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裕山的上司吗,我是裕山的哥哥裕和,裕山他……裕山他……”
“裕山没事哦,他用另一种方式泄愤去了。”温暖没等裕和讲完话就打断了他的话,因为一分钟前裕山非常气愤地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明天的任务他执行不了了,温暖一听便知道裕山今晚要做什么。
另一种方式?裕和立马反应过来是哪种方式了,这才稍稍放了点心,但是他仍然很担心裕山的身体,明明那时候摸上去脸是那么烫,裕和说:“您能告诉我裕山现在在哪里吗?”
“那种地方你最好还是不要去,裕山会生气的。”
“请您告诉我,他生气也没关系,打我骂我都可以,我只想确保他的安全。”
“……裕山生起气来可是很可怕的,你别忘了他是浊鸟啊。”
“我不管他是什么浊鸟还是重鹤这种东西!他是我弟弟!他生气了不高兴了就应该由我来把他哄好!”裕和彻底急了,他才不在乎他的弟弟是男娼也好,什么杀戮之鸟也罢,只要裕山是他的弟弟,他就要一直守护着他,连带着那空缺的17年。
温暖没办法,她深知同卵双胞胎不仅长相声音几近一样,有时候一些脾气秉性也是一模一样的,于是她只好说出了裕山的所在处:“裕山现在应该在红鸢坊,你到红鸢2号直接报我的名字温暖,他们就会带你去见裕山了。”
在界城,成年人卖身是“合法”的,而红鸢坊是界城最大、最繁华的红灯区。
红鸢坊是并不是某栋建筑的名字,而是一条街的名字,裕和在红鸢坊内奔跑着,耳边时不时能听到路人的议论声。
“咦,那是裕山吗?”
“啊?不会吧,我刚才才看见裕山气冲冲地冲进2号呢。”
裕和没有理睬这些话语,他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红鸢2号,是一栋不起眼的两层小楼,裕和想也没想就推门进去了,门内的值班员看见裕和的脸下意识脱口而出:“裕山?!你不是在楼上……”
“温暖!温暖!”裕和多余的废话一句也不想说,值班员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也没有多说什么,做了一个请上楼的姿势,带着裕和上了二楼。
“最里面的房间,”值班员指明了房间后又接着补充了一句:“小哥,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头一次见裕山发那么大的火,所以待会不管你见到什么我都希望你保持安静,我这还有别的客人。”
裕和没有答应只是看了一眼值班员便向最里面的房间跑去,跑到门前他也没有做什么心理准备,直接打开了房门,房间内的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会还会有人来,而且似乎他们正在兴头上也并没有注意到房间门被打开了,只有裕山注意到了,因为他闻到了裕和身上的气味。
被四个裸男围在中间高举着双腿的裕山,从人缝中看见了裕和,他身旁的男人还在不停地把自己的粗壮往裕山嘴里送,嘴里说着:“裕山快含住啊。”
“吵死了死猴子滚开!”裕山一脚蹬开了自己身上的男人,三两下又将另外三人也一同踹开,裸男们还在奇怪裕山突然又在闹哪出的时候,有人注意到了门口站着另外一个“裕山”。
“裕山?两个裕山?”这时不知是谁忍住嘀咕了一句,裕山听见后心中的怒火又燃了起来,他走到那个男人身后一边说着“给我闭上你的狗嘴”一边用手掐住那人脊椎骨的第二根骨节猛地提起,那人当即瞳孔放大摔倒在了地上,旁人一眼便能看出——那人已经死了。
“你们不想死的话把这死狗给我拖出去!然后立马给我滚!”说完裕山随便将床下的浴巾拿起裹在腰上,走到门前一把拉过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所吓到的裕和,抱着裕和向后退了几步后又将裕和的脸按在自己肩膀上,裕山附在裕和耳边轻声说:“不要看。”
余下的三个人二话不说胡乱穿好衣服将那个已经咽气的倒霉鬼拖了出去,还顺带关上了房门,这下凌乱的、充满男人味道的房间里就只剩下裕山和裕和两个人了。
“放开我裕山,我没事。”
“……”裕山没有回答,他也没有松开的意思,他浑身都充满了男人的味道,裕和闻了直作呕,于是他低下头狠狠地在裕山肩上咬了一口。
“嘶——”裕山有些吃痛,但是他仍然不肯放开裕和,此时他已经顾不得什么自己不能触碰那纯洁的天使的狗屁约束了,在裕和喊着温柔名字自撸的时候,他的天使就已经变黑了,再也不是12年来自己心中那个纯洁无暇的神圣般的存在了。
“裕山……放开我,气味好难闻。”裕和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味道了,他趴在裕山肩上,险些晕过去,而这时裕山终于放开了他。
“我去开窗。”裕山打开了窗户,一阵风正好钻了进来,将他柔顺的头发吹了起来,裕山随手拿起散落在地上的烟和打火机,点火站在窗边背对着裕和抽起了烟,而裕和站在裕山的身后,他觉得那一刻的裕山陌生极了。
“你不惊讶吗,刚才我在做的事。”裕山吐了好几圈烟雾才开口说了这一句话。
裕和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装作不知道了,于是他说:“我一直都明白杀人和男娼是什么意思。”
“哦……也是。”裕山本来还想惊讶一下,但转而又想到裕和再怎么神圣也只是个发育健全受过良好教育的成年人不是么,所以知道那两个词是什么意思是正常的,喊着喜欢的人的名字diy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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