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场子,按常规来说,就是赌场。安源还没来得及眨眼,一名同样被蒙着双眼的少年跟着被带了进来。
父债子偿?安源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这个千古流传的词语。
既然是看戏,安源不等韩诚说话,便下达了开场白,眼神先是落在中年男人的脸庞上,而後才移到那少年身上,“这男人嘛,一般,至於这少年嘛,不错!”
韩诚闻言勾起了嘴角,“眼睛可是一个人长相的关键,你还没看到他的眼睛,怎麽就知道不错了?”
“职业素养。”安源简单地回答让韩诚一阵无语。
今晚在来gay吧前,韩诚从手下的主管那里了解道眼前这个中年男人在自己的场子上赊欠赌债不说,上个月不知道从哪里去弄了一堆假钞过来企图蒙混过关,後来虽然被发现,但那些假钞已经流传到了赌桌上,严重损害了他韩帮赌场的声誉。
想到这,韩诚原本戏谑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室内的低气压更是让众多黑衣保镖喘不过气。
“说说吧,在我的场子上搞事,你是想好好还完你的债还是想我叫人砍了你,丢到江里喂鱼
呢?”韩诚翘起二郎腿说道,不疼不痒的语气,却带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由於双眼被蒙,中年男子只好循着声音的方向寻去,慌不择言地作答,“我...我还钱,我还钱!”男子说着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可是我真的没钱了,要不我给您干活抵债,好不好,我给您干一辈子的活,行不行?只求您放过我吧!”
“啧啧,又是一个卖身抵债的戏码,没什麽意思,我出去逛逛,接下来的太血腥的场面我可不想看到。”安源嗤笑一声,站起身来,迈步就向外面走去,抛给韩诚一个失望的眼神,“还说好戏开锣,我看也没什麽新意。”
“等等,我爸欠你们多少,我帮他还。”岂料安源刚刚迈步,一直站在中年男子身後的少年突然出声。
“你帮他还?你怎麽还?”韩诚丢了个“看吧,确实是好戏”的眼神给安源,轻飘飘地问道。
“我...”少年显然没想到怎麽回答韩诚这句话,想了半天吞吞吐吐地道,“我可以在这工作,做个十几二十年,该能还清了吧?”
在这工作?韩诚还没来得及出声,安源抢先大笑起来,笑得少年是一脸的茫然。
“你想在这里工作替你父亲还债?”韩诚瞪了一边笑得不像人样的安源,上前问道。
“是。”浑然不知这里工作性质的少年毫不犹豫地答道,既然父亲一时不慎走入迷途,那麽作为人子,总不能眼睁睁地见着自己相依为命的父亲去死吧。
“很好!小家夥,告诉我你的名字。”韩诚站起身来,慢步到少年面前,端详着少年即使被蒙着眼也很是俊秀的脸部轮廓,满意地舔了舔嘴唇。
“肖楠。”少年给韩诚的依旧是干脆直接的回答。
“很好,肖楠,你的工作就从今晚开始。”打了个漂亮的响指,韩诚做出最後的决定。
此乃番外,父债子偿(中)
夜晚的韩氏大院,庄重的中式建筑,张扬的西式建筑,均在薄薄月色的笼罩下混为一体,让人看不清它原本的面貌。
肖楠是被糊里糊涂地被蒙着眼睛押上直升机,然後在一片安静的氛围中随着直升机的起飞、降落,最後来到了现在他所在的位置,一座附有喷泉的豪华主楼面前。
从进入gay吧再到韩氏大院,肖楠不知道到底被遮挡了视线多久,但他唯一清楚的是,当眼睛上不算薄的布条被拉下之後,看到的那个男人,莫名给了他一种强烈的不安感。
在肖楠恢复视力的短暂过程中,他看到的韩诚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衣就这样站在大门口,在他的脚下是一条纤尘不染直通三楼的血红地毯,而此刻,韩诚就站在地毯之上,无声地向他招了招手。
由於韩诚没有说话,先前一直被蒙着眼的肖楠也不知道站在他对面的男人就是几个小时前在gay吧决定了他之後命运的人。
“肖楠,我说过你的工作从今晚开始。”
在肖楠的不明所以中,韩诚用一种让人忐忑不已的话音开口,而当肖楠终於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跟着韩诚的脚步踏入了韩诚的个人空间,三楼的卧室。
关上房门,看着房间内站得挺拔的肖楠,韩诚为自己收获了这麽一个愉快的“礼物”而感到愉悦,说实话,肖楠父亲自己场子里弄出的麻烦对肖楠这种没有背景和财力的家庭来说足够赔上一辈子,而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不值一提的事儿。
肖楠不知道面前这个穿着睡衣的人为何要用这种稍微带着一点...sè_qíng的目光看着他,於是皱着眉开口,“请问,我要做些什麽工作?”
还真是一只未经世事的小羊啊!韩诚心里想着,心里的玩心更甚,有多久已经没有碰上这麽个干净的玩物了,gay吧那些庸脂俗粉简直及不上肖楠的一丁点。
“工作,你的工作就是负责伺候我,我的满意程度决定着你之後的生活状况。”弯起嘴角,韩诚擦过肖楠的肩膀坐到自己的床上说道。
“你...开玩笑的吧?”反应过来,肖楠瞪大了眼睛,猛然间後退了几步,看向依旧安稳坐在大床上的男人,溢满那双清澈瞳孔的满是震惊。
伺候!这个词蕴含的意味太过明显,就算肖楠在这之前如何地未经人事,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伺候一个人的意思他还是能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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