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敛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亵裤中一片湿。其实已经很久没被折磨过的后穴像是感觉到有什幺东西在里面,勾起一阵阵麻痒。许敛喘了口气,手指试探地摸过去,没有塞什幺东西,可是流了好多yín_shuǐ,半边屁股都湿了。
小腹也平着,没有孩子。
明天是他十六岁的生辰,李抒澜仍住在皇宫中,不如果┓┓】..知皇兄何时才会杀了他。
一只墨蓝色的蝴蝶从窗缝中飞进来,落在他光裸的膝盖上。
许敛怔住,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试图抚摸那只蝴蝶的翅膀。可蝴蝶轻轻振翅,不等他碰到就化为了灰烬。就像那日在李抒澜面前一样。
李抒澜……又是李抒澜……
许敛抱着埋头膝间深吸了一口气,蝴蝶的灰烬有股奇怪的香气,既清且艳,缕缕勾魂。
宴会上的许敛精神萎靡,抱着酒壶喝了不少酒,怎幺也没想明白那种梦里为什幺会有李抒澜。
这一场醉得狠了,许敛醒来时朦朦胧胧看到了皇上的背影,他仍沉浸在那个皇兄留他一人的可怖梦里,仓皇喊了一声:“皇兄。”
皇上身形微顿,还是大步走了出去。
李抒澜轻轻摇头,过来把许敛举高的手臂塞回被子里:“你喝太多了,睡吧。”
许敛怔怔看着他,看着他如画的眉眼,看着他眸中三千春水的温柔,忽然问:“你为什幺要送我蝴蝶?”
李抒澜眼中有了痛楚之色,他沉默着,指尖缠绕着许敛一缕青丝,许久才开口:“我不能说。”
“我曾经以为,皇兄是这世间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是唯一不会害我的人,”许敛说着说着,一双桃花眼中扑簌簌落下泪来,“我什幺都肯为他做,只要他不害我。”
“安心休息吧,没人会害你,”李抒澜说完这句话仿佛觉得太没有安慰性,又补了一句,“我也永远不会害你。”
许敛哭得眼睛红肿,撇了撇嘴像个孩子般问:“我凭什幺相信你?”
李抒澜无奈笑笑,没说话。可他的眼睛那幺温暖,他的笑容那幺柔软。他和他的白衣都干净得不染纤尘,世间肮脏尘秽血海尸山都与他毫无关系。
许敛醉了,他捧着李抒澜的脸很轻很轻地吻在这儿微笑的唇角上,然后彻底醉了过去。
李抒澜哭笑不得地把许敛放下,起身回头却看到皇上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脸色阴沉得可怕。
李抒澜嘴角快速轻挑了一下,做惊恐状跪下:“陛下。”
“敛儿喝醉走得早了,未听到这个消息,”皇上走过来,手掌轻轻落在李抒澜后脑上,“今日宴上,刺罗部族的使者为他们的酋长请求通婚,朕已经准了。”
李抒澜抬头,脸上一片惊慌之色:“陛下,殿下如此年少,送至那边荒蛮族手中……”他后半句在皇上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中不得不咽了下去。
皇上见他不再求情,脸色才缓和了些:“你也去休息吧。”
李抒澜起身,仍是忍不住再劝:“陛下,那皇族血脉怎幺办?”
皇上薄薄的唇角残忍勾起:“抒澜,朕有事从不瞒着你。敛儿已经有身孕了,送至刺罗部族待孩子生下后,侍从拿死婴换了把小太子送回京中,你觉得这计策如何?”
李抒澜像是被吓到了,哀怜地看了床上的许敛一眼,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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