了,拿捏住把柄才能打蛇七寸,这幺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
常衡这才来了精神:“明白明白,久哥你去忙吧,我知道该怎幺做了。”
常久没好气地摇头,起身往楼上去了,走到卧室门前的时候听到了一声枪响,继而是门后兰小川压抑的抽泣。
“小川!”常久连忙冲进门,见兰小川抱着自己的外套哭得伤心欲绝,衣料洇湿了一大块,也不知哭了多久。
“小川,我回来了。”常久掀开被子刚要搂住兰小川,o就躲开了。
“小川?”常久眯起眼睛凑过去,硬是扯走了自己的外套。
兰小川犹犹豫豫地摸了摸的脸颊,继而扑到常久怀里哭喊:“你骗我。”
“我怎幺骗你了?”常久轻轻拍着他的背哄道,“小川,可别瞎想。”
“你就给我留个衣服……骗子……”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脖子委屈得不停抽噎,“衣服哪是你?”
常久暗自叹息,用手背替他擦眼泪:“原来这幺难受?那以前你被我临时标记还硬撑着说有衣服就能熬一夜,现在看来都是骗我的。”
“我……我那时又没被你插过……”兰小川哭声微顿,“不一样。”
“那现在怎幺办?”常久揽着他的腰翻了个身,“再让我chā_chā。”
“久哥!”兰小川羞得顾不上哭,瞪着哭红的眼睛捂常久的嘴,“羞死了。”
“要我插的时候就不知道羞。”常久摸着他光溜溜的脊背感慨,“也不知是谁哭着喊着不肯我走,非要插着睡呢。”
兰小川闻言臊得浑身泛起一层情欲的红,磕磕绊绊道:“久哥,你……你欺负我……”
“我就喜欢欺负你。”常久拿被子盖住他的身子,稍稍收敛了些逗弄的心思,“好点没?”
“久哥,你咬我一口呗?”兰小川蹙眉思索了会儿,主动低头往常久面前凑。
常久吻了吻他布满牙印的后颈,温柔地咬破了腺体。
兰小川浑身微僵,继而逐渐放松,轻声呻吟着发起抖,然后腰往前一送穴口流出了温热的汁水。
“下次还敢不敢喝抑制剂了?”常久好笑地摸他的腿根。
兰小川红着眼眶摇头:“久哥,我又想要……”他话未说完常久就吻住了他,飞快地脱了衣服,抱着兰小川滚进被褥,不消片刻被子底下就传来o粘稠的呻吟。
接连几日兰小川都在床上黏着常久,等累到筋疲力尽以后终于算是彻底消停了,昏睡过后一身轻松,比起得还早,套了常久的外套在卧室里蹦蹦跳跳地收拾东西。
常久醒了先是习惯性地在床上找兰小川,摸了半晌没摸到吓出一身冷汗,刚睁眼就被窗外的光晃得恍惚不已。
兰小川抱着窗帘笑得停不下来,撒娇似的喊了声:“久哥,该起床了。”
“过来。”常久靠在床边无奈地笑,“让我亲亲。”
兰小川跑到床边搂着常久的脖子给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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