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舒珏悲哀地发现,自从他和沈枭做了之后,他就留下了点后遗症。
不仅是被操过的xiǎo_xué肿胀难忍,为他生活带来诸多不便,尤其是在办公室里很难坐长,经常要在同事疑惑的眼神中尴尬地去茶水间避难。
更恐怖的是,他发现,他好像有点忘不掉那天的滋味了。
在他屁股痊愈之后,他洗澡碰到下面某器官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人的硬物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体内却十分空虚,他甚至都想有什幺东西能插进他屁股给他止痒……
舒珏心想,自己虽然本来大概就是零号,可也没有这幺饥渴啊。
想当年他还可以自豪地说自己对性不太热衷,然而一经开发,长年被不经意间压抑的yù_wàng爆发后简直没完没了。
他盯着沈枭的名片,看着那串手机号心里蠢蠢欲动。然而理智马上阻止了他,这算什幺,被那个人拖进厕所狠狠操了一顿不够还要赶着上门求操吗。
思虑甚久,他饥渴而无奈地打开了冰箱,从里面摸出一根小黄瓜。
舒珏第一次做这种事,拿起黄瓜的时候面红耳赤,手都在抖。艰难地把皮削掉,脱掉裤子,草草地给自己润滑了一下,舒珏握着黄瓜渐渐往里送。
他对于用这个部位自慰极没有经验,暗暗给自己鼓劲——性福就系在自己的右手上了!
黄瓜并不大,他也算是经了人事了,进入得算是顺利,只是黄瓜冰冰凉凉,带给他说不出的异样感受。
舒珏忍受着黄瓜的凉意,试着轻轻chōu_chā起来,他手上动作僵硬,找不到自己的前列腺位置,欲壑难填使他渐渐焦躁起来。脑海中却不知为何又浮现出沈枭手指在他体内熟练地摸索按压的场景。
妈的,他用手指都比自己用黄瓜强。
舒珏忿忿尝试许久,终于碰到那关键一点,生理上确实带来快感。
他浅浅喘息,手上加快动作用冷冰冰的道具顶自己,想的却是沈枭把他按在墙上大力操干,他在沈枭身下雌服,不要脸地发出各种各样的叫声。
他多余的手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rǔ_tóu试探性地揉了两下,想着沈枭说他rǔ_tóu好看,到底是哪里好看啊……
他越想越觉得沈枭是饕餮大餐,他已经被惯坏,哪里是黄瓜这种连零食都不太算得上的道具可以比的。
舒珏ròu_tǐ虽然还亢奋,但精神却已觉得索然无趣,加速chōu_chā了一番,一边给自己dǎ_shǒu_qiāng,终于射了出来。
进入贤者时间的舒珏很不开心地把黄瓜扔掉,冲了个澡,在高温水汽中决定再去那个酒吧试试。
就算不是沈枭,有他百分之八十的硬件也行。舒珏转念一想,百分之八十都要求高了,百分之六十吧,总不能不及格。
周五晚上,舒珏把自己打理了一番。既然是liè_yàn,不像上次t恤牛仔裤这幺随便,他挑了一件白衬衣扎进裤子里,显得他腰细腿长屁股翘,总之十分可口。
进入酒吧的时候舒珏装作不经意地向内走去,实则非常紧张地扫视着四周,有些光线偏暗的地方都有人当众亲吻。然而他看了好久,不知道有多期待看到沈枭坏坏的笑,却始终没有找到。
他大约站了十分钟,引得侍应生礼貌地问他:“先生,请问有什幺需要帮忙的吗?”
舒珏知道自己举止唐突了,死死压抑着心底巨大的失望,勉强笑了笑:“不用了,谢谢。”
他乘兴而来,现在却连找百分之六十的兴趣都不太有了。
来都来了,他苦笑着坐在吧台上,吸取上次喝醉的教训,给自己点了杯蓝色夏威夷。
调酒师熟练地晃动着雪克壶,同时用暧昧地语气和舒珏搭话:“你好像不是第一次来了,这次也是一个人吗?”
舒珏视线落在调酒师修持着银色壶柄的手指上,又仔细地看了看他的面容,其实也算是挺帅,可他忍不住和另一个人比较,一比就显得清汤寡水了许多。
他没表现出什幺兴趣,点了点头。
调酒师却饶有兴致:“你是零吧。”
舒珏有些窘迫,有这幺明显吗,但他也只好支支吾吾地承认了。
“叫什幺?”
“舒珏。”
“我快到换班的点了。”调酒师用诱惑的眼神看着舒珏,把冰蓝色的鸡尾酒推到舒珏的手指边,“有没有兴趣?”他眨了眨眼,什幺意思不言而喻。
舒珏不是很想答应,但也矛盾地不想立刻拒绝,只说:“我想再喝一会儿。”
他和调酒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沮丧的情绪徘徊不散。
调酒师到时间去换了衣服,一身紧身黑衣配上花臂,魅力十足。
舒珏几乎要动摇,却在这时,酒吧门又被推开,门上挂着的摇铃叮当作响。舒珏下意识回头一看,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心脏立刻砰砰地跳了起来。
他都想起身了,那个人却很熟练地找了个空位坐下,在舒珏犹疑之时,就有穿着露骨的小骚受在沈枭对面径自坐下,殷勤地和他说话。沈枭没表示拒绝,噙着很淡的笑。
那个混蛋对着个人就会笑吧。舒珏看得眼都红了,可是并没有立场去打扰,他不懂自己在这一厢情愿地等了半天是为了什幺。
调酒师揽上他的肩,问道:“看什幺呢?”
舒珏抿了抿唇:“没什幺,我们走吧。”
他走得有点慢,调酒师走在前面,去牵他的手,舒珏也没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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