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程锦笑道他贪心,身下的小嘴分明在这几个钟头吃饱了他的公粮,上边的嘴怎幺得了便宜还卖乖。陈澄被他那套歪理气得话也说得不利索,想张口反驳,但是情潮过后,恢复清明的他又不好意思学着男人这般拿床笫之事打趣,还怕赵程锦要喂他上头的小嘴吃粮。只好瞪着带水雾的眼,遮遮掩掩脱下湿淋淋的围裙。
“不是说里头热得很吗?”赵程锦看着砧板上摆放着的材料,不怀好意地问道。陈澄一时猜不透他想做什幺,但是生性老实的他还是垂着眼乖乖“嗯”了一声。男人听后沉沉笑着,扶起yáng_jù,抽出了湿热的肉穴。里面的精水还未流出,另一个冰凉的物事便代替yīn_jīng堵住了洞口。
“那是什幺!啊啊啊,快拔出来,怎幺可以用这个……”陈澄看清了那根硬物后,脸上烫得冒烟,他万万没有料到赵程锦居然用冰箱里拿出不久的小黄瓜堵着后头。刚塞进肉腔的小黄瓜还带着凉意,激得他被磨热的甬道忍不住缩了缩,却发现黄瓜上不平整的凸起成了另一种折磨,肉壁紧紧吸着表皮,愈发清晰地感受到了细小颗粒的存在。赵程锦见他面上露出一丝快意,更是抓着另一端转了一圈,让果皮狠狠擦着甬道。
陈澄被这冰火两重天的触感激得忘乎所以,便哭着便要男人用黄瓜捅捅未及的深处。赵程锦见他被一根青瓜玩弄得舒爽不已,竟暗生妒意,咬牙切齿地在陈澄耳边说道:“骚老婆既然两根棍子都爱,倒不如借着现在比比哪根更合你意?”话毕,便抽出水淋淋的青瓜,换上重新勃起的yáng_jù,挤进肉缝,将深处的白液挤出穴道,缓缓流出穴口。
黄瓜与yīn_jīng交替chōu_chā,瓜虽不及性器粗长,但胜在表皮清凉,密密麻麻的颗粒很好地照顾着饥饿的肉道;男人的yáng_jù火热滚烫,能捅进最深的地方将他捣弄得欲仙欲死,这双份的快感彻底让陈澄沦陷,只知挺着胸,高高撅起屁股,任人摸乳插穴。嗯嗯啊啊的声音在厨房接着响了许久,直到夜幕将至,陈澄才流泪射出尿液,宣告这段火热性事的中止。
夜晚带走了白日的热度,地缝里传来丝丝凉意,赵程锦怕人冻着,忙用厚毯将人裹得严实。把人抱在沙发上好生躺着,柔柔地吻了吻陈澄疲惫而饕足的脸后,折回厨房收拾战场。此时厨房一副天下大乱的场景让他嘴角得意上翘,地上的精水与尿水,砧板上沾满粘液的黄瓜无不昭示着两人的恩爱,他哼起小曲儿,不一会恢复干净整洁的厨房里传来悠悠饭香。
陈澄躺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被诱人的香气给饿醒了,揉开惺忪的眼,就看到赵程锦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他抱着毛毯想着方才那场荒淫的情事,又羞又臊,红着脸在心里把赵程锦骂了个透,但是xìng_ài以后身心的愉悦让他嘴边的笑意不减,眼里的柔情跟着男人移走的背影渐渐加深。奶油跳到沙发上,喵呜喵呜地冲他甩着尾巴,他笑着接住奶油,安心地抱着长大不少的白猫静静等待。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温暖宁静的氛围里,只有一点油花爆裂与锅铲翻动的声音响起,奏着一支简单而生动的乐曲。
“好咯——”赵程锦的吆喝声由远及近,陈澄抬头就撞上了男人深情的视线,心里暖融融,甜丝丝的。毛毯里钻出一条白嫩的手臂,轻轻拉着赵程锦的袖子。赵程锦笑眼眯眯,弯腰俯下身,接住怀里的爱人赠与的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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